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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黄沙弥漫铺天,士兵们喝声洪亮,一抬手,一踢腿,动作整齐划一。
项之远站在看台高楼上垂眸照望,可心早已飘至远方,遥想家中新迎娶的妻子,不由得轻叹。
「你这个新郎官不在家中新婚燕尔,跑来校场看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做啥啊?」晏平安步伐随意,瞧项之远脸色凝重,彷似几日前的喜庆根本不是娶亲,反倒像奔丧,不禁出言调侃。
闻其言,便知道来人身分,项之远连看也不看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以为我不想吗?」
这下晏平安倒困惑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凑近前低问:「怎啦?不喜欢?」
项之远这时才看他一眼,闷声说:「......不喜欢的人,不是我。」
「咦?怎麽回事?那人不是死活都要嫁吗?」身为副将的晏平安被勾起三姑六婆性格,挑起一眉怪道。
哇靠!这桩婚事原本是九皇子求来的,现在居然反了,这可是个新闻啊!
想到此,项之远的表情更为沉重,连眉头都微微蹙起。
自从那天洞房花烛後,也不知是怎麽的,元襄玉就搬到客房,不与他同寝,还隔三岔五地往宫里跑,明明吵着说要嫁的人是他,现在不让碰的也是他,搞得自己像是瘟疫一样,仅能唉声叹气。
深知自己洞房那日确实过於冲动,但那也是药性所......呃丶纵使後面药已解,可应该......没有让人不悦才是。此时,脑中蓦然浮现那晚元襄玉於床上的媚态,发丝如瀑地洒落於枕,双眸中含着一池春水,软唇微启轻吐娇喘,而那身躯......
"嗯......好丶好大......好舒服......"
项之远倏然耳根发红,闭目轻咳了一下。
晏平安一脸淡漠瞧着项之远的表情从严肃转为窘红,心里大概也有底。
「我回去了,他们的操练你好生看管。」项之远随便找了个藉口,便转身离开。
晏平安耸了耸肩,双手在後勺交叠转了另一方向,暗自心想。
这家伙,八成是发春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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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刚踏入门口总管即刻迎上,恭敬道:「爷,回来了。」
「嗯,夫人呢?」项之远点点头,随口一问。
「夫人在房里休息着呢。」总管回。
「我去瞧瞧。」说完,项之远的步履便顺着客房的方向而去,又道:「你们都退下吧。」
待下人们一一离去後,项之远才开门进屋,他左右张望都没看到元襄玉,便往内室走,经过隔挡的屏风时,脚步忽地顿下。
项之远的目光透过缝隙,窥见袅袅轻烟,而美人裸着身子倚靠在浴桶酣睡,水珠从鬓边缓缓淌下,长睫盖住那双杏眸,微张的唇瓣略染红润,暖水的高度恰好抵在胸前,水波时不时地撩弄粉色的乳尖,再往下......
这美景让项之远舍不得别开眼,一抹红晕爬上双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他眼神盯着那片红唇,彷佛听见那人吐出的呻吟。
"啊......好粗......太丶太大了......"
他忽然觉得一阵口乾舌燥,用力咽了下口水,体内的热度冉冉上升,某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他硬了。
几日独守空房,强烈的欲念在这一刻突然涌出,项之远侧身躲在屏风後边,缓缓将自己那物从裤内掏出,大掌圈握住棒身轻轻抚弄,一上一下地慢慢撩拨。
注视着浴桶内沉睡的美人,深邃的眼底勾起一丝情欲,那白皙的肌肤因暖热的水温透出淡淡粉红,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柔嫩的乳珠染上樱色,顺着节奏掀起阵阵涟漪。
他掌心越滑越快,泛红的粗茎也变得更为硬挺,吐息亦更加沉重,来回套弄的速度犹如抽插般猛烈。
"啊啊......顶丶顶到了......啊嗯......别丶别那麽深......"
唔......好舒服......
"唔嗯......不要啊......啊......好......好硬啊......"
......妈的,操死你......
"啊啊啊——受......受不住......啊唔......要丶要坏了......"
项之远的大手移动得愈发起劲,前端不断泌出晶莹的汁液,将整只手掌及阳茎都沾湿,但套握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凶猛,甚至连腰都摆动起来。
啊......好爽......
沉浸於自慰的快感,项之远抚弄得越来越快,另一只手的指尖搔刮着冠沟及马眼,时而揉一下底下的肉囊,回想起洞房那晚,被肉穴吞吐的感觉,那湿软的肉壁紧紧包夹,还有耳边撩人的呢喃......
"唔啊......不......不行了......啊啊......"
呼......要丶要射了......
遂後一道道浓稠的白液从顶端射出,大手也渐渐慢下套握的节奏,待最後一股精液流出,项之远才逐渐平复喘息。
不多时,元襄玉低喃着几声嘤咛缓缓苏醒,惺忪的睡眼微开,接着在水中慢慢挺起身子,打了一个哈欠後,眼角跟着盈出水光。
原来我睡着啦......真是,都怪这泡得太舒服了。
元襄玉从水里起身後,套上轻薄的衣衫,拿起巾帕擦拭湿发,可眼尖的他发现到地上有个东西,是一块虎形玉佩,他便弯身拾起。
这不是......项之远的玉佩吗?难道他来过?
他昂首地左瞧右看,都没见着半个人影,这才讪讪地把玉佩兜进怀里。
算了,之後遇到再还给他吧。
而项之远急忙奔回房内,大大地喘了口气,想着自己居然偷看元襄玉沐浴,做这种采花贼之事,脑中不禁懊恼万分。沉默片刻後,一股巨大的无奈感倏地涌上心头,暗忖现在竟然得偷窥自己的妻子来纾解,实在窝囊。
唉......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