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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的大腿。
迟戌说:“宝贝大腿的肉好多,每次我都握不住,会从指缝中间漫出来。”
把绳子捆绑的轨迹都顺着摸了一遍后,迟戌目光突然冷下来,整个人散发着凉飕飕的气息。
“穿着衣服不方便检查,我都看不到宝贝身上有没有被别人留下印子。要不,我把宝贝的衣服都剪掉吧?”
看似问句,实则陈述句。
说完,迟戌根本不管阮旖的意见,满房间找起工具来。
节目组很贴心,房间里的日用物品都准备得很齐全。
迟戌一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就看到了里面静静躺着的银色剪刀。
第76章
迟戌握着剪刀,脸上的笑容看似冷静其实底下全是不再遮掩的偏执。
阮旖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心跳不可控制跟着他的脚步声加重。
砰!砰!砰砰!
迟戌在床边坐下,手捏着剪刀,脑袋往阮旖的胸口贴去。
靠得近了,听见的心跳声愈发明显、蓬勃。
男人笑声轻快,耳朵轻轻在阮旖心脏处蹭动,看起来依恋又缱绻。
“宝贝,你好为我心动,我好开心。”
阮旖没敢说话,他怕迟戌演进去了,听到他说不中听的话会直接一剪刀把他送走。
但他的眼睛瞪圆了些,眼里流露出藏不住的无力吐槽。
不是,这就是变态的离谱脑回路吗?
被吓到的心跳加快,硬是能翻译成心动。
“宝贝,我可以把快乐放大一些吗?”迟戌笑着问。
这一瞬,阮旖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突然和迟戌的脑电波连上了,竟然有点猜到迟戌口中的“把快乐放大一下”是什么操作。
“不……呜……”
男人冰凉的,染着茶香的唇覆到了阮旖的唇上,把他的拒绝堵死。
意思很明显: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唇瓣被啃咬,阮旖意识迷离间想,自己这回是真为艺术献身了。
就是不知道要献到什么程度。
看迟戌这个剧本的变态程度,他心里感觉不太妙。
下一刻,阮旖的不妙感化为实质,变成冰凉坚硬的触感挨到他的皮肤上,惹起阵阵颤栗。
迟戌这个疯子竟然一边亲他,一边凭手感摸索着剪他的衣服!
要不是被剪衣服的人是自己,阮旖都想赞叹一句迟戌真是艺高人胆大了。
阮旖身体被吓软,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胸膛起伏明显了会把迟戌手里的剪刀吓歪。
“咔嚓……咔嚓……”
“啧……啧……”
布料破碎声和亲吻水声交叠着在阮旖耳边响着,像是一首惊心动魄的暧昧情歌。
或许是几秒,又或者是几分钟。
阮旖酥麻的嘴巴重获自由。
空气扑在血液流速过快的濡湿唇瓣上,又热又凉。
怪异的触感让阮旖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耳边立马出现迟戌带笑的变态声:“宝贝这么喜欢吃我的口水?”
阮旖:……
阮旖闭眼,嘴唇僵硬,保持着被含肿的微嘟状态。
无语。
真是好自恋一变态。
“宝贝嘟着嘴巴,是想让我继续亲吗?”
阮旖眼睛歘一下睁开,肿胀的唇瓣缩回抿紧。
继续亲?
休想!没门!
粉润的唇瓣藏起来了,迟戌也不执着,注意力往下转移,指腹碾着光滑的指腹,指尖顺着剪出来的不规则痕迹轻轻转圈。
迟戌继续自说自话:“宝贝把嘴巴闭起来是想让我换个地方亲,告诉我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好,我会听宝贝的话。”
温热的吐息转移,扑洒在没怎么见过天日的嫩花上。
“唔……”
好难受,好怪异。
阮旖没忍住发出难耐的哼声,胸膛往后缩,试图躲开迟戌的呼吸。
迟戌比他自由。
他躲,迟戌就伸长脖颈追上去,唇瓣说什么都不肯离开那块微微凸起的肌肤。
直到左右大小和颜色明显不一样,迟戌这才缓慢抬头,嘴唇顺着阮旖的锁骨往上,又吸又啄,最后停在阮旖发烫的双唇上。
又是一下缠绵的轻吻。
迟戌嘴唇撤离,指尖按在新缴出来的空洞里,意有所指问:“我亲宝贝左边的时候,宝贝一直躲,是不是想让我也亲亲右边?”
好熟悉的问话句式。
阮旖不用想,都知道迟戌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果不其然,擅长一碗水端平的迟戌又埋下脑袋,去安抚被冷落的右边。
同时不忘在左边拨弄,轻扯,拉拽。
迟戌盲似乎盲剪上了瘾。
迷迷糊糊间,阮旖又感觉到了剪刀的存在。
有了前两个洞的铺垫,阮旖这会儿没那么害怕了。
他想,虽然迟戌演戏的时候很变态,但到底行为上是有数的,只是给他心理上的震撼,没有真的伤害到他的□□。
又是好一顿黏腻的亲啄声。
迟戌抬头,欣赏自己的新作。
因为有绳索的存在,迟戌剪的图案不连贯,全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洞。
破烂似的衣服,但凡换个人穿,都会显得落魄又滑稽。
但阮旖皮肤白,长得好,穿破麻袋似的烂衣服也像在穿情/趣内衣。
尤其是配上身上红肿斑驳的印子,更加惹人遐想。
迟戌看着,喉结滚了滚。
眼里有很明显的馋意。
阮旖听见他又在变态发言。
“宝贝,我给你把衣服都剪掉,只穿绳子好不好?”
阮旖眨眼,消化了一下什么叫做“只穿绳子”。
他气笑了。
真不愧是文化人,听听,这话说得多冠冕堂皇。
要撕他衣服都不直说的,只说给他穿绳子,好像绳子是件衣服似的。
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
也不想给出反应打断迟戌的灵感。
阮旖选择保持沉默。
他假装自己是个任人摆弄的玩偶,随便迟戌在他身上怎么操作。
咔嚓声又响了一阵,而后跟着响起布料破开的撕拉声。
阮旖无聊,视线四处扫着,最后停在天花板上。
他才注意,正对床的天花板不是白顶,而是一块可以反出景象,类似铜镜的东西。
清晰度一般,比不上镜子,但还是足以让阮旖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眼睁睁看着,迟戌大手一撕一拽,他上身的布料就应声少了一块。
撕完上衣,迟戌欣赏了会儿,四处亲了会儿,便又琢磨起了别的地方。
他说得挺冠冕堂皇。
“宝贝,衣服脱完了,我也给你把裤子脱了好不好?穿着裤子,热。”
脱裤子?
这个阮旖真想拒绝。
他试图表达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