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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钱和自由都到手。
“不,我是说,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些!”五条悟向你强调。
你皱起眉头,疑惑:“这不是……要不你去洗澡吧?”
你再说一遍以后,万一他又再重复一遍,今晚是不是就没完了?
五条悟噘着嘴接过了你用过的浴巾,你自觉地在他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套上。等他回来的第一句话就说:“我是家主,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改善这些呢?”
啊?你很茫然:“我不知道,我又不在京都擦地板。”
这个简短切实的话题戛然而止了,过了一会,你们开始聊一些形而上的东西,比如爱情。但这份荷尔蒙和美貌承载的情感,终究不如【谁劳动谁拿好处】更实在更落地。
又回去了:“所以你其实没在讽刺我,刚才。”
“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你和他之前似乎有一条认知错位的洪流。
“那你为什么……”
“我不知道,大概你的理想看起来有点英雄主义,正好又恰逢家务的场合--我就问问,别在意。”
“现在我觉得自己是压迫别人的坏人了。”他的嘴巴盖在被子里面,听起来不好受。
“不至于,你一年也回不去一次。”这大少爷还有点多愁善感呢。
“但我是家主,其实我是有责任让每个人都得到恰当的好处的,对吗?”
“真的吗?”他一问,你惊讶:“我以为你的责任只要打电话给长老们做做决策就行,比如运筹帷幄于东京。”
五条悟忽然反应过来:“停——你怎么知道我一年不回去几次的?我从没和你说过。”
“呃……”人在床上就容易大意,不管是睡觉还是别的,你疏忽了。于是你说了2012年在京都的年终奖一事。
“好啊你,我说我怎么会梦见你!”
“新年了,月亮又很漂亮,所以就很容易梦见想见的人吧……对的,没错,我在想你。”
“有些事情是不是如果我不问,你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你打了个哈哈:“过去的事情嘛,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未来。”
他阴恻恻的:“你说这句话自己恐怕都不相信吧。”
你很认真的告诉他:“现在很好,所以我尽量不去想过去,缺憾也是,其他的也是。”
你在温暖的被褥里摸索,找寻到他宽大的手:“但那个时候我确实在想你,你说你结婚了我就撤了。”
他想扯开手,但没用上力,你就知道他没那么希望你松手,更加握紧。
五条悟嘴上不饶你:“你偏偏在那种时候讲道德吗?现在不讲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
你差一点点就忍不住拿出那套钥匙和锁孔的理论了,只不过把男女性别掉了个个。但是不行,五条悟真的会生气,而且那样有贬低他的嫌疑……虽然只是一句闲聊,但其实,你有把里香在一段时间之前对你的评价放在心上。
她说你没把他们当人看,而当成物件。
你低下头,缩起了膝盖:“现在……我的意思是,总之,就是说……”有效内容全都说不出来,你脑袋空空。
好在五条悟没打算让你说出个123,他在过了一会又回到了五条家基层人员待遇这个问题上:“这件事情是管家在负责吗?你们盘星教是怎么做的。”
好吧,只要他不问那个,别的你都能够回答,你也算是半白手起家的专业人士了:“和家政公司签合同对接,并且他们的职工都有厚生年金和健康保险。盘星教地方不算小,所以有清洁工常驻这里,每天对大楼、食堂、会议室进行清理准备,还有废弃纸张回收。半天班,本质是派遣关系--他们一直都在这,只不过合同不在。”
不需要顺便一提的是--那个清洁公司老板是你们的忠实会员,你有一些小小的神迹,他有你的电话,然后……无论是管理还是职工待遇,一切都很方便。
过了一会,他还在纠结:“五条家的人有保险吗?”
你又不是他们家的,你哪里知道:“说起这个,咒术师和辅助监督有意外险么?”你问他。
“有的。”这个五条悟清楚,“高专有一套完备的审批流程,待遇上没什么差错,工作强度上也有了极大的缓解,现在他们加班的时间都变少了。”
这下你明白了,五条悟确实有在关注基层职工福利待遇,但他没管自己家的人。嗯……好吧,也不能说这是奇怪的,历史上这类事情屡见不鲜。
你就向他建议:“如果你觉得你们家有不够与时俱进的地方,可以问问夜蛾校长。我记得之前就是他负责对外联系--联系送饭和售货机更新还有植被养护以及基础设施修缮。高专的保密性应该也和五条家差不多等级。”工作是这样的,无法推进?就找参照。传说中的同行、猎头以及其他一切门路都吻了上来。
“现在是杰在负责了。”他说。并且在偷偷看你的反应。
你对这个名字,其实……不至于听见夏油杰就一蹦三尺高,所以你就点点头,很公事公办的样子:“那你问问他。”
看来夏油杰这个名字就包含了【庶务精通】的天赋,盘星教那个,异世界的教主,他也很擅长外联沟通。
你们又说了一些更实际的东西,譬如如果高层人员太腐朽应当如何解决。
你说:“我不知道啊,对于臭鱼烂虾就丢掉就好。”过往战绩历历可数,但这不是五条悟能借鉴的路……
“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很残暴,他们死掉了还会有新的小登上来。”
说起这个,你联想到他的职业:“所以才决定做教师?”
他的一双猫眼在夜灯下闪闪发光,亮莹莹的,里面装着一个朝气蓬勃的青年人的理想:“是的。”
“这么说你做教师也有六七年了--”
工龄不容含糊,五条悟纠正你:“八年。”
“好,那你毕业的学生怎么样了?”现在实行三年学制,所以应该有五届。
“……”结果,五条悟也缩了起来,可能一谈绩效,所有人都会这样。他的膝盖碰到了你的膝盖,你的手下去拍了拍他的腿。
“没事的,我知道。”你安抚他:“如果不是激烈的革命而是推移的变化,必须要缓慢才能奏效。”
五条悟的眼睛又被你点亮。
他带着一丝泄露出来的希冀,问你:“真的吗?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嗯,真的。”你和他举例,从奴隶制到封建经历了数不清的时间,封建又过了千百年,王朝更迭,但是还是一轮又一轮的天子和臣和草芥,直到最近一百年才逐渐好转:“所以是的,观念是很难变的,但好消息是,认知一旦变化,就再也回不到过去蒙昧的状态了。”
五条悟说到愿景和梦想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在闪闪发光,你们聊了很久很久,他开始和你说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你偶尔再说一些话。
你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而他……他有些孤独,你看出来了。从高专的时候起,他的前辈们就疏远他,倒不是说他其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