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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边,鹤先生才帮他取下来更换。
俞宝微张开唇,刚要说话,后颈就被温热濡湿的东西舔了下。
“什、什么!”俞宝整个人轻颤,双腿夹紧。
意识到鹤柏好像伸出舌头在舔他后颈微凸的地方,俞宝浑身立即紧绷得不成样子。
就在他震惊到还没反应过来时,后颈又被湿湿热热的东西舔了下。
后颈腺体本就是Omgea最为隐私的部位之一,哪里经得起一个Alpha随随便便地舔。
但俞宝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僵硬在鹤柏怀中不敢乱动。
本以为鹤柏最多舔这两下,就会有所收敛。
哪知道坏Alpha不仅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高挺坚硬的鼻梁抵在俞宝的颈侧,鹤柏微张开唇,呼出的呼吸紊乱又灼热。
鹤柏舌尖扫过锋利的牙齿,见怀中的俞宝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眼睛呆呆的,耳朵红得能滴血。
以为俞宝更多的只是害羞,并不排斥他。
鹤柏便由舔改成轻轻地吮那一块薄薄的皮肤。
好让俞宝后颈腺体全都是他唾液的味道,染上他的信息素。
鹤柏一边很占有欲地圈地盘,一边用沙哑的嗓音低低地说:“老婆这儿好香。”
“好香,好想……咬。”
“知道咬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临时标记。”
鹤柏嗓音淡然,却犹如一道惊雷落在俞宝的头上,俞宝不可置信地颤音道:“标记,临时标记?”
他知道临时标记,有在生理科普视频里了解过Alpha和Omega之间临时标记是什么意思。
Alpha锋利的牙齿咬破Omega的后颈,释放注入进Alpha信息素,临时标记能够很大程度缓解Omega的发热期。
标记过后,Alpha会对Omega产生很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而Omega也会很眷恋、依赖Alpha。
“不、不行。”俞宝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他现在已经对鹤先生很依赖了,要是做了临时标记,他还能放鹤先生一个人出门去公司上班嘛。
而且他还不是在发热期,不是发热期才需要临时标记么。
两个原因加一起,俞宝更不想鹤柏咬他做临时标记。
这么快速就拒绝的反应,让鹤柏心头很不舒服,被自己的Omega拒绝,哪个Alpha都会生气。
鹤柏作为成熟的Alpha,被拒绝后能够很好地稳住心态,他只是眯了眯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不是俞宝说的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夫?”鹤柏身上气压变低。
俞宝也敏锐地察觉到,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是不让鹤先生临时标记,再过一两周才是我的发热期,临时标记不是发热期做的事吗?”
“通常来说,是。”
“但也可以不是,只要想做,平时Omega也可以给Alpha咬。”鹤柏听了俞宝的解释,心情稍霁。
“这样啊。”俞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长知识了。
“但发热期做临时标记应该会更好一些吧,平时做Omega会更疼吧。”俞宝紧咬唇道。
“确实。”鹤柏点头,发热期的Omega处于想要安抚的状态,平时清醒时,咬破腺体肯定也会疼,发热期被咬更多的是爽。
“我就是这个意思。”俞宝没好意思说比起怕疼,他更无法想象现在就做了临时标记,他会有多依赖鹤先生,要是出了糗可怎么办。
“嗯,那还是等俞宝发.情了,再给老婆做临时标记。”
“发.情什么的……”俞宝面色一红,浓密又卷翘的眼睫簌簌地颤,他嗫喏道:“是发热,发热期。”
“呵。”鹤柏被小朋友害羞的模样逗笑。
本来就是发.情期,只是许多Omega都害羞自己那两个字,在日常生活中才慢慢地改说成发热。
“就是发.情。”鹤柏在俞宝耳边幽幽道。
俞宝羞赧得不行,被调笑一番,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藏起来,干脆把毛茸茸的脑袋往鹤柏怀里一埋。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完完全全的掩耳盗铃模样。
鹤柏心尖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地搔刮。
眼下就是少年毫无设防露出的后颈。
今晚答应了俞宝不咬,但他可没答应俞宝不再舔了。
单纯的俞宝就这样又落入鹤柏的唇间。
俞宝没想到鹤先生对他腺体感兴趣到这份上,毕竟还不到发热期,腺体都还不是鼓鼓囊囊充满信息素汁水的样子。W?a?n?g?阯?f?a?B?u?Y?e??????ū???ě?n?Ⅱ???????5????????
那位置还没有充盈膨胀,就和后颈的皮肤没两样。
“别、别舔那里了,没多少信息素的。”俞宝小声地挣扎。
“不让舔后颈?那让舔哪里?”鹤柏哑声道。
俞宝大脑直接冒烟宕机,过了好几秒钟他才大声地说:“哪里都不让。”
“不行,你是我老婆,必须让我亲热。”
俞宝羞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就怕不让鹤柏舔后颈,鹤柏还能舔更过分的地方。腰啊什么的,一想到这里,俞宝就觉得只是后颈的话还能接受。
起初,俞宝以为很快就会结束。
哪知鹤柏并不是那么安分的Alpha,唇间没放过俞宝的后颈以外,两只修长的手也很自然地在俞宝身上游走。
男人的手像是带了静电。
腰被摸了下,一下就软了。
更让俞宝无措的是,逐渐起来的反应。
那是俞宝少有过的,他朦胧中知道那是什么。以前他偶尔睡醒来会这样,自己也不敢乱动,只好睁着眼睛慢慢地让自己冷静。
当鹤柏的掌心不经意蹭过时,俞宝喉间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喘。
沾染上暧.昧的声音难逃过鹤柏的主意。
鹤柏眸色微怔,漆黑的瞳色逐渐加深。
拉过俞宝想要遮遮挡挡的手,鹤柏贴在俞宝耳后根说:“喜欢我这样?”
“没、没有。”俞宝脸颊热辣辣的,脑袋晃成拨浪鼓。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鹤柏低沉的嗓音落下,修长的手一把握住。
俞宝弓起纤细的后背,像一尾收束起来的虾,他夹紧双膝,雪白的腮浮现薄薄的绯红。
“鹤、鹤先生。”俞宝小声地撒娇。
鹤柏轻笑一声,循循善诱,贴在俞宝红得能滴血的耳边问:“以前自己偷偷弄过吗?”
“没。”俞宝局促慌张得不行。
这个回答让鹤柏很是惊讶,“从来没?”
听出鹤柏质疑的语气,俞宝生了气:“不然呢,没就是没,不行吗?一定要很会吗?我就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俞宝一连串的话,其实也是因为完全不懂,青涩到这种份上,害怕被鹤先生瞧不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