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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威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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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程语嫣的办公室，将她的黑色真皮座椅镀上一层金色。她比平时早到了一个小时，精心挑选的深蓝色套装包裹着她曲线分明的身体，口红是特意挑选的＂权力红＂，高跟鞋让她比平时高出五公分——这些都是她的盔甲。
程语嫣站在窗前，俯视着楼下蚂蚁般大小的人群。九点整，林默就会出现在人力资源部，开始他的第一天工作。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脑海中不断重播着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林默似笑非笑的表情，莫言阴沉的脸，还有那段足以毁掉她职业生涯的影片。
＂程总监，您的咖啡。＂
助理小张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程语嫣接过咖啡，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谢谢。今天有新员工报到，财务部的林默，十点安排他来见我。＂
＂好的，程总监。＂小张点头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程语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是程语嫣，公司最年轻的总监，以铁腕手段和冷静头脑闻名。一个比她还要年轻的小子和一段性爱影片不足以击垮她，见招拆招可是她最拿手的。
时钟指向九点五十分，程语嫣重新补了口红，将办公桌上的档整理好，摆出最专业的姿态。十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
＂请进。＂
门开了，林默走了进来。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白衬衫一尘不染，领带是沉稳的深蓝色，整个人散发着精英气质。与按摩会所那个穿白制服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程总监，早上好。＂林默微微颔首，声音清朗专业，＂感谢您抽时间见我。＂
程语嫣的指尖掐进掌心。他表现得如此正常，仿佛他们之间没有那个肮脏的秘密。＂坐。＂她简短地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林默坐下，双腿自然分开，姿态放松而自信。他将一份资料夹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入职资料和第一个月的计画书，请您过目。＂
程语嫣翻开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纸面上。然而她能感觉到林默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像一只无形的手，让她颈後的汗毛竖起。
＂计画书写得不错。＂她公事公办地评价，＂但我注意到你没有提到与总监办公室的对接流程。＂
林默嘴角微微上扬。＂我认为这部分更适合私下讨论，毕竟...＂他的声音降低，带着只有她能听懂的暗示，＂我们的工作关系会比较...特殊。＂
程语嫣猛地合上资料夹。＂林默，＂她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游戏，但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当然，程总监。＂林默微笑，眼神却毫无温度，＂我完全尊重公司的层级关系。只是...＂他向前倾身，声音几不可闻，＂您还记得按摩室里，是谁教您享受层级颠倒的乐趣吗？＂
程语嫣的脸刷地红了。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莫言跟林默的手，自己的呻吟，还有按摩床上那个完全陌生的放荡女人。
＂够了！＂她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如果你以为那些影片能威胁我，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是公司合夥人看重的管理层，而你只是个刚入职的小职员。＂
林默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绕过办公桌，站到她面前。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与莫言的雪松精油完全不同，却同样令人不安。
＂程总监，＂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拂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背，＂您误会了。我不是来威胁您的。＂他的手指慢慢上移，划过她的手腕内侧，＂我是来提供...服务的。＂
那触感让程语嫣浑身一颤。林默的手法与莫言如出一辙——精准丶克制，却充满暗示。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林默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您的身体比您诚实多了。＂他的拇指按上她的脉搏，＂跳得真快。是因为愤怒，还是...期待？＂
程语嫣终於找回了声音。＂滚出去。＂她咬牙道，＂否则我立刻叫保全。＂
林默後退一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如您所愿，程总监。＂他走向门口，又停下脚步，＂对了，我忘了告诉您——莫言辞职了。昨晚的飞机，去了东南亚。＂他转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您只有我了。＂
门关上的声音在程语嫣耳中如同惊雷。她跌坐回椅子上，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莫言走了？这意味着林默是唯一掌握那些影片的人，也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
她抓起电话，拨通了按摩会所的号码。几声铃响後，前台证实了林默的话——莫言确实辞职了，走得非常突然。
程语嫣放下电话，感到一阵眩晕。她原本计画今天下班後再去会所找莫言对质，现在这条路被切断了。她盯着电脑萤幕，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林默背後的人到底是谁？
※
午餐时间，程语嫣没有像往常一样去高管餐厅，而是让助理买了沙拉送到办公室。她需要时间思考对策。然而，沙拉刚送到，不速之客就来了。
＂程总监，介意我加入吗？＂林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同样的外卖盒。
程语嫣刚要拒绝，林默已经走了进来，顺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别担心，＂他说，仿佛读懂了她的想法，＂我只是来谈谈...合作条件。＂
＂什麽条件？＂程语嫣警惕地问。
林默在她对面坐下，打开外卖盒。＂首先，影片不会外传，除非您逼我。＂他叉起一块鸡肉，＂其次，我需要您在公司的一些...特殊关照。＂
＂比如？＂
＂比如，＂林默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让我参与下季度的财务预算会议，接触公司各大专案的核心资料，还有...＂他放下叉子，＂只要我要求，您下班後的时间就属於我，私人辅导~?＂
程语嫣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你疯了吗！这是性骚扰！＂
林默笑了。＂不，这是互利共赢。您保住了名誉和职位，我获得了我想要的机会和...＂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些额外的乐趣。＂
＂如果我拒绝呢？＂
＂那麽影片会出现在公司内网，标题是'程总监的业馀爱好'。＂林默耸耸肩，＂当然，我相信您的解释能力，毕竟您这麽...善於说服别人。＂
程语嫣头痛剧烈。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但眼下似乎别无选择。＂你说的时间不固定，如果太频繁…我也无法配合，＂她试图讨价还价，＂而且只能在我确认办公室安全的情况下，或者…去别的地方。＂
林默考虑了一会儿，点头同意。＂可以。但第一次必须是今天。＂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现在，锁上门，拉下百叶窗。＂
程语嫣的手指在发抖，但她照做了。当百叶窗完全关闭，办公室变成一个私密空间时，林默从背後贴近她，双手搭上她的肩膀。
＂紧张吗？＂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开始揉捏她紧绷的肩颈肌肉，＂放松，这和按摩没什麽不同...只是角色互换而已。＂
他的手法确实专业，力道恰到好处，让程语嫣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但随着他的手慢慢下滑，从肩膀到背部，再到腰际，那种熟悉的战栗感又回来了。
＂你知道吗，＂林默的声音带着笑意，＂莫言教了我很多技巧，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他的手突然收紧，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比如，如何读懂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欲望。＂
程语嫣想反驳，但林默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这个吻与莫言的完全不同——更具侵略性，更不容拒绝。他的牙齿轻咬她的下唇，舌头长驱直入，同时一只手解开了她套装的第一颗纽扣。
＂不...＂程语嫣微弱地抗议，但林默已经将她推向办公桌。
＂嘘，＂他抵着她的唇说，＂您说过，在公司您是上司。但现在...＂他的手探入她的衬衫，＂这里我说了算。＂
程语嫣的後腰抵在桌沿，文件散落一地。林默的吻沿着她的颈线向下，同时熟练地解开她更多的衣扣。她应该推开他，应该尖叫，但某种奇怪的麻痹感控制了她的四肢。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久违的刺激。
当林默的手覆上她的胸脯时，程语嫣倒吸一口气。他的拇指轻轻摩擦那个敏感点，同时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
＂看，＂林默喘息着说，＂您湿了。＂他的手指划过丝袜上缘的肌肤，＂为您的下属湿了。多麽...不专业啊，程总监。＂
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但与之相伴的是一种扭曲的快感。程语嫣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办公室，在工作日的午休时间，被一个新入职的员工这样对待。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回应着每一个触碰。
林默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跪下。＂他命令道。
程语嫣瞪大眼睛。＂什麽？＂
＂我说，跪下。＂林默的声音突然冰冷，＂或者您更喜欢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让所有人都看到您现在的样子？＂
屈辱的泪水涌上眼眶，但程语嫣慢慢滑跪在地。林默满意地笑了，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很好，＂他轻声说，＂现在，让我看看程总监的...口交能力。＂
程语嫣的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时，一阵刺痛顺着脊椎窜上来。林默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力道恰到好处地控制着她的头部位置。他灼热的性器近在咫尺，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张嘴。＂林默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再是伪装出的恭敬，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程语嫣的睫毛颤抖着，口腔肌肉紧绷。她应该反抗，应该抓起桌上的拆信刀刺向这个混蛋——但影片的威胁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她缓缓张开双唇，立刻被林默粗鲁地侵入。
＂唔！＂她本能地想後退，却被林默按住後脑。他的尺寸比她预想的更惊人，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引发一阵乾呕反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林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程总监的嘴比想像中热情啊。＂他开始缓慢抽送，每次退出都只留下头部在她唇间，再重重顶入，＂放松喉咙，用舌头舔下面那根筋。＂
程语嫣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抽离这屈辱的场景。但林默的气味丶温度丶触感都太过鲜明，无法忽视。更糟的是，随着他节奏的加快，一种奇怪的燥热从她小腹升起。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变得黏腻，丝袜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感觉到了吗？＂林默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顶端拍打她的脸颊，＂你的身体在兴奋。呼吸变快，瞳孔放大，还有...＂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她裙底，隔着丝袜和内裤按压，＂这里湿得一塌糊涂。＂
程语嫣猛地别过脸：＂住手...我只是...生理反应...＂
＂真会找藉口。＂林默冷笑，重新将性器塞入她口中，＂继续，用舌尖绕着头部打转。＂
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精心挑选的套装上。程语嫣机械地执行着指令，却在林默一次深喉时意外听到他失控的闷哼。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颤——他并非完全游刃有馀。
她试探性地在下次他抽离时用舌尖快速扫过敏感的下缘，林默的腹肌立刻绷紧。＂操...＂他揪住她的头发，＂学得真快。＂
一种扭曲的成就感涌上心头。程语嫣开始主动调整角度，用唇舌重点照顾那些让他呼吸紊乱的部位。当林默的指尖无意识掐入她肩膀时，她知道自己找到了方法——如果无法拒绝，至少要让这个混蛋也失去控制。
＂够了。＂林默突然粗喘着将她拉开，＂转过去，扶着桌子。＂
程语嫣茫然地眨着泪眼：＂什麽？＂
＂我说，转过去。＂林默一把将她拽起，粗暴地转了个方向，＂既然下面这麽想要，不如一起满足。＂
办公桌上的档被扫到一旁，程语嫣被迫俯身，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林默掀起她的裙摆，扯开丝袜的裆部，手指直接探入已经湿润的入口。
＂看看，＂他抽出手指，在灯光下拉出银丝，＂这麽饥渴？才几分钟就湿成这样。＂他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塞入她口中，＂尝尝自己的味道，程总监。＂
咸腥的味道在舌尖扩散，程语嫣羞耻地发现这反而加剧了下腹的燥热。林默解开皮带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紧接着是他滚烫的躯体贴上来。
＂自己拨开。＂他咬着她通红的耳垂命令道，同时用勃起的前端摩擦她裸露的臀缝，＂我要看着高贵的财务总监亲手打开自己。＂
程语嫣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背後，将内裤边缘拉到一旁。这个自我暴露的动作比林默直接撕扯更令人羞耻，她感到一阵眩晕。
＂乖女孩。＂林默奖励般地吻了吻她的後颈，却没有如预期般进入，而是继续用前端在她湿润的入口处摩擦，＂夹紧大腿。＂
＂你...啊！＂抗议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林默的双手从後方绕过，精准地捏住她挺立的乳尖，同时下身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这种浅尝辄止的刺激反而比直接插入更令人疯狂，程语嫣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林默的嘲笑伴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想像一下，如果现在有人进来，会看到怎样的场景？高高在上的程总监，裙子掀到腰上，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闭嘴...嗯！＂程语嫣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溢出的呻吟。林默的手指突然移到她前端的小核上，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快速揉搓。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她的指尖在桌面上抓出几道白痕。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如同一盆冰水浇下，程语嫣浑身一僵。
＂别管它。＂林默喘息着继续动作，但电话固执地响个不停。
来电显示是助理小张。程语嫣伸手想去接，却被林默扣住手腕按在桌上。＂既然想接就开免提。＂他在她耳边命令，＂记得保持您的专业~＂
电话接通瞬间，小张的声音充满办公室：＂程总监，抱歉打扰您。张总那边问关於科信并购案的进展报告，他说两点半需要您过去一趟。＂
林默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程语嫣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好...好的，告诉张总我...嗯...我马上准备。＂
＂程总监，您没事吧？声音有点奇怪。＂
＂只是...啊...有点感冒。＂程语嫣的指甲陷入掌心，林默的手指正在她体内翻搅，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需要我给您送点药吗？＂
＂不用！＂她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强压住声音，＂我是说...谢谢，我自己有药。＂
挂断电话的瞬间，程语嫣再也支撑不住，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浑身痉挛着倒向桌面，被林默一把捞住腰肢。他的冲刺变得杂乱无章，最终释放在她腿间。
滚烫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程语嫣恍惚间想起这是她第一次在工作场合——在清醒状态下——达到高潮。羞耻与满足交织成复杂的情绪，让她不敢抬头。
林默退後一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物。＂表现不错，程总监。＂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周三下班，继续我们的'私人辅导'。＂
他离开後，程语嫣瘫坐在地上，双腿仍在轻微颤抖。落地窗映射下的女人衣衫凌乱，妆容晕染——与平日一丝不苟的形象判若两人。
但当她颤抖着站起身，整理好裙装时，一个念头逐渐清晰：在这场博弈中，林默以为他掌握了全部筹码，却忽略了她作为财务总监的真正能力。那些他索要的会议参与权丶专案资料，或许可以成为她的武器。
程语嫣打开电脑，调出公司内部系统。萤幕冷光映照着她嘴角浮现的冷笑——如果林默想要战争，她会让他见识真正的商场厮杀。
窗外，午後的阳光依旧明媚，仿佛什麽龌龊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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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程语嫣的办公室，将她的黑色真皮座椅镀上一层金色。她比平时早到了一个小时，精心挑选的深蓝色套装包裹着她曲线分明的身体，口红是特意挑选的＂权力红＂，高跟鞋让她比平时高出五公分——这些都是她的盔甲。
程语嫣站在窗前，俯视着楼下蚂蚁般大小的人群。九点整，林默就会出现在人力资源部，开始他的第一天工作。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脑海中不断重播着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林默似笑非笑的表情，莫言阴沉的脸，还有那段足以毁掉她职业生涯的影片。
＂程总监，您的咖啡。＂
助理小张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程语嫣接过咖啡，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谢谢。今天有新员工报到，财务部的林默，十点安排他来见我。＂
＂好的，程总监。＂小张点头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程语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是程语嫣，公司最年轻的总监，以铁腕手段和冷静头脑闻名。一个比她还要年轻的小子和一段性爱影片不足以击垮她，见招拆招可是她最拿手的。
时钟指向九点五十分，程语嫣重新补了口红，将办公桌上的档整理好，摆出最专业的姿态。十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
＂请进。＂
门开了，林默走了进来。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白衬衫一尘不染，领带是沉稳的深蓝色，整个人散发着精英气质。与按摩会所那个穿白制服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程总监，早上好。＂林默微微颔首，声音清朗专业，＂感谢您抽时间见我。＂
程语嫣的指尖掐进掌心。他表现得如此正常，仿佛他们之间没有那个肮脏的秘密。＂坐。＂她简短地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林默坐下，双腿自然分开，姿态放松而自信。他将一份资料夹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入职资料和第一个月的计画书，请您过目。＂
程语嫣翻开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纸面上。然而她能感觉到林默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像一只无形的手，让她颈後的汗毛竖起。
＂计画书写得不错。＂她公事公办地评价，＂但我注意到你没有提到与总监办公室的对接流程。＂
林默嘴角微微上扬。＂我认为这部分更适合私下讨论，毕竟...＂他的声音降低，带着只有她能听懂的暗示，＂我们的工作关系会比较...特殊。＂
程语嫣猛地合上资料夹。＂林默，＂她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游戏，但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当然，程总监。＂林默微笑，眼神却毫无温度，＂我完全尊重公司的层级关系。只是...＂他向前倾身，声音几不可闻，＂您还记得按摩室里，是谁教您享受层级颠倒的乐趣吗？＂
程语嫣的脸刷地红了。那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莫言跟林默的手，自己的呻吟，还有按摩床上那个完全陌生的放荡女人。
＂够了！＂她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如果你以为那些影片能威胁我，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是公司合夥人看重的管理层，而你只是个刚入职的小职员。＂
林默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绕过办公桌，站到她面前。太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与莫言的雪松精油完全不同，却同样令人不安。
＂程总监，＂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拂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背，＂您误会了。我不是来威胁您的。＂他的手指慢慢上移，划过她的手腕内侧，＂我是来提供...服务的。＂
那触感让程语嫣浑身一颤。林默的手法与莫言如出一辙——精准丶克制，却充满暗示。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林默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您的身体比您诚实多了。＂他的拇指按上她的脉搏，＂跳得真快。是因为愤怒，还是...期待？＂
程语嫣终於找回了声音。＂滚出去。＂她咬牙道，＂否则我立刻叫保全。＂
林默後退一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如您所愿，程总监。＂他走向门口，又停下脚步，＂对了，我忘了告诉您——莫言辞职了。昨晚的飞机，去了东南亚。＂他转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您只有我了。＂
门关上的声音在程语嫣耳中如同惊雷。她跌坐回椅子上，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莫言走了？这意味着林默是唯一掌握那些影片的人，也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
她抓起电话，拨通了按摩会所的号码。几声铃响後，前台证实了林默的话——莫言确实辞职了，走得非常突然。
程语嫣放下电话，感到一阵眩晕。她原本计画今天下班後再去会所找莫言对质，现在这条路被切断了。她盯着电脑萤幕，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林默背後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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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间，程语嫣没有像往常一样去高管餐厅，而是让助理买了沙拉送到办公室。她需要时间思考对策。然而，沙拉刚送到，不速之客就来了。
＂程总监，介意我加入吗？＂林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同样的外卖盒。
程语嫣刚要拒绝，林默已经走了进来，顺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别担心，＂他说，仿佛读懂了她的想法，＂我只是来谈谈...合作条件。＂
＂什麽条件？＂程语嫣警惕地问。
林默在她对面坐下，打开外卖盒。＂首先，影片不会外传，除非您逼我。＂他叉起一块鸡肉，＂其次，我需要您在公司的一些...特殊关照。＂
＂比如？＂
＂比如，＂林默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让我参与下季度的财务预算会议，接触公司各大专案的核心资料，还有...＂他放下叉子，＂只要我要求，您下班後的时间就属於我，私人辅导~?＂
程语嫣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你疯了吗！这是性骚扰！＂
林默笑了。＂不，这是互利共赢。您保住了名誉和职位，我获得了我想要的机会和...＂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些额外的乐趣。＂
＂如果我拒绝呢？＂
＂那麽影片会出现在公司内网，标题是'程总监的业馀爱好'。＂林默耸耸肩，＂当然，我相信您的解释能力，毕竟您这麽...善於说服别人。＂
程语嫣头痛剧烈。她知道自己在玩火，但眼下似乎别无选择。＂你说的时间不固定，如果太频繁…我也无法配合，＂她试图讨价还价，＂而且只能在我确认办公室安全的情况下，或者…去别的地方。＂
林默考虑了一会儿，点头同意。＂可以。但第一次必须是今天。＂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现在，锁上门，拉下百叶窗。＂
程语嫣的手指在发抖，但她照做了。当百叶窗完全关闭，办公室变成一个私密空间时，林默从背後贴近她，双手搭上她的肩膀。
＂紧张吗？＂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开始揉捏她紧绷的肩颈肌肉，＂放松，这和按摩没什麽不同...只是角色互换而已。＂
他的手法确实专业，力道恰到好处，让程语嫣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但随着他的手慢慢下滑，从肩膀到背部，再到腰际，那种熟悉的战栗感又回来了。
＂你知道吗，＂林默的声音带着笑意，＂莫言教了我很多技巧，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他的手突然收紧，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比如，如何读懂一个女人最隐秘的欲望。＂
程语嫣想反驳，但林默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这个吻与莫言的完全不同——更具侵略性，更不容拒绝。他的牙齿轻咬她的下唇，舌头长驱直入，同时一只手解开了她套装的第一颗纽扣。
＂不...＂程语嫣微弱地抗议，但林默已经将她推向办公桌。
＂嘘，＂他抵着她的唇说，＂您说过，在公司您是上司。但现在...＂他的手探入她的衬衫，＂这里我说了算。＂
程语嫣的後腰抵在桌沿，文件散落一地。林默的吻沿着她的颈线向下，同时熟练地解开她更多的衣扣。她应该推开他，应该尖叫，但某种奇怪的麻痹感控制了她的四肢。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久违的刺激。
当林默的手覆上她的胸脯时，程语嫣倒吸一口气。他的拇指轻轻摩擦那个敏感点，同时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
＂看，＂林默喘息着说，＂您湿了。＂他的手指划过丝袜上缘的肌肤，＂为您的下属湿了。多麽...不专业啊，程总监。＂
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但与之相伴的是一种扭曲的快感。程语嫣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办公室，在工作日的午休时间，被一个新入职的员工这样对待。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回应着每一个触碰。
林默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跪下。＂他命令道。
程语嫣瞪大眼睛。＂什麽？＂
＂我说，跪下。＂林默的声音突然冰冷，＂或者您更喜欢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让所有人都看到您现在的样子？＂
屈辱的泪水涌上眼眶，但程语嫣慢慢滑跪在地。林默满意地笑了，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很好，＂他轻声说，＂现在，让我看看程总监的...口交能力。＂
程语嫣的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时，一阵刺痛顺着脊椎窜上来。林默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力道恰到好处地控制着她的头部位置。他灼热的性器近在咫尺，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张嘴。＂林默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再是伪装出的恭敬，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程语嫣的睫毛颤抖着，口腔肌肉紧绷。她应该反抗，应该抓起桌上的拆信刀刺向这个混蛋——但影片的威胁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她缓缓张开双唇，立刻被林默粗鲁地侵入。
＂唔！＂她本能地想後退，却被林默按住後脑。他的尺寸比她预想的更惊人，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引发一阵乾呕反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林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程总监的嘴比想像中热情啊。＂他开始缓慢抽送，每次退出都只留下头部在她唇间，再重重顶入，＂放松喉咙，用舌头舔下面那根筋。＂
程语嫣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抽离这屈辱的场景。但林默的气味丶温度丶触感都太过鲜明，无法忽视。更糟的是，随着他节奏的加快，一种奇怪的燥热从她小腹升起。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变得黏腻，丝袜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感觉到了吗？＂林默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顶端拍打她的脸颊，＂你的身体在兴奋。呼吸变快，瞳孔放大，还有...＂他的手指突然探入她裙底，隔着丝袜和内裤按压，＂这里湿得一塌糊涂。＂
程语嫣猛地别过脸：＂住手...我只是...生理反应...＂
＂真会找藉口。＂林默冷笑，重新将性器塞入她口中，＂继续，用舌尖绕着头部打转。＂
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精心挑选的套装上。程语嫣机械地执行着指令，却在林默一次深喉时意外听到他失控的闷哼。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颤——他并非完全游刃有馀。
她试探性地在下次他抽离时用舌尖快速扫过敏感的下缘，林默的腹肌立刻绷紧。＂操...＂他揪住她的头发，＂学得真快。＂
一种扭曲的成就感涌上心头。程语嫣开始主动调整角度，用唇舌重点照顾那些让他呼吸紊乱的部位。当林默的指尖无意识掐入她肩膀时，她知道自己找到了方法——如果无法拒绝，至少要让这个混蛋也失去控制。
＂够了。＂林默突然粗喘着将她拉开，＂转过去，扶着桌子。＂
程语嫣茫然地眨着泪眼：＂什麽？＂
＂我说，转过去。＂林默一把将她拽起，粗暴地转了个方向，＂既然下面这麽想要，不如一起满足。＂
办公桌上的档被扫到一旁，程语嫣被迫俯身，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林默掀起她的裙摆，扯开丝袜的裆部，手指直接探入已经湿润的入口。
＂看看，＂他抽出手指，在灯光下拉出银丝，＂这麽饥渴？才几分钟就湿成这样。＂他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塞入她口中，＂尝尝自己的味道，程总监。＂
咸腥的味道在舌尖扩散，程语嫣羞耻地发现这反而加剧了下腹的燥热。林默解开皮带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紧接着是他滚烫的躯体贴上来。
＂自己拨开。＂他咬着她通红的耳垂命令道，同时用勃起的前端摩擦她裸露的臀缝，＂我要看着高贵的财务总监亲手打开自己。＂
程语嫣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背後，将内裤边缘拉到一旁。这个自我暴露的动作比林默直接撕扯更令人羞耻，她感到一阵眩晕。
＂乖女孩。＂林默奖励般地吻了吻她的後颈，却没有如预期般进入，而是继续用前端在她湿润的入口处摩擦，＂夹紧大腿。＂
＂你...啊！＂抗议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林默的双手从後方绕过，精准地捏住她挺立的乳尖，同时下身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这种浅尝辄止的刺激反而比直接插入更令人疯狂，程语嫣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林默的嘲笑伴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想像一下，如果现在有人进来，会看到怎样的场景？高高在上的程总监，裙子掀到腰上，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
＂闭嘴...嗯！＂程语嫣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溢出的呻吟。林默的手指突然移到她前端的小核上，配合着抽插的节奏快速揉搓。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她的指尖在桌面上抓出几道白痕。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如同一盆冰水浇下，程语嫣浑身一僵。
＂别管它。＂林默喘息着继续动作，但电话固执地响个不停。
来电显示是助理小张。程语嫣伸手想去接，却被林默扣住手腕按在桌上。＂既然想接就开免提。＂他在她耳边命令，＂记得保持您的专业~＂
电话接通瞬间，小张的声音充满办公室：＂程总监，抱歉打扰您。张总那边问关於科信并购案的进展报告，他说两点半需要您过去一趟。＂
林默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程语嫣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好...好的，告诉张总我...嗯...我马上准备。＂
＂程总监，您没事吧？声音有点奇怪。＂
＂只是...啊...有点感冒。＂程语嫣的指甲陷入掌心，林默的手指正在她体内翻搅，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需要我给您送点药吗？＂
＂不用！＂她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强压住声音，＂我是说...谢谢，我自己有药。＂
挂断电话的瞬间，程语嫣再也支撑不住，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浑身痉挛着倒向桌面，被林默一把捞住腰肢。他的冲刺变得杂乱无章，最终释放在她腿间。
滚烫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程语嫣恍惚间想起这是她第一次在工作场合——在清醒状态下——达到高潮。羞耻与满足交织成复杂的情绪，让她不敢抬头。
林默退後一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物。＂表现不错，程总监。＂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周三下班，继续我们的'私人辅导'。＂
他离开後，程语嫣瘫坐在地上，双腿仍在轻微颤抖。落地窗映射下的女人衣衫凌乱，妆容晕染——与平日一丝不苟的形象判若两人。
但当她颤抖着站起身，整理好裙装时，一个念头逐渐清晰：在这场博弈中，林默以为他掌握了全部筹码，却忽略了她作为财务总监的真正能力。那些他索要的会议参与权丶专案资料，或许可以成为她的武器。
程语嫣打开电脑，调出公司内部系统。萤幕冷光映照着她嘴角浮现的冷笑——如果林默想要战争，她会让他见识真正的商场厮杀。
窗外，午後的阳光依旧明媚，仿佛什麽龌龊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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