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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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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洒满卧室,蒋玫在周屿怀中醒来。周末的早晨总是格外宁静,但她能感觉到身边人的紧绷——今天要去周家老宅。
    「紧张吗?」她轻声问,指尖抚过他结实的胸肌。
    周屿抓住她的手,轻吻掌心:「有你在,就不。」但蒋玫能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
    起身时,周屿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铂金手炼,吊坠是个小小的音符。
    「母亲的遗物,」他为她戴上,「她曾是钢琴家。这应该能让父亲...对你友善些。」
    蒋玫抚摸着手炼,心中涌起暖意。这个从不示弱的男人,正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
    老宅座落在S市最古老的别墅区,充满历史感的建筑让蒋玫屏息。开门的老管家看到周屿时明显惊讶,目光在蒋玫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父亲在琴房,」周屿低声说,紧握她的手,「准备好了吗?」
    琴房门开的瞬间,蒋玫看到一位威严的老人坐在钢琴前。周父抬头,目光锐利如鹰,在看到蒋玫手腕上的音符手炼时微微顿住。
    「父亲,这是蒋玫,」周屿的声音罕见地紧绷,「我的合夥人,也是...」
    「爱人,」蒋玫接过话,得体地微笑,「很高兴见到您,周先生。您的琴声很美。」
    周父挑眉,显然对她的直白感到意外:「你懂音乐?」
    「略懂一二,」蒋玫走到钢琴旁,「这首《夜曲》的第三乐章,指法可以这样调整...」她示范了几个小节,流畅得令人惊讶。
    周父眼中的锐利稍缓:「屿儿从未带人来过这里。」
    「因为从未有人值得,」周屿自然地搂住蒋玫的腰,「直到她。」
    这种公开的亲昵让蒋玫脸热,但周父竟然微微点头:「午餐准备好了。」
    午餐後,周父藉口休息离开,给他们独处空间。周屿带蒋玫参观老宅,在琴房前停下。
    「母亲最爱的地方,」他推开门,尘封的记忆随之开启,「父亲从不让外人进入。」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古老的斯坦威钢琴上投下斑斓光影。蒋玫轻触琴键,流淌出几个音符。
    「弹点什麽?」周屿从後拥住她,「我想听。」
    蒋玫坐下,指尖在琴键上飞舞。德彪西的《月光》流淌而出,轻柔如梦。周屿惊讶地发现,她弹奏的风格与母亲惊人相似。
    最後一个音符消散时,他将她转过来,眼神深邃:「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蒋玫轻笑,手指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钮扣:「很多,比如现在就想在这里干你。」
    这句话像点燃了引信。周屿低头狠狠吻住她,将她压在钢琴上。琴键发出杂乱的声响,与他们的喘息交织。
    「在这里?父亲可能随时...」
    「那就别出声,」周屿咬着她的耳垂,手探入裙底,「或者,让琴声盖过你的声音。」
    他单手继续弹奏《月光》,另一手却在她腿间作乱。这种极致的反差让蒋玫浑身颤抖,很快湿透。
    「周屿...别...」她轻喘,身体却诚实地迎合。
    周屿低笑,掀起她的裙摆,拉下底裤。当他进入时,蒋玫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抑制呻吟。钢琴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断续的音符,彷佛在为这场情事伴奏。
    「看着镜子,」周屿喘息着指向墙面的古董镜,「看你是怎麽在母亲的钢琴上为我绽放的。」
    镜中的景象刺激着蒋玫的每一根神经。她看到自己衣衫半解,双腿环在周屿腰间,随着他的冲撞在琴键上起伏。
    当高潮来临时,她紧抓他的背脊,在极乐中颤抖。周屿随後释放,滚烫的液体充满她体内。
    整理好衣着後,蒋玫注意到琴凳上有本泛黄的琴谱。翻开的页面是《爱之梦》,角落有细致的注解——是周母的笔迹。
    「母亲最爱的曲子,」周屿轻声说,「她总说,这首曲子要弹给最爱的人听。」
    蒋玫坐下,指尖抚过琴键。这次的演奏与先前截然不同,每个音符都充满情感。周屿站在她身後,眼神逐渐柔和。
    最後一个音符消散时,他从後拥住她:「谢谢你。」
    「为什麽?」
    「让这个地方再次充满音乐,而不是回忆。」
    这句话中的脆弱让蒋玫心头一软。她转身吻他,这个吻温柔而绵长。
    傍晚告别时,周父递给蒋玫一个信封。里面是周母最珍爱的胸针,以及一张字条:「照顾好他。」
    回程的车上,周屿异常沉默。蒋玫轻抚他的手臂:「还好吗?」
    他将车停在路边,深深看她:「今天是我母亲去世後,父亲第一次没有在周末独自关在琴房。」
    蒋玫理解地握紧他的手:「音乐能治愈很多伤痛。」
    周屿突然倾身吻住她,这个吻带着某种绝望的热烈。当他放开时,轻声道:「回家继续?」
    公寓里,周屿将蒋玫压在门上热吻,彷佛要将一整天的压抑全部释放。衣物散落一地,他们从客厅缠绵到卧室,却始终觉得不够。
    「等等,」蒋玫突然推开他,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个盒子,「生日礼物,提前送你。」
    里面是两套精致的情趣内衣,以及...一套男用的束缚带。
    周屿挑眉:「这是?」
    「轮到我来掌控了,」蒋玫将他推倒在床,用束缚带轻轻缠住他的手腕,「今晚,由我决定节奏。」
    周屿顺从地任由她摆布,眼中闪着期待的光芒。蒋玫换上黑色蕾丝内衣,跨坐到他腰间。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同时手握住那根灼热的性器,缓缓磨蹭。周屿忍不住挺腰,却被她按住。
    「不许动,」她学着他平日的语气,「今晚由我决定。」
    蒋玫充分利用这些日子学到的一切,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将周屿逼到失控边缘。当她最终接纳他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掌控深度和节奏。蒋玫慢慢移动,找到最能刺激自己的角度。周屿享受地看着上方的她,眼神充满爱意与欲望。
    「看着我,」蒋玫要求,「我要你记住是谁让你这麽快乐。」
    当周屿即将释放时,她却突然停下。这种反覆的折磨让他几乎疯狂,额头渗出细汗。
    「求我,」蒋玫难得强势地命令,「求我让你释放。」
    周屿顺从地哀求,声音因欲望而沙哑。蒋玫终於允许他释放,同时达到自己的高潮。
    事後,她解开他的束缚,轻吻手腕上的红痕:「疼吗?」
    周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危险:「现在轮到我了。」
    深夜,蒋玫被梦惊醒,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在琴房找到周屿,他正对着母亲的照片独坐。
    「睡不着?」她轻声问,从後拥住他。
    周屿将她拉到身前,头靠在她腹部:「梦到母亲了。她说...很喜欢你。」
    蒋玫轻抚他的头发:「她一定是个很温暖的人。」
    周屿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不是戒指,而是一把古老的琴键钥匙。
    「这是母亲最珍视的斯坦威的钥匙,」他认真地说,「她曾说,只能交给能让这架钢琴重新歌唱的人。」
    蒋玫震惊地接过钥匙,感觉它重如千钧:「周屿,我...」
    他站起身,将她拥入怀中:「不需要现在回答。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与你共享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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