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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是个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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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晌，渐渐地人声鼎沸，果然，正门口之前只有几个弟子操练的广场，如今已经摩肩接踵，各自分立，大概有五种不同类型服饰的弟子扎堆儿站到一起，倒是跟之前听说的一殿四堂的规格对应上了。六子拉着自己站到了中间的一个队列之中，看来便是浮幽堂的地界了。
浮幽堂的人看到庄月华和六子过来，都微笑着点头，然而跟另外几队人对上目光的时候，都是虎目圆睁，恨不得上前给上一拳的样子，看来这左涯别看是名门大派，内里的纷争也不容小觑。
正当众人纷纷扰扰，各谈其事之时，忽然，前面的演武台上，一个身着黑色衣衫，带着一副半脸面具的人走了上来，吩咐众人在演武台正中摆了一个虎皮交椅和四个小椅子，看来是个几位领导坐的。摆设完毕之后，只见那人转过头来，用凌厉的眼光向着众人一扫而过，眼光扫过之处声音顿灭，就像是消音器一般简洁。
看到众人都哑了声，那面具人微微点头，朗声道：“再过片刻便是本月训会，尔等莫要交头接耳。”
“是……”众人纷纷应和。
“这是谁啊？”庄月华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六子，六子头一撇，也没多说，只见演武台边有三人跃然而起，落到台上。其中一人是张岐无疑，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另外两人一个身着青布长衫，头挽发髻，看样子是个直书达理的人，另一个则是墨色长袍，容颜略微苍老，看样子是一位前辈。
此时六子才指着台上四人摇头晃脑的小声说道：“张岐堂主你应该知道了，刚才那个面具人是古茗堂蜀枭蜀堂主，那个老者便是掌门的弟弟，同时也是清宿堂堂主墨青云墨大人。至于那个年轻的仿似书生之人……便是墨重山掌门的亲信，知礼堂柳寒兮柳堂主。”
刘子这一串话说出来庄月华也记不清楚，不过大概听出一些名堂，问道：“明明墨堂主才是掌门的弟弟，为什么反而这个柳寒兮堂主才是掌门亲信？”
“这种事情还用想吗？”六子一副通晓世间万物之理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等你以后上位了你就知道了，有的时候亲人不仅不会成为你的最好搭档，反而可能会是你最有威胁的对手。”
庄月华似懂非懂，但是看六子一副不想说明的样子，也只好作罢，伸着头在场中环视一圈：“墨重山掌门呢？我自从来了还没有见过掌门大人……”
“谁知道呢……”六子神秘兮兮的八卦心理似乎燃起熊熊火焰，缓缓说道：“自从半个月前墨掌门忽然兴高采烈的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门中一切事物都是由柳堂主主持，现在除了这几个堂主，谁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当然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听说最近墨掌门的行为特别怪异，外面都传开了……”
“什么什么？”庄月华听到这种诡异的新闻自然是兴趣盎然。
六子撅着嘴，表情显得甚是古怪：“原本墨白大小姐是左涯上下宠爱一身的公主，很少露面，自从掌门回来之后对小姐看管更加严格，似乎另有隐情。”
庄月华微微一愣，自己昨天早上才看到墨白，而且看那个样子墨白好像还有几分难言之隐似的，自然更加关心这个话题了。
“而且还有更劲爆的消息。”那六子忽然凑近庄月华的耳边，“听说每天晚上墨掌门都会悄悄地进入墨白大小姐的房间，通宵不归，不知在做些什么事情！”
庄月华听了这番言语，心中顿时一怒，说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得跟那……那什么似的，父女之间亲情关系而已，别乱嚼舌头！”
想到这里，庄月华脸色通红，显然也想到了不该想到的事情。
“对啊，所以我也不能言明其中真相了。”六子摇了摇头，“真是一世英名啊……”
“你就别添油加醋了。”庄月华双手叉腰，“你刚才还说墨掌门回来之后就再没露面，现在又说有人看到墨掌门天天进入墨白小姐的房间，这不互相矛盾了吗？”
六子微微一怔，苦笑道：“你爱信不信，反震我不是八卦的制造者，只是八卦的搬运工！”说到这里，六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赶忙站直身体，不想多言。
此时台上的四人已经就坐，面具男蜀枭似乎跟那柳寒兮耳语几句，微微摇头，有些隐情。
此时柳寒兮忽然站起身来，朗声道：“诸位左涯弟子门人，近日掌门研习武学，正是关键时期，不容打搅，则由我知礼堂柳寒兮暂且主持此次训会。”
话音刚落，只见张岐一只脚搭在了侧面的桌子上，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口中还“切”的一声。大家都知道张堂主向来我行我素，也就在墨重山掌门面前谨小慎微。况且张岐和这个柳堂主那关系，简直微妙到不可言明。
柳寒兮一副书生气息，自然不会跟这些粗野人一般见识，继续道：“如今天萧国形势渐渐明朗，我左涯与北方幻霄城之间局势自不必多说。如今已是盛夏六月，若我左涯未能在秋收之前扩大势力，则秋收分成会受直接影响。”
柳寒兮这一番话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看来左涯和幻霄城的对抗果然已经人尽皆知，不需要刻意摸黑对方或者夸大己方，而是需要大家一起同仇敌忾。
“不过好在掌门神通大成，已经寻得对抗幻霄城之法，如今正在悉心钻研。若是不出意外，之后与幻霄城的几次谈判定可拔得头筹！”
听了柳寒兮的这番话，台下的门人都神采奕奕，虽然不乏焦虑之声，但是既然是柳寒兮亲口所说，大家自然心下镇定。
此时庄月华脑中急转，想起了那天老者和那两江湖人所言之事，莫非果然让墨掌门得到了境元，看上去这柳寒兮胸有成竹，应该不假。
“我只想问问，师傅这几日究竟在做什么？”一旁的张岐忽然开腔，此言一出，台下的众人言语立刻静止，连一旁脸色漠然的蜀枭都忍不住向张岐看去，露出有些凝重的神色。
看来这句话对于这几个人来说比较忌讳，柳寒兮稍稍侧首，眼神看向张岐：“怎么，你有什么疑问吗？”
“我也不想扯东扯西，就一句话！”张岐忽然站起身来，一脚踏在椅子上：“现在掌门师兄就只召见你一人问话，我们三人都很久没有见过掌门师兄了……你这小子莫不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张岐脸色甚是严肃，在众人面前竟然直接说出这些话来，甚至可能是故意选择人多的时候言明。此时墨青云也皱起眉头：“张师侄，此言稍后再说。”
“哼！墨掌门是我的师傅，亦是最为敬重的人，决不可有任何差池！”张岐不屈不挠，依旧冷冷看着柳寒兮。
柳寒兮看样子似乎很是闲适，面对几乎全派上下四百多人的目光，并没有任何的失态。
“谁在询问老夫之事？”
忽尔空中传来一声言语，内力深厚，众人不管身处何处都似被这声音震慑，循声看去，只见一人从空中缓缓落下，身着青色长袍，神仪庄重，虽然须发泛白却是神采清扬。
来人正是左涯掌门——墨重山。
走了半晌，渐渐地人声鼎沸，果然，正门口之前只有几个弟子操练的广场，如今已经摩肩接踵，各自分立，大概有五种不同类型服饰的弟子扎堆儿站到一起，倒是跟之前听说的一殿四堂的规格对应上了。六子拉着自己站到了中间的一个队列之中，看来便是浮幽堂的地界了。
浮幽堂的人看到庄月华和六子过来，都微笑着点头，然而跟另外几队人对上目光的时候，都是虎目圆睁，恨不得上前给上一拳的样子，看来这左涯别看是名门大派，内里的纷争也不容小觑。
正当众人纷纷扰扰，各谈其事之时，忽然，前面的演武台上，一个身着黑色衣衫，带着一副半脸面具的人走了上来，吩咐众人在演武台正中摆了一个虎皮交椅和四个小椅子，看来是个几位领导坐的。摆设完毕之后，只见那人转过头来，用凌厉的眼光向着众人一扫而过，眼光扫过之处声音顿灭，就像是消音器一般简洁。
看到众人都哑了声，那面具人微微点头，朗声道：“再过片刻便是本月训会，尔等莫要交头接耳。”
“是……”众人纷纷应和。
“这是谁啊？”庄月华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六子，六子头一撇，也没多说，只见演武台边有三人跃然而起，落到台上。其中一人是张岐无疑，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另外两人一个身着青布长衫，头挽发髻，看样子是个直书达理的人，另一个则是墨色长袍，容颜略微苍老，看样子是一位前辈。
此时六子才指着台上四人摇头晃脑的小声说道：“张岐堂主你应该知道了，刚才那个面具人是古茗堂蜀枭蜀堂主，那个老者便是掌门的弟弟，同时也是清宿堂堂主墨青云墨大人。至于那个年轻的仿似书生之人……便是墨重山掌门的亲信，知礼堂柳寒兮柳堂主。”
刘子这一串话说出来庄月华也记不清楚，不过大概听出一些名堂，问道：“明明墨堂主才是掌门的弟弟，为什么反而这个柳寒兮堂主才是掌门亲信？”
“这种事情还用想吗？”六子一副通晓世间万物之理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等你以后上位了你就知道了，有的时候亲人不仅不会成为你的最好搭档，反而可能会是你最有威胁的对手。”
庄月华似懂非懂，但是看六子一副不想说明的样子，也只好作罢，伸着头在场中环视一圈：“墨重山掌门呢？我自从来了还没有见过掌门大人……”
“谁知道呢……”六子神秘兮兮的八卦心理似乎燃起熊熊火焰，缓缓说道：“自从半个月前墨掌门忽然兴高采烈的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门中一切事物都是由柳堂主主持，现在除了这几个堂主，谁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当然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听说最近墨掌门的行为特别怪异，外面都传开了……”
“什么什么？”庄月华听到这种诡异的新闻自然是兴趣盎然。
六子撅着嘴，表情显得甚是古怪：“原本墨白大小姐是左涯上下宠爱一身的公主，很少露面，自从掌门回来之后对小姐看管更加严格，似乎另有隐情。”
庄月华微微一愣，自己昨天早上才看到墨白，而且看那个样子墨白好像还有几分难言之隐似的，自然更加关心这个话题了。
“而且还有更劲爆的消息。”那六子忽然凑近庄月华的耳边，“听说每天晚上墨掌门都会悄悄地进入墨白大小姐的房间，通宵不归，不知在做些什么事情！”
庄月华听了这番言语，心中顿时一怒，说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得跟那……那什么似的，父女之间亲情关系而已，别乱嚼舌头！”
想到这里，庄月华脸色通红，显然也想到了不该想到的事情。
“对啊，所以我也不能言明其中真相了。”六子摇了摇头，“真是一世英名啊……”
“你就别添油加醋了。”庄月华双手叉腰，“你刚才还说墨掌门回来之后就再没露面，现在又说有人看到墨掌门天天进入墨白小姐的房间，这不互相矛盾了吗？”
六子微微一怔，苦笑道：“你爱信不信，反震我不是八卦的制造者，只是八卦的搬运工！”说到这里，六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赶忙站直身体，不想多言。
此时台上的四人已经就坐，面具男蜀枭似乎跟那柳寒兮耳语几句，微微摇头，有些隐情。
此时柳寒兮忽然站起身来，朗声道：“诸位左涯弟子门人，近日掌门研习武学，正是关键时期，不容打搅，则由我知礼堂柳寒兮暂且主持此次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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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兮这一番话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看来左涯和幻霄城的对抗果然已经人尽皆知，不需要刻意摸黑对方或者夸大己方，而是需要大家一起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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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柳寒兮的这番话，台下的门人都神采奕奕，虽然不乏焦虑之声，但是既然是柳寒兮亲口所说，大家自然心下镇定。
此时庄月华脑中急转，想起了那天老者和那两江湖人所言之事，莫非果然让墨掌门得到了境元，看上去这柳寒兮胸有成竹，应该不假。
“我只想问问，师傅这几日究竟在做什么？”一旁的张岐忽然开腔，此言一出，台下的众人言语立刻静止，连一旁脸色漠然的蜀枭都忍不住向张岐看去，露出有些凝重的神色。
看来这句话对于这几个人来说比较忌讳，柳寒兮稍稍侧首，眼神看向张岐：“怎么，你有什么疑问吗？”
“我也不想扯东扯西，就一句话！”张岐忽然站起身来，一脚踏在椅子上：“现在掌门师兄就只召见你一人问话，我们三人都很久没有见过掌门师兄了……你这小子莫不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张岐脸色甚是严肃，在众人面前竟然直接说出这些话来，甚至可能是故意选择人多的时候言明。此时墨青云也皱起眉头：“张师侄，此言稍后再说。”
“哼！墨掌门是我的师傅，亦是最为敬重的人，决不可有任何差池！”张岐不屈不挠，依旧冷冷看着柳寒兮。
柳寒兮看样子似乎很是闲适，面对几乎全派上下四百多人的目光，并没有任何的失态。
“谁在询问老夫之事？”
忽尔空中传来一声言语，内力深厚，众人不管身处何处都似被这声音震慑，循声看去，只见一人从空中缓缓落下，身着青色长袍，神仪庄重，虽然须发泛白却是神采清扬。
来人正是左涯掌门——墨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