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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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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重山摇着头一脸悯然之色：“她虽然表面对我们二人等同看之，心中却只有你一人。她与我回来之后，知晓了天绝门之祸，哭了整整一夜，绝非惺惺作态。然而我虽然不知内情，亦是心有愧疚……”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
“直到她寒毒发作，临死之时，才告诉我，她当年毁了天绝门，事后心中愧疚，再也没有回归她原来的门派，亦不想苟活于世，终生拒绝寻医解毒，以死赎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最终也没有骗我，告诉我她的所作所为。而白儿的名字，墨取自于我，而白……则是你寒江雪雪白之意。”
听到这话，郭绝尘微微闭目，竟是失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这结果……”郭绝尘言语中似椎心泣血，手上阵法并没有放松。稍加思量，反而是更加坚定了眼神，看着墨重山。
“不论玉儿如何想法，我也无法痛恨于她……只是我们兄弟相互背弃，天绝门人也是因此丧命，抛开玉儿，你我二人今日也要了解这尘封多年的往事。”
墨重山微微一笑，说出刚才那番话之后，抑郁多年的心情变得通畅许多，竟笑道：“这是自然，你有灭门之仇，我亦有夺妻之恨，虽然我得到了玉儿，却无法得到她的心。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结愤恨！”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心胸狭隘之人！”郭绝尘也是释然，脸上平和了许多。
“我可以宽容整个江湖，但是唯独你，我会深究到底！”墨重山手中紫色光芒忽然大涨，郭绝尘哼了一声，道：“你的功法果然突破了玄境！”
话音未落，却听蓝色阵法发出了破碎之声，郭绝尘咬紧牙关，手中银枪上已经有丝丝血迹渗出。
“师傅！”沈君幻惊呼一声，竟然跑了过去！
庄月华大惊之下，伸手去抓，却是抓了个空！
“君幻！别过来！”郭绝尘心下一急，手中微微松动，只见蓝色法阵瞬间爆裂，电芒灵力散落出来，郭绝尘闪到沈君幻身前，手中银枪在支起屏障，但也被这散开的风雷之力推着后退数步。
光芒未散，却见紫光闪烁，墨重山竟已欺身而近，径直一掌向郭绝尘打去，郭绝尘情急之中，银枪一横，手中一张灵符出现，蕴含真气，与墨重山双掌相对。
一时间四围飞沙走石，力排山河，沈君幻和郭绝尘均被墨重山掌力推出，郭绝尘因为直面着深厚功力，力贯全身，顿时七窍出血，飞向一边，沈君幻惊呼一声，却被墨重山一手拉住，点了穴道轻轻放到一边。
不料墨重山忽然口中一道深色血液涌出，看向掌心，原来刚才郭绝尘手中符纸乃是“诛心符”，一掌之下墨重山虽然重伤郭绝尘，但是符中诛心之力已被两人同时吸纳。郭绝尘练习诛心功自然无碍，墨重山却因诛心之力而伤及心脉，亦成重伤。
郭绝尘、墨重山落地之后，皆立刻盘膝坐好，双掌合十，稳固筋脉运气疗伤。
此时场中墨白和庄月华见到这场瞬息万变的大战，均是愣在原地。墨白缓过神赶忙跑到墨重山身边，说道：“父亲，你怎么样了？”
“心脉受损，需要固气守元，暂时无法行动……”墨重山看了看郭绝尘，郭绝尘也是闭目凝神，看来伤的只能比自己更重。
“师傅，你……”沈君幻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还好距离不远，声音勉强可以听到。
“为师无事，但跟那老家伙一样，动不了……”
刚才还风云变幻的战场瞬间宁息下来，庄月华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因为这里距离左涯和柏宛城也有一定距离，当不会有人路过。
庄月华站起身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但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冷眼旁观。
“小伙子。”郭绝尘闭着双目，淡淡说道：“你带着两个丫头走吧，一会儿我和墨掌门二人若是其中一个先行好转，怕是便要分出胜负。这两个孩子太小，不便留在这里。”
“我……”
“不！——”
庄月华还没有说出话来，沈君幻和墨白二人异口同声的喊出“不”字来，此时她们二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沈君幻先道：“既然师傅和他以前是好兄弟，而且……而且已经说明了道理，为什么还是不能结束这场战斗呢？”
“对啊，父亲你以前不是经常教导我，要心宽似海，随遇而安，为什么却……”
墨白说到这里，言语中已经有些更咽。
墨重山睁开眼睛说道：“孩子，你还小，不懂。有的时候江湖之事虽是不值一提，爱恨情仇却也说不清楚。”墨重山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娘生下你不久之后便去世了，那时候我在知道了你娘所思所想之后，就已经觉得隐隐会有这么一天。”
“可是……”
面对无助的墨白，墨重山却仿佛有些眼神暗淡：“早知道这样，其实我也不该执着于振兴左涯，以至于险些让你入了邪道，强行打开你的经脉，只想让你更快的适应境元，从而能够在之后与幻霄城的对垒中获胜。此时想来，却是舍本逐末啊。”
“不，为了爹爹，为了左涯，我不后悔！”
“你要听爹的，我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再让你受苦了。”墨重山轻咳一声，长吁叹道，“这天萧国，让给幻霄城便是，你以后也不用再顾及左涯，只要能够让自己快乐便好。或许青云说得对，对这虚名过于执着，反而会失去为人之道。”
听了这话，郭绝尘竟是哈哈一笑，笑中也有几分苦涩：“墨兄你这么一说倒显得老朽是个心胸狭窄的家伙了！”
“难道不是吗？哈哈——”
“哈哈哈——”
二人忽然爽朗大笑。
看着二人的神色，墨白和沈君幻都有些吃惊，似乎眼前之人都跟以往判若两人，以前的郭绝尘心系仇恨，寝食难安；以前的墨重山深埋遗憾，执念称霸。
现如今不过两个青山绿水之间谈笑风生的老者，戾气尽消。
但是作为外人的庄月华看着这两个家伙一会儿打斗一会儿高兴的神经模样，反而兴味索然，无奈道：“我说你们两个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打什么打，倒不如直接化干戈为玉帛，也省的我这局外之人尴尬……”
郭绝尘斜视庄月华，又看了看墨重山，说道：“胜负还没有分出来。”
“没错，不过……”墨重山眼角余光看了眼山林，脸色一冷，“胜负之事，稍后再说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树林中忽然传出一阵笑声，听起来甚是阴森，却有几分熟悉！
然后，从不远处茫然黑暗中，走出一人！
风度翩翩，手持折扇，玉面清容，正是知礼堂堂主，柳寒兮。
“柳叔叔，你来啦！”墨白看到柳寒兮，高兴的喊了一声，但之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指着郭绝尘和被点穴的沈君幻道：“柳叔叔你别误会，他们其实都是好人！”
“用得着你卖人情？哼！”沈君幻反而赌气的看了眼庄月华，因为庄月华刚才一直都在意着墨白，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无名火顿生。
但是庄月华此时却是看了一眼身边同样凝重的艾莉娜，眼神变得警戒起来。
因为此时此地，并不是他该出来的场合！
“墨小姐，墨掌门，两位没事吧！”柳寒兮一脸的神闲气定，并不似很担心的样子。
墨重山语气倒也没有什么变化：“柳堂主只身一人前来，莫不是在一旁窥伺许久？”
“掌门不要说得如此直白吧！”柳寒兮打开折扇，微微遮面，有几分妖异神态，“只不过我知道了你们竟然是风雪双侠的时候，确实有几分惊讶而已。”
“柳叔叔？”墨白看着柳寒兮的神情，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起身走近几步，墨重山眉头一皱，喊道：“白儿，不要过去！”
墨白一怔，停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柳寒兮微微一笑，反而向墨白走了过来，手中折扇一收，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墨白。
只见蓝色光芒一闪，柳寒兮微微侧目，正是庄月华情急之下冲了过来，手中有蓝光泛起。但是柳寒兮轻轻哼了一声，折扇轻挥，庄月华手中蓝光就像是蒸汽一般立刻消散，身子也似被大力阻挡，生生后退了几步。但是即便如此，依旧勉力一跃，挡在了墨白身前。
“嗯……这家伙或许实力不次于这两个老头，你恐怕打不过他。”艾莉娜飘浮在庄月华身边，凝重说道。
“哦，英雄救美？”柳寒兮身形一闪，反而是落到了沈君幻身边，扇子轻轻抵住了沈君幻的额头，嘴角一扬：“但不知你是更在意这个丫头，还是墨小姐呢？”
“你如果敢伤害君幻，别怪我……”郭绝尘脸色一变，话说一半，却是被一口鲜血打断，看来这一动竟是加重了伤势。
“师傅！”沈君幻身上不能动弹，更加着急。
庄月华咬着牙关：“你到底想怎么样！”
暗夜中，柳寒兮先看了一下身体极为虚弱的郭绝尘，又看了眼印堂发黑的墨重山，似是胜券在握，指了指地上的银枪，说道：“这样吧，你替我杀了这两个老头子，我就吧这两个丫头给你，随你玩弄。”
“你——”庄月华虽然武侠剧看多了，但是这么卑鄙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不仅出口秽言，而且竟想让两个孩子看到自己的亲人惨死……最重要的还是借自己的手。
墨重山摇着头一脸悯然之色：“她虽然表面对我们二人等同看之，心中却只有你一人。她与我回来之后，知晓了天绝门之祸，哭了整整一夜，绝非惺惺作态。然而我虽然不知内情，亦是心有愧疚……”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
“直到她寒毒发作，临死之时，才告诉我，她当年毁了天绝门，事后心中愧疚，再也没有回归她原来的门派，亦不想苟活于世，终生拒绝寻医解毒，以死赎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最终也没有骗我，告诉我她的所作所为。而白儿的名字，墨取自于我，而白……则是你寒江雪雪白之意。”
听到这话，郭绝尘微微闭目，竟是失笑。
“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这结果……”郭绝尘言语中似椎心泣血，手上阵法并没有放松。稍加思量，反而是更加坚定了眼神，看着墨重山。
“不论玉儿如何想法，我也无法痛恨于她……只是我们兄弟相互背弃，天绝门人也是因此丧命，抛开玉儿，你我二人今日也要了解这尘封多年的往事。”
墨重山微微一笑，说出刚才那番话之后，抑郁多年的心情变得通畅许多，竟笑道：“这是自然，你有灭门之仇，我亦有夺妻之恨，虽然我得到了玉儿，却无法得到她的心。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结愤恨！”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心胸狭隘之人！”郭绝尘也是释然，脸上平和了许多。
“我可以宽容整个江湖，但是唯独你，我会深究到底！”墨重山手中紫色光芒忽然大涨，郭绝尘哼了一声，道：“你的功法果然突破了玄境！”
话音未落，却听蓝色阵法发出了破碎之声，郭绝尘咬紧牙关，手中银枪上已经有丝丝血迹渗出。
“师傅！”沈君幻惊呼一声，竟然跑了过去！
庄月华大惊之下，伸手去抓，却是抓了个空！
“君幻！别过来！”郭绝尘心下一急，手中微微松动，只见蓝色法阵瞬间爆裂，电芒灵力散落出来，郭绝尘闪到沈君幻身前，手中银枪在支起屏障，但也被这散开的风雷之力推着后退数步。
光芒未散，却见紫光闪烁，墨重山竟已欺身而近，径直一掌向郭绝尘打去，郭绝尘情急之中，银枪一横，手中一张灵符出现，蕴含真气，与墨重山双掌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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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墨重山忽然口中一道深色血液涌出，看向掌心，原来刚才郭绝尘手中符纸乃是“诛心符”，一掌之下墨重山虽然重伤郭绝尘，但是符中诛心之力已被两人同时吸纳。郭绝尘练习诛心功自然无碍，墨重山却因诛心之力而伤及心脉，亦成重伤。
郭绝尘、墨重山落地之后，皆立刻盘膝坐好，双掌合十，稳固筋脉运气疗伤。
此时场中墨白和庄月华见到这场瞬息万变的大战，均是愣在原地。墨白缓过神赶忙跑到墨重山身边，说道：“父亲，你怎么样了？”
“心脉受损，需要固气守元，暂时无法行动……”墨重山看了看郭绝尘，郭绝尘也是闭目凝神，看来伤的只能比自己更重。
“师傅，你……”沈君幻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还好距离不远，声音勉强可以听到。
“为师无事，但跟那老家伙一样，动不了……”
刚才还风云变幻的战场瞬间宁息下来，庄月华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静，因为这里距离左涯和柏宛城也有一定距离，当不会有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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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郭绝尘闭着双目，淡淡说道：“你带着两个丫头走吧，一会儿我和墨掌门二人若是其中一个先行好转，怕是便要分出胜负。这两个孩子太小，不便留在这里。”
“我……”
“不！——”
庄月华还没有说出话来，沈君幻和墨白二人异口同声的喊出“不”字来，此时她们二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沈君幻先道：“既然师傅和他以前是好兄弟，而且……而且已经说明了道理，为什么还是不能结束这场战斗呢？”
“对啊，父亲你以前不是经常教导我，要心宽似海，随遇而安，为什么却……”
墨白说到这里，言语中已经有些更咽。
墨重山睁开眼睛说道：“孩子，你还小，不懂。有的时候江湖之事虽是不值一提，爱恨情仇却也说不清楚。”墨重山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娘生下你不久之后便去世了，那时候我在知道了你娘所思所想之后，就已经觉得隐隐会有这么一天。”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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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了爹爹，为了左涯，我不后悔！”
“你要听爹的，我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却不能再让你受苦了。”墨重山轻咳一声，长吁叹道，“这天萧国，让给幻霄城便是，你以后也不用再顾及左涯，只要能够让自己快乐便好。或许青云说得对，对这虚名过于执着，反而会失去为人之道。”
听了这话，郭绝尘竟是哈哈一笑，笑中也有几分苦涩：“墨兄你这么一说倒显得老朽是个心胸狭窄的家伙了！”
“难道不是吗？哈哈——”
“哈哈哈——”
二人忽然爽朗大笑。
看着二人的神色，墨白和沈君幻都有些吃惊，似乎眼前之人都跟以往判若两人，以前的郭绝尘心系仇恨，寝食难安；以前的墨重山深埋遗憾，执念称霸。
现如今不过两个青山绿水之间谈笑风生的老者，戾气尽消。
但是作为外人的庄月华看着这两个家伙一会儿打斗一会儿高兴的神经模样，反而兴味索然，无奈道：“我说你们两个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打什么打，倒不如直接化干戈为玉帛，也省的我这局外之人尴尬……”
郭绝尘斜视庄月华，又看了看墨重山，说道：“胜负还没有分出来。”
“没错，不过……”墨重山眼角余光看了眼山林，脸色一冷，“胜负之事，稍后再说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树林中忽然传出一阵笑声，听起来甚是阴森，却有几分熟悉！
然后，从不远处茫然黑暗中，走出一人！
风度翩翩，手持折扇，玉面清容，正是知礼堂堂主，柳寒兮。
“柳叔叔，你来啦！”墨白看到柳寒兮，高兴的喊了一声，但之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指着郭绝尘和被点穴的沈君幻道：“柳叔叔你别误会，他们其实都是好人！”
“用得着你卖人情？哼！”沈君幻反而赌气的看了眼庄月华，因为庄月华刚才一直都在意着墨白，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无名火顿生。
但是庄月华此时却是看了一眼身边同样凝重的艾莉娜，眼神变得警戒起来。
因为此时此地，并不是他该出来的场合！
“墨小姐，墨掌门，两位没事吧！”柳寒兮一脸的神闲气定，并不似很担心的样子。
墨重山语气倒也没有什么变化：“柳堂主只身一人前来，莫不是在一旁窥伺许久？”
“掌门不要说得如此直白吧！”柳寒兮打开折扇，微微遮面，有几分妖异神态，“只不过我知道了你们竟然是风雪双侠的时候，确实有几分惊讶而已。”
“柳叔叔？”墨白看着柳寒兮的神情，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起身走近几步，墨重山眉头一皱，喊道：“白儿，不要过去！”
墨白一怔，停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柳寒兮微微一笑，反而向墨白走了过来，手中折扇一收，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墨白。
只见蓝色光芒一闪，柳寒兮微微侧目，正是庄月华情急之下冲了过来，手中有蓝光泛起。但是柳寒兮轻轻哼了一声，折扇轻挥，庄月华手中蓝光就像是蒸汽一般立刻消散，身子也似被大力阻挡，生生后退了几步。但是即便如此，依旧勉力一跃，挡在了墨白身前。
“嗯……这家伙或许实力不次于这两个老头，你恐怕打不过他。”艾莉娜飘浮在庄月华身边，凝重说道。
“哦，英雄救美？”柳寒兮身形一闪，反而是落到了沈君幻身边，扇子轻轻抵住了沈君幻的额头，嘴角一扬：“但不知你是更在意这个丫头，还是墨小姐呢？”
“你如果敢伤害君幻，别怪我……”郭绝尘脸色一变，话说一半，却是被一口鲜血打断，看来这一动竟是加重了伤势。
“师傅！”沈君幻身上不能动弹，更加着急。
庄月华咬着牙关：“你到底想怎么样！”
暗夜中，柳寒兮先看了一下身体极为虚弱的郭绝尘，又看了眼印堂发黑的墨重山，似是胜券在握，指了指地上的银枪，说道：“这样吧，你替我杀了这两个老头子，我就吧这两个丫头给你，随你玩弄。”
“你——”庄月华虽然武侠剧看多了，但是这么卑鄙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不仅出口秽言，而且竟想让两个孩子看到自己的亲人惨死……最重要的还是借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