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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你二人是否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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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内，棠瑾溪跪坐在榻边，手中拿着金针，小公主的额头烫得吓人，眉心那点朱砂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别怕，母妃在这里。”棠瑾溪的手在发抖，金针几次对准朱砂痣又缩回。
每月十五要用金针刺那朱砂印，可今日才初七啊。
怀中的孩子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溢出白沫，棠瑾溪再不犹豫，金针精准刺入那颗朱砂痣。
“呜哇！”小公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下一秒，小公主的体温开始迅速下降，不过几个呼吸间，高热全退。
小公主睁开眼，那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又很快恢复成普通婴孩的懵懂。
“娘娘！”红豆慌张的冲进来，“陛下往这边来了！”
棠瑾溪急忙将金针藏入袖中，刚给孩子掖好被角，殿门就被推开。
宋临琰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孩子身上，看到退烧后的小公主正抓着弟弟的手指玩耍，眉头皱了一下。
“退下。”宋临琰挥退宫人，径直走到摇篮前，他伸手想碰小公主眉心的朱砂痣，却被棠瑾溪侧身挡住。
“皇上，孩子刚睡安稳。”
宋临琰的手悬在半空，突然转向掐住棠瑾溪的下巴：“爱妃似乎忘了，谁才是这皇宫的主人？”
烛火的光映在宋临琰的脸上，照出他眼底不悦，棠瑾溪这才发现，宋临琰耳后也有一颗朱砂痣，只是平日被发丝遮掩。
此刻那痣红得异常，与孩子眉心的印记如出一辙。
“臣妾不敢。”
宋临琰突然松开手：“起来吧。”
他转身走到窗前，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朕不明白，宁王为何要带你走？”
棠瑾溪慢慢直起身，看到宋临琰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她太熟悉这个动作，宋临琰每次压抑怒火时都这样。
“王爷说太后要杀皇子。”
果然，宋临琰猛地转身：“他如何得知？”
“臣妾不知。”棠瑾溪将醒来的小公主抱进怀里，孩子的小手无意识的抓着她衣襟上的盘扣。
“但臣妾确实受了伤，臣妾刚生产完不久，先是落入悬崖，逼得母女分离……”
“臣妾没有办法，只能同宁王走。”
她故意让孩子正对着皇帝，小公主看到宋临琰耳后的朱砂痣，突然咯咯笑起来，伸出胖乎乎的小手。
“给朕抱抱。”
棠瑾溪心头一紧，却不得不将孩子递过去。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煜在门外高呼：“陛下！慈宁宫走水了！”
宋临琰脸色一变，将孩子塞回棠瑾溪怀中：“待在殿里，哪都别去！”
宋临琰的脚步声远去后，棠瑾溪瘫坐在地，后背全是冷汗。
怀中的小公主却异常安静，正用那双过分清澈的眼睛望着她，嘴角竟浮现一个与年龄不符的，近乎悲悯的微笑。
“娘娘！”
红豆白着脸进来，“阿隼混在太医队伍里进宫了。”
慈宁宫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夜空，宋临琰站在焦黑的宫门前，看着太监们抬出一具具尸体。
“太后娘娘出来了！”
随着一声惊呼，众人齐刷刷跪倒。只见李嬷嬷搀着太后踉跄走出火场。
太后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不堪，凤袍下摆被烧焦了一大片。
“皇帝！”太后甩开李嬷嬷的手，指着宋临琰厉声喝道。
“那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与宁王私奔出宫，你竟还接她回宫？！”
“母后慎言，玉妃是朕的妃嫔，何来私奔一说？”
“呵！”太后冷笑一声，“满宫都看见她跟着宁王跑了！现在还带回来那两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母后！”宋临琰突然提高声调，惊得四周宫人伏地发抖。
“您口中的野种，是朕的骨血。”
太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竟吐出一口黑血。
此时的长乐宫内，棠瑾溪趁着宋临琰离开，便对着红豆吩咐道：“快传林太医！”
棠瑾溪将小公主交给红豆，手指绞着帕子。
不多时，林太医挎着药箱匆匆而入，身后跟着个低眉顺眼的药童。
待宫人们退下，那药童突然抬头，竟是乔装打扮的阿隼！
“娘娘。”阿隼刚要行礼，就被棠瑾溪一把抓住手腕。
“王爷呢？”她声音压得极低，指尖却抖得厉害，“他还活着对不对？”
阿隼的独眼闪烁了一下，随即露出标志性的痞笑：“大哥好着呢！就是肩上箭伤需要将养几日……”
他边说边从药箱夹层取出一封信，“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棠瑾溪急急展开信笺，上面只有寥寥数字：“静待时机，保全自身”。
字迹潦草，可确实是宋临瑾的笔迹。
“他人在哪？”棠瑾溪攥紧信纸。
阿隼压低声音：“在城西旧宅的地窖里，箭上有毒，老大夫正在医治。”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阿隼低下头，重新扮作药童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宋临琰大步踏入，龙袍下摆还沾着慈宁宫的烟灰。
他扫过众人，“朕才离开片刻，就急着传太医？”
棠瑾溪强自镇定：“回皇上，小公主有些发热。”
宋临琰走到摇篮边，伸手抚过孩子额头。
“太后受了伤，已经被安置在凌华宫。”
棠瑾溪垂下头，“太后娘娘伤的可重？”
宋临琰突然冷笑：“爱妃何必装模作样？太后多次加害于你，你心里怕是欢喜得很。”
棠瑾溪跪倒在地：“臣妾不敢。”
“起来吧。”宋临琰伸手扶她，却在触碰瞬间压低声音，“宁王在哪？”
棠瑾溪心头一跳，面上却不露分毫：“臣妾不知。”
宋临琰从袖中取出一枚染血的玉扣，“这是在破庙找到的，你应当认得。”
棠瑾溪强忍泪水：“陛下若要治罪，臣妾甘愿领罚。”
宋临琰沉默良久，突然挥手屏退左右。待殿内只剩他们二人，宋临琰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溪儿，朕只要你一句实话，你与临瑾，究竟是否清白？”
“臣妾不知皇上何意！”
“你不知？”宋临琰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长乐宫内，棠瑾溪跪坐在榻边，手中拿着金针，小公主的额头烫得吓人，眉心那点朱砂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别怕，母妃在这里。”棠瑾溪的手在发抖，金针几次对准朱砂痣又缩回。
每月十五要用金针刺那朱砂印，可今日才初七啊。
怀中的孩子突然抽搐起来，嘴角溢出白沫，棠瑾溪再不犹豫，金针精准刺入那颗朱砂痣。
“呜哇！”小公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下一秒，小公主的体温开始迅速下降，不过几个呼吸间，高热全退。
小公主睁开眼，那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又很快恢复成普通婴孩的懵懂。
“娘娘！”红豆慌张的冲进来，“陛下往这边来了！”
棠瑾溪急忙将金针藏入袖中，刚给孩子掖好被角，殿门就被推开。
宋临琰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孩子身上，看到退烧后的小公主正抓着弟弟的手指玩耍，眉头皱了一下。
“退下。”宋临琰挥退宫人，径直走到摇篮前，他伸手想碰小公主眉心的朱砂痣，却被棠瑾溪侧身挡住。
“皇上，孩子刚睡安稳。”
宋临琰的手悬在半空，突然转向掐住棠瑾溪的下巴：“爱妃似乎忘了，谁才是这皇宫的主人？”
烛火的光映在宋临琰的脸上，照出他眼底不悦，棠瑾溪这才发现，宋临琰耳后也有一颗朱砂痣，只是平日被发丝遮掩。
此刻那痣红得异常，与孩子眉心的印记如出一辙。
“臣妾不敢。”
宋临琰突然松开手：“起来吧。”
他转身走到窗前，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朕不明白，宁王为何要带你走？”
棠瑾溪慢慢直起身，看到宋临琰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她太熟悉这个动作，宋临琰每次压抑怒火时都这样。
“王爷说太后要杀皇子。”
果然，宋临琰猛地转身：“他如何得知？”
“臣妾不知。”棠瑾溪将醒来的小公主抱进怀里，孩子的小手无意识的抓着她衣襟上的盘扣。
“但臣妾确实受了伤，臣妾刚生产完不久，先是落入悬崖，逼得母女分离……”
“臣妾没有办法，只能同宁王走。”
她故意让孩子正对着皇帝，小公主看到宋临琰耳后的朱砂痣，突然咯咯笑起来，伸出胖乎乎的小手。
“给朕抱抱。”
棠瑾溪心头一紧，却不得不将孩子递过去。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煜在门外高呼：“陛下！慈宁宫走水了！”
宋临琰脸色一变，将孩子塞回棠瑾溪怀中：“待在殿里，哪都别去！”
宋临琰的脚步声远去后，棠瑾溪瘫坐在地，后背全是冷汗。
怀中的小公主却异常安静，正用那双过分清澈的眼睛望着她，嘴角竟浮现一个与年龄不符的，近乎悲悯的微笑。
“娘娘！”
红豆白着脸进来，“阿隼混在太医队伍里进宫了。”
慈宁宫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夜空，宋临琰站在焦黑的宫门前，看着太监们抬出一具具尸体。
“太后娘娘出来了！”
随着一声惊呼，众人齐刷刷跪倒。只见李嬷嬷搀着太后踉跄走出火场。
太后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不堪，凤袍下摆被烧焦了一大片。
“皇帝！”太后甩开李嬷嬷的手，指着宋临琰厉声喝道。
“那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与宁王私奔出宫，你竟还接她回宫？！”
“母后慎言，玉妃是朕的妃嫔，何来私奔一说？”
“呵！”太后冷笑一声，“满宫都看见她跟着宁王跑了！现在还带回来那两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母后！”宋临琰突然提高声调，惊得四周宫人伏地发抖。
“您口中的野种，是朕的骨血。”
太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竟吐出一口黑血。
此时的长乐宫内，棠瑾溪趁着宋临琰离开，便对着红豆吩咐道：“快传林太医！”
棠瑾溪将小公主交给红豆，手指绞着帕子。
不多时，林太医挎着药箱匆匆而入，身后跟着个低眉顺眼的药童。
待宫人们退下，那药童突然抬头，竟是乔装打扮的阿隼！
“娘娘。”阿隼刚要行礼，就被棠瑾溪一把抓住手腕。
“王爷呢？”她声音压得极低，指尖却抖得厉害，“他还活着对不对？”
阿隼的独眼闪烁了一下，随即露出标志性的痞笑：“大哥好着呢！就是肩上箭伤需要将养几日……”
他边说边从药箱夹层取出一封信，“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棠瑾溪急急展开信笺，上面只有寥寥数字：“静待时机，保全自身”。
字迹潦草，可确实是宋临瑾的笔迹。
“他人在哪？”棠瑾溪攥紧信纸。
阿隼压低声音：“在城西旧宅的地窖里，箭上有毒，老大夫正在医治。”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阿隼低下头，重新扮作药童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宋临琰大步踏入，龙袍下摆还沾着慈宁宫的烟灰。
他扫过众人，“朕才离开片刻，就急着传太医？”
棠瑾溪强自镇定：“回皇上，小公主有些发热。”
宋临琰走到摇篮边，伸手抚过孩子额头。
“太后受了伤，已经被安置在凌华宫。”
棠瑾溪垂下头，“太后娘娘伤的可重？”
宋临琰突然冷笑：“爱妃何必装模作样？太后多次加害于你，你心里怕是欢喜得很。”
棠瑾溪跪倒在地：“臣妾不敢。”
“起来吧。”宋临琰伸手扶她，却在触碰瞬间压低声音，“宁王在哪？”
棠瑾溪心头一跳，面上却不露分毫：“臣妾不知。”
宋临琰从袖中取出一枚染血的玉扣，“这是在破庙找到的，你应当认得。”
棠瑾溪强忍泪水：“陛下若要治罪，臣妾甘愿领罚。”
宋临琰沉默良久，突然挥手屏退左右。待殿内只剩他们二人，宋临琰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溪儿，朕只要你一句实话，你与临瑾，究竟是否清白？”
“臣妾不知皇上何意！”
“你不知？”宋临琰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