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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外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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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易成家立业后，我再也没管过他。自从之易结婚起，之莱也就再也没有出去打工。
我记得那年秋天，杏镇赶集。
一大早，我问之莱：“你要和我去赶集吗？”
她回道：“不去！”
于是我独自一人去了街上。
杏镇赶集人很多，乌泱泱的，只能看得见黑雾雾的头发以及头发上的帽子和包的毛巾。
我卖完的擀面杖，又从布店买了点布，刚要踏出门槛，我就看见之莱和宝蛋俩人面带笑容的说着笑着，踏着轻盈的步伐往前走去。
我站在布店门口，视线跟着他们走去，看到了宝蛋伸手搂住之莱的肩膀，他们俩人应该是好上了。
我不知为何总是反对我家孩子的男女之事，如果换成别人家，而不是宝蛋家，我会不会就会赞成，也许会，但我不确定。
我站在布店门口朝他们喊去：“之……莱……”我的尖声厉语的嗓音刺破的我和他们之间的人群，人们纷纷看向我，包括他们俩。
宝蛋瞧见我后，立马把他那个不安分的手给放了下来，之莱好像看到了吊死鬼挂在门上般，本身就很大的眼睛，此刻被吓的瞪得如铜铃般又圆又大。俩人互看一眼，都知道大事不妙，甩着胳膊扒拉开人就往前跑去。
我拎着包好的布，拿着擀面杖就追赶他们，我用擀面杖扒开人群，拼命的往前追，跑了几十步，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我想起我小时候和意中人在谷场来往，被我母亲拿着木棍追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我和意中人，应该和之莱、宝蛋看见我一般心情。
我不追了，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愣起神来。
回去后并没有看到我家的之莱，就不信你不回这个家。
很晚了，之莱依然没有回来，她怕我用擀面杖打她。
洗漱好，披着外套溜达到对门的之易家，之易家的门是关上的，我走到门边偷偷的想要听见里面是否有之莱的声音，果不其然她在里面，正嘻嘻哈哈的逗着孩子门完，我算是松了口气。
“等我妈睡着了，我再回去！”里面之莱说道。
宝萍说：“你就在这睡吧？”
之莱说：“不了，我还是回去！”
就在这时，我听见脚步声正往门口走来，我吓得扭头要逃，左脚别了右脚，把自己给绊倒了，我“哎呦”一声，屋里之易朝外喊道：“谁啊？”
我带着疼痛，怕被发现，赶忙躲到拐角，之易开门左右看了看，又关门回去。
我的右手扭伤了，我赶紧回去。
我门没有从里面插上，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这才放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之莱还没有醒，我站在她的床边看着低头瞧着她。
第三天，她翻身微开眼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站在旁边，吓得把被子捂住自己，我说：“做饭。”
她回道：“为什么？”
我说：“手扭了。”
她问：“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
她起来做饭，我们在饭桌上开始了谈判。
我问：“你和宝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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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下去，想要让她自己说。
她说：“我挺喜欢他……”
没等她说完，我把筷子往碗上用力一方，说：“你记得你小时候……”
她回道：“我知道，都听你说好多遍了。”
我说：“那你自己心里该有数了，我不用说了。”
她说：“妈，我想和他好。”
“喂……”我呵斥道。
她说：“我就想和他好，你就愿意吧。”
我回：“不可能。”
她突然发狠的说：“那我也先怀上他的孩子……”
我气的拿起碗上的筷子就往她头上刷去，刚打一下，觉得扭到的右手有点疼，于是换了左手，我连打了好几下，她哭了，她说：“你打吧，我还是要和他好。”
我气的说：“你滚！”
她说：“我就不滚，这是我家。”
我说：“那个宝蛋不是个好孩子，小时候就喜欢偷东西，你又是不知道。”
之莱气的说：“我们还不是去偷过别人家的花生碎吗？”
我也气的说不出话。
之莱从小就是男孩子脾气，长相好看，自己想要做的打死都会做下去，嘴里从不说后悔，但除了嫁给宝蛋这件事之外，这是她自己之后跟我说的。
我怎么都想不到之莱会喜欢宝蛋，宝蛋又会喜欢之莱。
我想起有天晚上，我和之莱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聊天，她带着讨厌的口吻说：“去年之易结婚的时候，我家的茅厕有人，我就偷偷去后面的草从里解手，我屎拉了一半，抬头就看见宝蛋拎着裤子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看，我死的心都有……”
我只当这是她抱怨给我听的笑话，我就呵呵笑。
她撅着嘴巴翻着白眼说：“羞死我了，我就假装不看他，别过头去不看他，他倒好瞅着我好半天，你说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问：“然后……”
她回：“然后我闭着眼睛喊了一声滚，他才滚。”
说完她居然笑了起来。
刚才还撅着嘴，现在似乎回味出来什么味道，让她露出娇羞的神色，我也没当回事，只当她随便一说，我随便一听，时间就打发了。
我现在想想，前段时间，之莱总是说起宝蛋这，宝蛋那，怎么就没有想过这是因为她喜欢宝蛋，才总会说起他，每每说起也总是带着撒娇和甜蜜的抱怨。
她接着又说：“我们上学那会儿，宝蛋一直拖我们班的后退，而且非常调皮，和同学打架，不好的事情他都占了，我们班主任沈红梅就找他谈话，但没用啊，然后找他家长，你也知道找宝蛋家长更加没用，还不如找他本人说点好听的，估计还有的效果。最后期末考试之后，沈老师家的才装的花玻璃就被人用硬泥巴砸了稀碎，之后只要沈老师找他麻烦，她家的玻璃就要换新的，最后打架都知道谁做的，就告诉校长，校长也没有办法，就说砸玻璃的钱院校工费。你说好不好笑？”
我看着她问：“这孩子太淘贱了，熊孩子不是一个好人，你别和他走的太近，难伺候的很。”
之莱笑容渐渐消失，她说出这件事估计是想让我知道宝蛋也是一个好玩的人，没成想弄反了，我居然看到了宝蛋恶劣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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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让我更加不喜欢他。
此时，我和她大雁瞪着小眼，对看着。
宝蛋下午来我家，带着奇怪的眼神、犀利的乱转的眼珠和憨厚宽大的嘴巴，这种奇怪的搭配让我感到完全的违和，就像人身同时存在善性和兽性一般，是融合体分不开。
他说：“我找之莱。”
我不想他进我家，但我也没有阻止就想宝萍来我家，我是阻止了，但并不管用。于是我就随他了。
他们俩在屋里待了好长时间。
我坐在院子里用买来的布正在上面胡着浆糊，好用来做鞋面。
他们俩出来了，扭扭捏捏，缩头缩脑的低头走出来。
我问：“去哪？”
我家之莱说：“滚呀！”
我冷笑一声说：“那你滚吧！”
我摇头继续往布上摸浆糊。
晚上之莱没有回来，我以为还在之易家，没去在意。
但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屋，她还是不在，就看见床上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要和宝蛋出去闯天涯，勿念！勿扰！”
我扶着额，气的直呼大气。
我去了宝蛋家问宝蛋的母亲，宝蛋母亲回：“宝蛋不在家！”
我把纸条给她看，她盯着看了半天，然后咧着黄牙对我说：“我……不识字！”
我愣了愣，随后模仿我家之莱的声音，念着纸条上的文字道：“我要和宝蛋出去闯天涯了，勿念，勿扰！”
宝蛋父亲扛着锄头走进来，他听到了我念的内容，非常从容的说：“你又是不知道，我家宝蛋三天两头的不回家，我们都习惯了。”
我说：“可是我家的之莱一天到晚都是呆在家的……我现在非常不习惯……”
宝蛋父亲说：“儿大不由母，我也管不了，既然孩子想要在一起去，我们也阻止不了，你又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听出他的意思，他是想和我继续做亲家。
他家的宝蛋彻底变成了他家的屎蛋，有多远就想扔多远，最好扔到别人家的窝里。
我拿着纸条去了之易家，之易两口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因为人都走了。
我只好回家，把纸条扔到桌上，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我立马冲进内屋，打开柜子，往下翻，拿起包着钱的手绢，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不值钱的手绢，我攒的八百块钱全没了。
我哭了，嚎啕大哭。拿着手绢到了宝蛋家，抖着手绢手：“你家的宝蛋，把我攒的钱偷了，你说怎么办？”
他们俩口着对看，宝蛋母亲说：“这不是之莱和宝蛋一起的事情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知道我算是到了八辈子霉在宝蛋家身上了。
之易安慰我，宝萍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她知道弟弟一直是这副德行，没有办法和改变。我晚上没有做饭，就在之易家吃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家吃饭，虽然宝萍也不喜欢我，但为了面子，居然给我炖了鸡蛋羹，炒了点肉给我吃，我是很开心。
既然之莱让我勿念、勿扰，我就当没了这个女儿，生活还要继续，我当时在想指不定他们‘闯天涯’闯出了名堂。
有时候，放手未必不是好事，万一给你惊喜，也说不准。
（本章完）
之易成家立业后，我再也没管过他。自从之易结婚起，之莱也就再也没有出去打工。
我记得那年秋天，杏镇赶集。
一大早，我问之莱：“你要和我去赶集吗？”
她回道：“不去！”
于是我独自一人去了街上。
杏镇赶集人很多，乌泱泱的，只能看得见黑雾雾的头发以及头发上的帽子和包的毛巾。
我卖完的擀面杖，又从布店买了点布，刚要踏出门槛，我就看见之莱和宝蛋俩人面带笑容的说着笑着，踏着轻盈的步伐往前走去。
我站在布店门口，视线跟着他们走去，看到了宝蛋伸手搂住之莱的肩膀，他们俩人应该是好上了。
我不知为何总是反对我家孩子的男女之事，如果换成别人家，而不是宝蛋家，我会不会就会赞成，也许会，但我不确定。
我站在布店门口朝他们喊去：“之……莱……”我的尖声厉语的嗓音刺破的我和他们之间的人群，人们纷纷看向我，包括他们俩。
宝蛋瞧见我后，立马把他那个不安分的手给放了下来，之莱好像看到了吊死鬼挂在门上般，本身就很大的眼睛，此刻被吓的瞪得如铜铃般又圆又大。俩人互看一眼，都知道大事不妙，甩着胳膊扒拉开人就往前跑去。
我拎着包好的布，拿着擀面杖就追赶他们，我用擀面杖扒开人群，拼命的往前追，跑了几十步，我突然停下了脚步，我想起我小时候和意中人在谷场来往，被我母亲拿着木棍追赶的情景，那个时候的我和意中人，应该和之莱、宝蛋看见我一般心情。
我不追了，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愣起神来。
回去后并没有看到我家的之莱，就不信你不回这个家。
很晚了，之莱依然没有回来，她怕我用擀面杖打她。
洗漱好，披着外套溜达到对门的之易家，之易家的门是关上的，我走到门边偷偷的想要听见里面是否有之莱的声音，果不其然她在里面，正嘻嘻哈哈的逗着孩子门完，我算是松了口气。
“等我妈睡着了，我再回去！”里面之莱说道。
宝萍说：“你就在这睡吧？”
之莱说：“不了，我还是回去！”
就在这时，我听见脚步声正往门口走来，我吓得扭头要逃，左脚别了右脚，把自己给绊倒了，我“哎呦”一声，屋里之易朝外喊道：“谁啊？”
我带着疼痛，怕被发现，赶忙躲到拐角，之易开门左右看了看，又关门回去。
我的右手扭伤了，我赶紧回去。
我门没有从里面插上，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这才放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之莱还没有醒，我站在她的床边看着低头瞧着她。
第三天，她翻身微开眼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站在旁边，吓得把被子捂住自己，我说：“做饭。”
她回道：“为什么？”
我说：“手扭了。”
她问：“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
她起来做饭，我们在饭桌上开始了谈判。
我问：“你和宝蛋……”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没有说下去，想要让她自己说。
她说：“我挺喜欢他……”
没等她说完，我把筷子往碗上用力一方，说：“你记得你小时候……”
她回道：“我知道，都听你说好多遍了。”
我说：“那你自己心里该有数了，我不用说了。”
她说：“妈，我想和他好。”
“喂……”我呵斥道。
她说：“我就想和他好，你就愿意吧。”
我回：“不可能。”
她突然发狠的说：“那我也先怀上他的孩子……”
我气的拿起碗上的筷子就往她头上刷去，刚打一下，觉得扭到的右手有点疼，于是换了左手，我连打了好几下，她哭了，她说：“你打吧，我还是要和他好。”
我气的说：“你滚！”
她说：“我就不滚，这是我家。”
我说：“那个宝蛋不是个好孩子，小时候就喜欢偷东西，你又是不知道。”
之莱气的说：“我们还不是去偷过别人家的花生碎吗？”
我也气的说不出话。
之莱从小就是男孩子脾气，长相好看，自己想要做的打死都会做下去，嘴里从不说后悔，但除了嫁给宝蛋这件事之外，这是她自己之后跟我说的。
我怎么都想不到之莱会喜欢宝蛋，宝蛋又会喜欢之莱。
我想起有天晚上，我和之莱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聊天，她带着讨厌的口吻说：“去年之易结婚的时候，我家的茅厕有人，我就偷偷去后面的草从里解手，我屎拉了一半，抬头就看见宝蛋拎着裤子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看，我死的心都有……”
我只当这是她抱怨给我听的笑话，我就呵呵笑。
她撅着嘴巴翻着白眼说：“羞死我了，我就假装不看他，别过头去不看他，他倒好瞅着我好半天，你说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我问：“然后……”
她回：“然后我闭着眼睛喊了一声滚，他才滚。”
说完她居然笑了起来。
刚才还撅着嘴，现在似乎回味出来什么味道，让她露出娇羞的神色，我也没当回事，只当她随便一说，我随便一听，时间就打发了。
我现在想想，前段时间，之莱总是说起宝蛋这，宝蛋那，怎么就没有想过这是因为她喜欢宝蛋，才总会说起他，每每说起也总是带着撒娇和甜蜜的抱怨。
她接着又说：“我们上学那会儿，宝蛋一直拖我们班的后退，而且非常调皮，和同学打架，不好的事情他都占了，我们班主任沈红梅就找他谈话，但没用啊，然后找他家长，你也知道找宝蛋家长更加没用，还不如找他本人说点好听的，估计还有的效果。最后期末考试之后，沈老师家的才装的花玻璃就被人用硬泥巴砸了稀碎，之后只要沈老师找他麻烦，她家的玻璃就要换新的，最后打架都知道谁做的，就告诉校长，校长也没有办法，就说砸玻璃的钱院校工费。你说好不好笑？”
我看着她问：“这孩子太淘贱了，熊孩子不是一个好人，你别和他走的太近，难伺候的很。”
之莱笑容渐渐消失，她说出这件事估计是想让我知道宝蛋也是一个好玩的人，没成想弄反了，我居然看到了宝蛋恶劣的品
（本章未完，请翻页）
质，让我更加不喜欢他。
此时，我和她大雁瞪着小眼，对看着。
宝蛋下午来我家，带着奇怪的眼神、犀利的乱转的眼珠和憨厚宽大的嘴巴，这种奇怪的搭配让我感到完全的违和，就像人身同时存在善性和兽性一般，是融合体分不开。
他说：“我找之莱。”
我不想他进我家，但我也没有阻止就想宝萍来我家，我是阻止了，但并不管用。于是我就随他了。
他们俩在屋里待了好长时间。
我坐在院子里用买来的布正在上面胡着浆糊，好用来做鞋面。
他们俩出来了，扭扭捏捏，缩头缩脑的低头走出来。
我问：“去哪？”
我家之莱说：“滚呀！”
我冷笑一声说：“那你滚吧！”
我摇头继续往布上摸浆糊。
晚上之莱没有回来，我以为还在之易家，没去在意。
但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屋，她还是不在，就看见床上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要和宝蛋出去闯天涯，勿念！勿扰！”
我扶着额，气的直呼大气。
我去了宝蛋家问宝蛋的母亲，宝蛋母亲回：“宝蛋不在家！”
我把纸条给她看，她盯着看了半天，然后咧着黄牙对我说：“我……不识字！”
我愣了愣，随后模仿我家之莱的声音，念着纸条上的文字道：“我要和宝蛋出去闯天涯了，勿念，勿扰！”
宝蛋父亲扛着锄头走进来，他听到了我念的内容，非常从容的说：“你又是不知道，我家宝蛋三天两头的不回家，我们都习惯了。”
我说：“可是我家的之莱一天到晚都是呆在家的……我现在非常不习惯……”
宝蛋父亲说：“儿大不由母，我也管不了，既然孩子想要在一起去，我们也阻止不了，你又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听出他的意思，他是想和我继续做亲家。
他家的宝蛋彻底变成了他家的屎蛋，有多远就想扔多远，最好扔到别人家的窝里。
我拿着纸条去了之易家，之易两口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因为人都走了。
我只好回家，把纸条扔到桌上，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我立马冲进内屋，打开柜子，往下翻，拿起包着钱的手绢，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不值钱的手绢，我攒的八百块钱全没了。
我哭了，嚎啕大哭。拿着手绢到了宝蛋家，抖着手绢手：“你家的宝蛋，把我攒的钱偷了，你说怎么办？”
他们俩口着对看，宝蛋母亲说：“这不是之莱和宝蛋一起的事情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知道我算是到了八辈子霉在宝蛋家身上了。
之易安慰我，宝萍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她知道弟弟一直是这副德行，没有办法和改变。我晚上没有做饭，就在之易家吃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家吃饭，虽然宝萍也不喜欢我，但为了面子，居然给我炖了鸡蛋羹，炒了点肉给我吃，我是很开心。
既然之莱让我勿念、勿扰，我就当没了这个女儿，生活还要继续，我当时在想指不定他们‘闯天涯’闯出了名堂。
有时候，放手未必不是好事，万一给你惊喜，也说不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