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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三章如此震撼的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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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兵器材质的硬度和韧性实在太差，难道就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朱祁钰语气略显失望。
于谦叹息道：“陛下，目前军中的器械首要考虑的是数量而非质量。只要有足够的实战效用，并维持住最基本的底线即可满足当下的需求。”
“更高的锻造技术、更优良的材料，并非做不到，但耗费的成本太高了。”
“一位技艺精湛的老铁匠，往往耗费数月心血，才能打造出来一把宝刀。”
“仅仅是我们此刻所在的这个军营，就养着两万士兵！而像这样的军营，从前京城内有二十座之多，现在却只剩下两个。”
“若是真正追求品质，就算动用全国的大明铁匠，花费数百年时间，也未必能完全装备起两万人的部队。”
“更何况除了武器之外，我们还必须提供铠甲……”
说到这里，朱祁钰已然领会了于谦的意思。
并不是他们不想制作更好的武器，实在是因为这成本已经高得令人望而却步——
不仅是金钱上的成本，更有时间上的巨大投入。
此时此刻，想要找到一种既能大批量制造武器装备，又能将成本压到足够低的锻造工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制作武器装备这一块，始终还是逃不开那高额的开支问题。
哪怕是对京城中的精锐部队来说，即便所有规格都已经拉满，可经费依然是捉襟见肘。也只能是这样应付着了。
实际上，在经过于谦整治之后，眼下京营配置的武器装甲在整个大明范围内已算相当不错。
至少几乎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副棉甲，那些较为精锐的人还能分配到全副盔甲、锁子甲之类的。
而在许多地方军队中，这些东西根本想都别想，大部分人只能拿木棒作为兵器。更甚者直接使用耕地用的锄头或开山的斧头充作武器。
连真正的刀剑都不常见！
想到这里，朱祁钰心中难免涌上一丝惆怅。
他对制造业的认知不过是略知皮毛，看似六脉神剑打遍天下，实则只是停留在理论层次，且大多是与现代技术挂钩的知识。
若把这些想法放到眼前这个世界里，怕是只能让别人当作妖法异术来看，完全不具参考价值和实际操作性。
于是他只得暂时按下心思，继续看看其他的方面是否有所改观。
随即，朱祁钰又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军中的护甲情况，在确保毫无疏漏之后，转而去考察火器配备。
军中火器倒也是品类繁杂——
手铳、火箭、火飞枪，甚至还有威震四方的大将军炮等。从近距离战斗到远距离轰炸无所不能。
但可惜受到时代的局限，当前这些火器依然存在种种致命不足之处，诸如维护困难、可靠性差劲等，尤其遇到极端天气条件时，性能瞬间就会一塌糊涂……
这时，他总算来到了自己相对更为熟悉的领域，迫不及待便着手查验起火器装备的具体情况来。
一番沉吟考量过后，果断前往储放的地方，意欲打开箱子查看其中内容物。
然而却被旁人及时拦阻，“陛下，万万不可！这些掺杂有毒物，一旦触及恐有性命之虞！”
“原来这里面还添加了剧毒物质？”
朱祁钰自认为对颇有了解，然而更多的是针对现代配方的研究，对于这种在里面混入毒剂的特殊做法，则完全没有预料到。
顿时神色微微一怔，旋即追问具体成分搭配。
好在于谦对这些确实懂得不少，当即表情郑重地为朱祁钰逐一讲解起来。
通常情况下，得先放这个，再放那个，等完全干燥之后，缓缓捣成细末，接着加入这东西，再次研磨成粉，重复个两三回，这就能派上用场了。”
朱祁钰听得直皱眉，心里疑惑：制作这居然如此繁琐？难道它的效果要比以前自己常用的那批强得多？
显然也不是吧。
“那么这军中所用的和朕先前接触的那些有何区别？”
于谦轻轻摇了摇头：“并无差异，都源自于同一个方子。”
这下朱祁钰明白了。
既然工艺复杂却威力不大，成本又居高不下，说明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啊！
想到这儿，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朕这里有一新方子，于大人拿去试试看吧。”
说罢，他缓缓报出一个方子，这方子是他在来之前就深思熟虑过多次的。这是他常年实战执行任务期间常常使用的一款高效配方的简化版——
但考虑到当下的明朝技术水平尚且难以完全匹配其中的一些步骤与材料，因此进行了适当的改动以保证成品可以顺利制备完成。不过相比起来，虽然效能可能有所下降，可仍然远胜如今军中的常规。
听到皇帝讲述新的配方思路时，刚开始还对这方面毫无期待感的于谦逐渐神色凝重起来。
通过分析朱祁钰给出的新配方不难看出，里面确实存在目前使用的传统方子里若隐若现的痕迹，但整体逻辑已完全不同，几乎是一种革新式的创造。
这样的配方真能配制成功吗？
结合近期自己对皇帝日常表现的认知判断，于谦内心认定该方案可行性应该不错，不过具体的实际效果仍需验证一下。
于是立刻决定前往营区内部配备的场地，准备立即进行实验尝试。
然而在实验过程中由于现有条件局限，并非所有原材料都能满足最佳要求状态。
经过简单修改之后重新调配，花了将近四个时辰的努力总算弄出了点新的式样的东西。
“来，试试吧！”
朱祁钰兴趣满满地招呼过两个士兵帮忙操作这批改良过的设备。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扣动扳机开火瞬间——
朱祁钰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急忙喊停：“先别着急！如果我推测准确的话，这新版本威力会显著超出常规水准，你们直接使用有很大可能会导致炸膛。”
随即指挥安排道：“把这两杆固定到木架子上去，拉根长线远程引射就行，就没必要用人身去冒险测试了。”
听闻此言，二人虽觉有点没必要这般麻烦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君命难违。
于是按指示调整完毕后便开始启动装置。
在所有人紧张注视下——
预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结果出现了：
两把改同时发出巨大的轰响声，“砰”的一下应声炸裂，散落一地零件碎片。
雷鸣般的巨响连石亨都为之惊跳了一下。
朱祁钰身边的锦衣卫瞬间条件反射，一下子护到了皇帝身前，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挡住了所有可能的威胁。
朱祁钰被他们这一护挤得根本看不见前面发生了什么状况，过了一阵子才好不容易把这堆忠心耿耿的卫士拨开。
眼前那两支现在已经碎成了无数块，只剩枪管和枪托还能大致辨认出它曾经是把。
下面支撑它的木架也是炸得七零八落，就只剩一个底座孤零零嵌在泥土里。
别说旁观者个个目瞪口呆了，就连朱祁钰自己也没想到按他提供的升级版配方能有这么惊人的效果。
原本他估计即便经过优化改良后，这配方的成本大概也只能较现有降低约五成左右，效果或许强三成上下。
但看来他的好运气还在——
成本确实降了五成以上，而且威力提升足足超出了四成！
“这...这...“于谦杵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撼的神色。
石亨却是兴奋异常，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先前朱祁钰透露的新方子。
仅仅是改良版本就有如此震撼的威能，那原始版本又会有多么骇人的威力呢？
对于像石亨这种野心勃勃的大将来说，这套新配方无疑价值连城，足抵万两黄金都不止！
包括锦衣卫头领成敬、还有负责现场试验的两位士兵也全都被震撼地愣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他们虽然见识过不少的实验，可还真从来没料到这新研制的能产生如此巨大惊人的效果。
“好！实在太好了！”
朱祁钰心中满是欣慰之情，哈哈大笑不已。
自从穿越来这个古代以后处处碰壁，堂堂一国之君，即便是在粮食充裕的情况下解决京都粮价的问题都费尽心思。
这次总算是在自己较为熟悉的领域能好好地施展了一番才能。
朱祁钰立马招来了成敬，命其即刻联系兵仗局赶紧送来高品质的原材料进行试制，今天之内就得试试看原始配方究竟能达到怎样的效果。
于谦缓过神来后，立即指挥那些可信的军士迅速把可能会泄密的预备役部队暂时控制起来。
这么厉害的新公式可谓具有里程碑的意义，运用得当足以让军队实力倍增，决不能落入别国手里。
不仅如此，于谦还不放心亲自跑到了制作处，亲手将之前的制造场地全部毁掉，保证这个新型配方绝对不会泄露半分。
而那边成敬已是策马奔驰带回所需材料及两名工匠以防万一出现任何差错好有个背锅的人。
于谦见此干脆让人将两名工匠拦在场外，请锦衣卫亲自上手依照原始配方配置新型。
这一回，配置的剂量虽然不多，但带来的效果依旧令人赞叹不已。相比经过二次改良的配方，这次原始配方的效果足足提升了一成半以上。而与传统的老式配方对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新式的诞生绝对意义非凡。它对于整个军队来说，影响必然是深远且难以估量的。
如果再进一步满足火器可靠性和其他关键指标的要求，那么“排队射击”这种战术模式或许真能在未来的战场上成为现实。
尽管这种打法看似简单粗糙，甚至有些笨拙，但实际上它的效率非常高。对于那些还停留在前一代战争观念中的敌军而言，这无疑是降维打击。
一旦大规模装备并应用到部队中，必将大幅度增强大明朝的整体军事力量。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短期内就能实现的事情。哪怕新式的发明已经成功，要实现真正的普及和量产也还需要几年时间。
“这些兵器材质的硬度和韧性实在太差，难道就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朱祁钰语气略显失望。
于谦叹息道：“陛下，目前军中的器械首要考虑的是数量而非质量。只要有足够的实战效用，并维持住最基本的底线即可满足当下的需求。”
“更高的锻造技术、更优良的材料，并非做不到，但耗费的成本太高了。”
“一位技艺精湛的老铁匠，往往耗费数月心血，才能打造出来一把宝刀。”
“仅仅是我们此刻所在的这个军营，就养着两万士兵！而像这样的军营，从前京城内有二十座之多，现在却只剩下两个。”
“若是真正追求品质，就算动用全国的大明铁匠，花费数百年时间，也未必能完全装备起两万人的部队。”
“更何况除了武器之外，我们还必须提供铠甲……”
说到这里，朱祁钰已然领会了于谦的意思。
并不是他们不想制作更好的武器，实在是因为这成本已经高得令人望而却步——
不仅是金钱上的成本，更有时间上的巨大投入。
此时此刻，想要找到一种既能大批量制造武器装备，又能将成本压到足够低的锻造工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制作武器装备这一块，始终还是逃不开那高额的开支问题。
哪怕是对京城中的精锐部队来说，即便所有规格都已经拉满，可经费依然是捉襟见肘。也只能是这样应付着了。
实际上，在经过于谦整治之后，眼下京营配置的武器装甲在整个大明范围内已算相当不错。
至少几乎每个人都能分到一副棉甲，那些较为精锐的人还能分配到全副盔甲、锁子甲之类的。
而在许多地方军队中，这些东西根本想都别想，大部分人只能拿木棒作为兵器。更甚者直接使用耕地用的锄头或开山的斧头充作武器。
连真正的刀剑都不常见！
想到这里，朱祁钰心中难免涌上一丝惆怅。
他对制造业的认知不过是略知皮毛，看似六脉神剑打遍天下，实则只是停留在理论层次，且大多是与现代技术挂钩的知识。
若把这些想法放到眼前这个世界里，怕是只能让别人当作妖法异术来看，完全不具参考价值和实际操作性。
于是他只得暂时按下心思，继续看看其他的方面是否有所改观。
随即，朱祁钰又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军中的护甲情况，在确保毫无疏漏之后，转而去考察火器配备。
军中火器倒也是品类繁杂——
手铳、火箭、火飞枪，甚至还有威震四方的大将军炮等。从近距离战斗到远距离轰炸无所不能。
但可惜受到时代的局限，当前这些火器依然存在种种致命不足之处，诸如维护困难、可靠性差劲等，尤其遇到极端天气条件时，性能瞬间就会一塌糊涂……
这时，他总算来到了自己相对更为熟悉的领域，迫不及待便着手查验起火器装备的具体情况来。
一番沉吟考量过后，果断前往储放的地方，意欲打开箱子查看其中内容物。
然而却被旁人及时拦阻，“陛下，万万不可！这些掺杂有毒物，一旦触及恐有性命之虞！”
“原来这里面还添加了剧毒物质？”
朱祁钰自认为对颇有了解，然而更多的是针对现代配方的研究，对于这种在里面混入毒剂的特殊做法，则完全没有预料到。
顿时神色微微一怔，旋即追问具体成分搭配。
好在于谦对这些确实懂得不少，当即表情郑重地为朱祁钰逐一讲解起来。
通常情况下，得先放这个，再放那个，等完全干燥之后，缓缓捣成细末，接着加入这东西，再次研磨成粉，重复个两三回，这就能派上用场了。”
朱祁钰听得直皱眉，心里疑惑：制作这居然如此繁琐？难道它的效果要比以前自己常用的那批强得多？
显然也不是吧。
“那么这军中所用的和朕先前接触的那些有何区别？”
于谦轻轻摇了摇头：“并无差异，都源自于同一个方子。”
这下朱祁钰明白了。
既然工艺复杂却威力不大，成本又居高不下，说明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啊！
想到这儿，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朕这里有一新方子，于大人拿去试试看吧。”
说罢，他缓缓报出一个方子，这方子是他在来之前就深思熟虑过多次的。这是他常年实战执行任务期间常常使用的一款高效配方的简化版——
但考虑到当下的明朝技术水平尚且难以完全匹配其中的一些步骤与材料，因此进行了适当的改动以保证成品可以顺利制备完成。不过相比起来，虽然效能可能有所下降，可仍然远胜如今军中的常规。
听到皇帝讲述新的配方思路时，刚开始还对这方面毫无期待感的于谦逐渐神色凝重起来。
通过分析朱祁钰给出的新配方不难看出，里面确实存在目前使用的传统方子里若隐若现的痕迹，但整体逻辑已完全不同，几乎是一种革新式的创造。
这样的配方真能配制成功吗？
结合近期自己对皇帝日常表现的认知判断，于谦内心认定该方案可行性应该不错，不过具体的实际效果仍需验证一下。
于是立刻决定前往营区内部配备的场地，准备立即进行实验尝试。
然而在实验过程中由于现有条件局限，并非所有原材料都能满足最佳要求状态。
经过简单修改之后重新调配，花了将近四个时辰的努力总算弄出了点新的式样的东西。
“来，试试吧！”
朱祁钰兴趣满满地招呼过两个士兵帮忙操作这批改良过的设备。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扣动扳机开火瞬间——
朱祁钰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急忙喊停：“先别着急！如果我推测准确的话，这新版本威力会显著超出常规水准，你们直接使用有很大可能会导致炸膛。”
随即指挥安排道：“把这两杆固定到木架子上去，拉根长线远程引射就行，就没必要用人身去冒险测试了。”
听闻此言，二人虽觉有点没必要这般麻烦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君命难违。
于是按指示调整完毕后便开始启动装置。
在所有人紧张注视下——
预料之中也意料之外的结果出现了：
两把改同时发出巨大的轰响声，“砰”的一下应声炸裂，散落一地零件碎片。
雷鸣般的巨响连石亨都为之惊跳了一下。
朱祁钰身边的锦衣卫瞬间条件反射，一下子护到了皇帝身前，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挡住了所有可能的威胁。
朱祁钰被他们这一护挤得根本看不见前面发生了什么状况，过了一阵子才好不容易把这堆忠心耿耿的卫士拨开。
眼前那两支现在已经碎成了无数块，只剩枪管和枪托还能大致辨认出它曾经是把。
下面支撑它的木架也是炸得七零八落，就只剩一个底座孤零零嵌在泥土里。
别说旁观者个个目瞪口呆了，就连朱祁钰自己也没想到按他提供的升级版配方能有这么惊人的效果。
原本他估计即便经过优化改良后，这配方的成本大概也只能较现有降低约五成左右，效果或许强三成上下。
但看来他的好运气还在——
成本确实降了五成以上，而且威力提升足足超出了四成！
“这...这...“于谦杵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撼的神色。
石亨却是兴奋异常，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先前朱祁钰透露的新方子。
仅仅是改良版本就有如此震撼的威能，那原始版本又会有多么骇人的威力呢？
对于像石亨这种野心勃勃的大将来说，这套新配方无疑价值连城，足抵万两黄金都不止！
包括锦衣卫头领成敬、还有负责现场试验的两位士兵也全都被震撼地愣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他们虽然见识过不少的实验，可还真从来没料到这新研制的能产生如此巨大惊人的效果。
“好！实在太好了！”
朱祁钰心中满是欣慰之情，哈哈大笑不已。
自从穿越来这个古代以后处处碰壁，堂堂一国之君，即便是在粮食充裕的情况下解决京都粮价的问题都费尽心思。
这次总算是在自己较为熟悉的领域能好好地施展了一番才能。
朱祁钰立马招来了成敬，命其即刻联系兵仗局赶紧送来高品质的原材料进行试制，今天之内就得试试看原始配方究竟能达到怎样的效果。
于谦缓过神来后，立即指挥那些可信的军士迅速把可能会泄密的预备役部队暂时控制起来。
这么厉害的新公式可谓具有里程碑的意义，运用得当足以让军队实力倍增，决不能落入别国手里。
不仅如此，于谦还不放心亲自跑到了制作处，亲手将之前的制造场地全部毁掉，保证这个新型配方绝对不会泄露半分。
而那边成敬已是策马奔驰带回所需材料及两名工匠以防万一出现任何差错好有个背锅的人。
于谦见此干脆让人将两名工匠拦在场外，请锦衣卫亲自上手依照原始配方配置新型。
这一回，配置的剂量虽然不多，但带来的效果依旧令人赞叹不已。相比经过二次改良的配方，这次原始配方的效果足足提升了一成半以上。而与传统的老式配方对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新式的诞生绝对意义非凡。它对于整个军队来说，影响必然是深远且难以估量的。
如果再进一步满足火器可靠性和其他关键指标的要求，那么“排队射击”这种战术模式或许真能在未来的战场上成为现实。
尽管这种打法看似简单粗糙，甚至有些笨拙，但实际上它的效率非常高。对于那些还停留在前一代战争观念中的敌军而言，这无疑是降维打击。
一旦大规模装备并应用到部队中，必将大幅度增强大明朝的整体军事力量。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短期内就能实现的事情。哪怕新式的发明已经成功，要实现真正的普及和量产也还需要几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