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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再次闭合後,
再没有那盏冷灯,
只剩空气里淡得几近腐败的潮湿气味,
和铁链随着呼吸微微磨动的声音。
时间被彻底剥夺,
现在连「光」也被熄灭,
琴酒在黑暗里睁着那双被药火烧得几乎看不清焦距的瞳,
一点一点失去对空间的掌控感,
只有项圈与四肢的锁环紧紧咬在骨头上,
告诉他自己还未死透。
---
从此连饭都不是自己的了。
起初,那托盘还会放在床边,
至少他能低头,用残存的自由啃下一口冷硬的面包,
现在连这点尊严也没了。
Boss没来看他,却留下一道冷得不近人情的指令——
【不许他自己动手】。
---
贝尔摩德这只猫,
终究是被逼得不得不来做这龌龊的「照料人」。
她第一次端着那碗温热却毫无味道的流食站在琴酒床边时,
黑暗里,那双瞳孔隐约在锁链拉扯的声音里浮现,
像一头随时会扑咬的饿狼,
却因为药效与锁环,连扑都扑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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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张口。」
贝尔摩德的声音有一瞬带着一点从未有过的低沈与不忍,
可那份不忍转瞬即逝,
只剩下冰冷与规矩。
琴酒没动,唇角扯着一抹几乎见不得光的讥笑,
牙关咬得死紧,
那副被锁得发红的手腕在黑暗里微微颤抖,
像是想保留最後一点骨气与尊严——
哪怕只剩一口。
可一旁注视的黑影,
很快就冷冷报出指令:
「——如果他不吃,就加药。」
贝尔摩德眸底闪过一丝无奈,
手里的汤匙轻轻一转,
靠近他唇边,声音轻得像夜里划开铁片的刀锋:
「……别逼我啊,Gin……
张口,乖乖吃。」
---
最终,那把咬得死紧的牙关还是被撬开了。
流食混着唾液被逼着吞下,
咽喉滚动时,项圈勒住气息,
像是要提醒他:这口气还留着,是谁赏的。
黑暗里,贝尔摩德每一次把汤匙送到他唇边,
都像是一种荒唐的耻辱:
她明明没有要怜惜他,
可那指尖的温度却像是唯一残留的「人性」。
---
饭喂完,铁碗声被放回金属托盘里,
贝尔摩德微微俯下身,
看着那双还在幽暗里透着猩红的瞳孔,
嗓音低到几乎是叹息:
「……再这样下去,你连自己是谁都要被吞光了……
你知不知道?」
琴酒没有回答,
他只是在黑暗里缓慢地偏开头,
锁链轻响,金属的冷味沾上唇边,
再无力拒绝,也无从挣脱。
那晚,地下室里连最後一盏指示灯也熄了。
没有光,没有窗,没有时钟,
只有铁链还在冰冷地贴着骨缝,
琴酒从锁环的咯咯声里,
依稀分得出自己还是活着——
而这一点「活着」,也很快被升级的惩罚撕成血丝。
---
最先变的是药剂。
从最初的镇静,到後来的春药,
这一次,剂量被加到足以把他清醒的理智碾成碎片,
每一针推入血脉时都像是一把灼热的钩子,
把他内里那点仅剩的理智与耻骨一寸寸撕开。
可那还不够。
这次,Boss连那点有限的锁链位置也收紧了:
四肢的活动范围被更换成嵌在墙面与床框的固定环,
锁扣加了齿轮卡口,
稍一挣动,便有尖细的齿刃嵌进皮肉,
骨血与冷铁紧贴,连无意识的抽搐都要被铁磨着疼。
---
最残忍的是饿与渴。
从最初的两天一餐,到如今被再度拉长到不定期,
没有规律,没有预兆,
贝尔摩德一口口喂进他嘴里的那点流食,
有时隔一日,有时隔两日,
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
而水也被削减到恰好不死的份量,
一口温水灌进喉头,
是赏赐,
不是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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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却在药效里燃烧。
春药在血里翻滚,
他的腰腹绷得死硬,呼吸里带着兽吼般的闷声,
身体却被锁得纹丝不动,
根本无法用哪怕一点摩擦来释放,
那一点点被逼出来的腥热液体,只能随着抽搐滴落,
像失去用处的废血一样湿凉,
留在褥子下慢慢乾硬。
---
那晚,贝尔摩德又被迫来喂他。
她走进这彻底无光的囚笼,
只能凭着墙上的红外探灯看见那双还在喘息的瞳孔——
红得像快要被烧尽的火。
她俯身,拿汤匙时指尖都颤了一瞬,
因为那股药味在空气里像霉味一样黏稠,
隔着锁链都能感觉到这头狼的欲望在腐烂。
「……Gin……你到底在撑什麽……」
她终於忍不住低声嘶哑,
可琴酒只是张口咬住那勺流食,
牙齿几乎咬破她的手背,
那双被锁链磨得红肿的眼,还带着最後一丝要与谁同归於尽的疯。
那日,地下室里传来金属器具碰撞的声响,
微弱得几乎被黑暗吞噬,
琴酒蜷在床框里,四肢被锁链扣得死紧,
身上还带着前一针春药焚烧未散的馀热,
喘息如兽,带着腥甜与乾涩。
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他下颚边扣住,
他下意识地偏头,
铁齿轮在手腕上卡得更深,
渗出的血珠沿着锁环往下滴,
却连带来的痛楚都像被药火吞了个乾净。
---
贝尔摩德站在一旁,
看着这一幕,指尖轻轻在自己手心摩挲,
没再多说什麽,
只在对视到那双墨绿瞳孔时,
语气带着近乎残忍的柔软:
「……咬得再狠有什麽用,Gin……
咬到满嘴血,也换不到死……」
话音未落,那副做工冷冽的镂空口球已被人扣上。
它不是为了封住声音,
反而刻意留了缕缕缝隙,
能让他的呼吸丶呻吟丶耻辱的闷哼都一点不漏地散出去,
却又足以卡住齿列,
让他再没机会把舌尖咬断丶把嘴里的血吞进去。
---
铁扣在後脑收紧时,
金属压住齿骨与下颌,
每一次咬合都被硬生生撑开一线,
混着锁链的冷声与齿轮嵌肉的刺响,
那副狼骨里最後的狠劲被活活堵在齿缝里,
只剩低哑的喘息,与满身尚未散去的欲火。
---
那夜的贝尔摩德没有喂他吃食,
只是静静在他耳侧俯身,
嗓音低得几乎像是溺水前的一句悼词:
「……真好啊,
连咬死自己的资格,都被他留着……」
琴酒眼底浮出的血色与怨意,
隔着那副镂空口球再也撕不出口,
只能带着呼吸里的潮热与无从释放的淫欲,
一点点浸没到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
铁门再度合上时,
最後一丝金属光也被吞了个乾净,
剩下的,
只是那副镂空口球在狼血与药火里轻轻磨响,
告诉他——
活着,才是最长的囚笼。
铁门再关上後,
再没光丶再没声,
只剩空气里飘着那一点药剂特有的甜腻,
像腐烂的花香,
黏在皮肤上,连冷汗都无法把它冲散。
琴酒已经分不清第几针了,
那灼热在血脉里翻滚,
烫得四肢的锁环都好似随着脉搏跳动,
一下一下,
把他的腰骨丶膝盖丶脊椎都勒到颤抖。
---
他想扭开,
可锁链死死卡着,
稍微动一下,齿轮便毫不留情地嵌进皮肉,
鲜血渗出,混着浑身滚烫的汗,
沿着肌理往下滴,
滴在那处因欲火而微微胀热丶却被剥夺一切释放的地方,
像是最残酷的抚慰,却比刀还凌迟。
---
镂空口球卡着下颚,
每当他本能地想咬住什麽,把耻与呻吟咽回去,
那副金属就会毫不留情地撑开他,
逼着那一声闷哼丶破碎的喘息从牙缝里溢出。
那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
伴着铁链碰撞的叮叮声,
像一场独属於Boss的私密刑乐,
把他最後的一点理智,一丝丝融成发烫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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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已经憋得发胀到几乎麻木,
一点点渗出的欲液沿着根部滑落,
却根本不够解放,
反倒更像是在那最脆弱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将那股渴与耻磨成一根细针,
狠狠插进脑里。
他想蹭,想扭,
可锁环给他的馀地不足一寸,
四肢分得死紧,腰也被固定得不能拱起,
那点无处可去的火焰只能在小腹里团团烧,
一波一波,
连带他发出近乎求生般的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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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此刻靠近,
就能看见这头向来不可一世的狼,
在无光里浑身是汗,皮肤泛着湿润的红,
嘴里的镂空口球被他咬得出血,
却还是只能一声声泄出带着哭腔的低喘,
泄不得,死不得,咬不得。
---
贝尔摩德有时隔着门听到这声音,
那勾着唇的笑意里多了一丝晦暗的感叹,
可她什麽都不能做,
只能把那盏看不见的监视器送回给Boss,
任那人坐在萤幕前看——
看这头他最偏爱的狼,
如何被一点点磨到腰骨颤抖,
连叫都叫不完整,
只能憋着丶忍着,
在锁链和口球里反覆熬煎。
---
夜与昼再没了界限,
他唯一能数的,只有身体里这团焚不尽的火,
与那条生死都锁不开的项圈。
若那针头还要落下,
他只能在这耻与欲里,
一点点化作满室潮湿的喘息——
供人慢慢听,慢慢玩,
慢慢抚摸那把名为琴酒的利刃,
如何被磨成一件发烫的丶不可逃的私藏。
那天,贝尔摩德推开门时,
地下室的铁锁咔地一声脆响,
彷佛连空气里那股药味都被阳光暂时冲淡了几分。
琴酒半睁着眼,
视线里还是黑暗里翻滚的火影,
直到有人粗暴地捏开他下颌,
那根细细的针头带着冰凉的药液扎进手臂,
一股软麻从关节蔓延开,
锁链依旧在,镂空口球依旧卡着他的齿骨,
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七分力气,
再也蹬不起反抗的弧度。
---
贝尔摩德俯身,
带着惯常那点戏谑的柔意,
在他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Boss说,让你去晒晒太阳……
也许你该谢他,Gin。」
---
手铐与颈圈还在,
锁链换成了可收可放的隐蔽扣具,
四肢被肌肉松弛剂削去力道,
整个人像是被半拖半扶出这座无光的囚牢,
踩在外面那片有微风的青石路上时,
琴酒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那股刻在血里的狼性在瞬间拚命翻涌,
可那点脆弱的力气,
在贝尔摩德的一记膝击与锁链的咔响下,
又老实地跪了回去。
---
阳光落在他苍白的脖颈上,
温度透过颈圈的金属传到血管,
像是要提醒他——
这才是活着的味道。
他睫毛微颤,
喉头在口球的缝隙里发出几声含糊的闷哼,
那声音又像是在笑,
又像是恨,
可转瞬被风吹得没了方向,
只馀下一条锁链在晒得发烫的青石地面上拖行,
叮叮作响。
---
贝尔摩德看着这一幕,
指尖轻轻抹过他的後颈,
像是哄,又像是给自己找乐子般在心里暗笑:
【……享受过阳光的温度,
尝过一口自由的气味……
你还能回去忍那囚室的黑暗吗?
Gin,你可真是……可怜又有趣啊……】
---
琴酒张了张嘴,
镂空口球里只能溢出被春药逼出的破碎喘息,
他想站稳,想至少抬头看一眼远处的天有多蓝,
可松弛剂像是无形的刀子,
把他腰骨的硬劲一点点卸成废铁,
只剩被贝尔摩德拉着脖圈,
如同驯兽般半跪半走,
每一步都在晒得滚烫的石地上留下阴影与羞辱。
---
阳光是甜的,
风是暖的,
可锁链是冷的,
口球是硬的,
而那股被针剂灌进血里的热还在闷烧,
让他连在阳光里都无法从欲火里脱身。
他只能在半醒半梦里感觉——
这一口「外面」的味道有多美,
也清楚自己绝对无法拥有。
---
贝尔摩德在他耳边轻声笑,
语调带着不知是怜还是讥讽:
「……Boss的恩典啊……
你可要好好记着,Gin——
下次回去,你还能梦见今天吗?」
---
琴酒没法回答,
只能被这一条银链牵着走,
像头从狼窝里被拖出来的废兽,
尝过一口自由的味道,
却再无可能逃出那副看不见的铁牢。
晨光还带着几分初夏的凉意时,
贝尔摩德便拉着琴酒走出了那道久锁的地牢门。
铁链捆在他的手腕与颈圈上,
锁扣细密,末端拴在贝尔摩德掌心里,
镂空口球卡得死紧,
连他喘出的呼吸都混着含糊的闷声,
黏黏地散在清新的空气里。
---
起初,他还能勉强直起背脊,
阳光撒在苍白的脸上,
让他睁开一双饥渴的墨绿瞳孔,
像是想用视线去吞下一切远方的可能。
可锁链的咔响与身体里翻涌不散的药火告诉他——
他走得再远,也走不脱。
---
贝尔摩德带着他慢慢绕着宅邸外围,
偶尔停下来,任他在草地上半跪着,
让太阳把他冷到发紫的指节晒得发红。
她蹲下身,一手捏住他的下巴,
指尖顺着镂空口球擦过他因渴与欲而湿热的唇缝,
语气像哄猫,却更像是撩弄一头被拆了爪的狼:
「……好不好看?Gin……
你不是最爱自由了吗?」
琴酒抬头,
嘴里漏出的呜声含着一丝近乎野性的低哑,
他想扑,想咬,
可筋骨里的力气被药剂卸得七零八落,
腰骨还未挺直,便又被锁链拉得跪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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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高。
贝尔摩德带他进花园,
阳光透过修剪得整齐的树影落在他肩上,
花香与汗味混在一起,
琴酒被迫靠在长椅边,
双腿还被加了一道短链,让他再无法起身。
贝尔摩德坐在他身边,
一手轻轻抚过他後颈的项圈,
像是抚弄什麽珍奇的战利品,
另一手则是慢条斯理地剥开一颗小巧的糖果,
在他眼前晃了晃,
才像喂兽般撬开他的口球缝隙,
将甜味逼进他半乾的舌尖。
「……甜吗?
好好记住,Gin……
这是你现在唯一能咬的东西了。」
琴酒的喉头滚动,
却发不出一句话,
甜味像是耻辱,
混着春药在血里更烧,
他想咬碎糖果,却又被镂空口球卡得满口是黏腻的碎渣,
只能含着甜味与口水,被阳光一寸寸逼出更多无力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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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贝尔摩德让人把他牵到後院阴影下的长桌边,
有食物,有水,有风,
可琴酒只有被拴着坐在地上,
看着那几个来往的手下恭敬地向贝尔摩德问好,
又目不斜视地瞥向那头失去牙的狼。
没人笑话他,
没人怜悯他,
更没人向他伸出一只手。
他只是一件物什,
一件被Boss赏给阳光,又随时能收回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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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前,贝尔摩德终於开了口,
嗓音带着午後酒味与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Gin……
你啊……享受过太阳,尝过这口自由,
等回去……
你觉得你还撑得下去吗?」
她俯身,指尖从他的锁骨划过,
沿着颈圈扣住铁链,
在他耳边像低吟般吐出最後一句:
「Boss真是仁慈……
把这最毒的毒,亲手喂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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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望着最後一缕夕光被树影切碎,
那双墨绿瞳孔里还残着火,
可那火被镂空口球与锁链生生锁死,
只能混着汗,混着血,混着未泄的欲望,
在夜色里一点点回到地牢——
把今天这一口阳光,
当作下一轮惩罚的铁针,
狠狠磨进骨髓里。
夜色降临时,
贝尔摩德手里拽着那条锁链,
步伐缓慢却无比稳妥,
琴酒的四肢还带着那股肌肉松弛剂的软麻,
刚被冷夜风一激,春药馀火又在血里翻涌起来,
连腰骨都像是被火舌舔过,
烧得他想要扭丶想要蹭丶却动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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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边丶长廊下,
每一步踏在石板上都回荡着锁链叮叮的声响,
像是要把他这一整天尝过的自由,一节节割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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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没再多话,
只偶尔垂眸看一眼那张因欲火而渗着薄汗的脸,
看他在镂空口球里无声低哼,
渴得脊背发颤,
却只能像只被拴住喉骨的狼,
连吠叫都变成闷哑的哼鸣。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不知是怜惜还是讥诮:
【……尝过光,再回黑暗……
这毒,比针剂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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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门渐渐逼近,
漆黑的铁门上还残留着锁链拖拽时的暗痕,
琴酒的脚步随着肌肉的麻软颤得更厉害,
那双墨绿的眼里闪过一瞬几乎是懊恨般的光,
可还没来得及熄灭,
就被铁门「咔嗒」一声吞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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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里还是冷,
没有光,没有风,
只有墙边的枷锁在等着他——
贝尔摩德俯身,
解开那条白天用的隐形锁,
把更粗的铁扣重新卡进他纤瘦却依旧硬挺的手腕骨。
「Gin……回来了啊。」
她嗓音轻飘,像一缕酒香,
手指从他後颈划到项圈的锁孔,
再度把那道象徵着绝望的铁链扣好,
拉了拉,确认无缝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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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头哽在口球後,
想咬却咬不到,
想吼却吼不出,
春药还在烧,
白日里尝过的暖光却像刀子一样卡在脑里,
每一下呼吸,都像是把自己生生磨回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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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最後低声在他耳边说:
「……好好记着今天的太阳,Gin……
从明天开始,你会更想要它,
可你永远得不到。」
说罢,她关上了那道门,
最後一丝光随着「咔」的一声消失,
只剩枷锁与镂空口球里的喘息,
与体内焚不尽的火,
在这无尽的黑暗里,一寸寸烧他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