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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空气像被人封死在滚烫的牢笼里,
只馀那一声声被闷住的水声和沉沉喘息,
伴随着车身微微摇晃,
几乎逼得整片车窗都沾上雾气。
琴酒被死死压在後座上,
一条腿被猎王扣着,
半抬着被迫露出那点最毫无防备的弧度,
连骨缝里的倔强都在颤抖。
——
「……Gin,放松点……嗯?」
Boss低头咬住他肩胛上那颗被反覆吻啃得泛红的齿痕,
语气里听不出怒火,却透着几乎宠溺的残酷。
他腰窝一沉,
那截滚烫的肉茎硬生生碾过那点被润滑扩张到极限的嫩肉,
在最深处敏感点上一下下磨顶,
每一下都带着刻意,像是怕他感受不够清楚。
——
「……嗬丶……!」
琴酒的指节死死扣在车门上,
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着狠意与羞耻,
却还是被那点从脊髓深处爆开的颤麻逼得脊背一阵抽搐。
那点敏感点早被撑得肿胀,
每次被顶住时都传来一股几乎要让腰根软掉的电流,
明明被铁环囚着,前端却还是溢出一线线透明的液体,
沿着根部沾湿了车座。
——
Boss轻轻低笑,
像是尝到猎物最鲜嫩的血肉,
指骨沿着琴酒的大腿根缓慢摩挲,
与那截没入最深处的欲望一同,
一下一下将那颗敏感点撞得发麻。
「……这里……Gin,感觉到了吗……?」
低哑的声线像是咬碎了情欲,
每一个字都伴着一记更狠的深撞。
「……就是这里……只有我能碰到……」
——
「……呃……!」
琴酒的牙根几乎被咬碎,
肩胛抵着车窗,整个人被迫接受那点令人作呕又无法拒绝的快感,
後穴里的肉壁被来回顶得疯狂抽搐,
每一声水声都像是在替他无声求饶。
可他死也没发出一个软弱的字,
只把那点被逼出的颤音埋进牙缝,
用嘶哑的喘息撑着最後的狼性。
——
Boss的眼底闪过一抹几近溺爱的笑,
指尖抚过琴酒被汗水濡湿的发根,
腰窝又沉,刻意用那截滚烫的分身狠狠顶住那颗敏感点,
一下一下,不急不徐。
「……再忍,嗯?」
「……给我看看……这里能把你撑到什麽时候……」
车身晃动的幅度更大,
那声被闷住的破碎闷哼,混着水声,
成了夜里最见不得光的密语。
车厢里黏腻的水声几乎没停过,
车身随着Boss的深顶而微微颤抖,
像是关不住的囚笼,
每一次抽送都正中那颗被磨得肿胀发麻的敏感点,
带出一声声被死咬牙根的闷吼。
琴酒那双墨绿色的瞳子里,
翻涌着挣扎与羞恨,
还混着从脊椎蔓延到四肢的细碎恐惧。
——
他忍了很久,
却终究在一次几乎把腰根撞软的深顶里,
猛地伸出一只空着的手,
颤着指节往那枚冷冷扣在根部丶限制着释放的铁环摸去。
那声金属摩擦的轻响里,
是银狼最後一点自救的本能与残忍的自尊。
——
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还没碰到铁环,
猎王那只压着他大腿根的掌骨忽然松开,
几乎同一瞬间,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Gin……」
Boss的声音低低的,
像是拂过伤口的刀刃,
又像是灼着情欲的蜜糖。
他凑到琴酒耳边,
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一根一根捏住他的指骨,
硬是把那只探向铁环的手攥回头顶,压在车窗上。
——
「……不行。」
——
话音落下,
他腰窝一沉,
带着连骨髓都滚烫的分身再度深埋,
那颗敏感点被反覆碾压,
几乎把琴酒最後一点撑着的喘息都挤碎。
「……嗬……!」
琴酒的喉咙里渗出一声带血的闷吼,
背脊被快感和羞辱逼得微微发抖,
被扣住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却连挣扎都被猎王一寸寸碾碎在掌心里。
——
「……乖,」
Boss轻轻笑着,额头抵在他发烫的耳侧,
金色瞳孔里透着猎物鲜血般的疯狂与极致的耐心。
「……这里……我还没允许,Gin……你就不准碰。」
车厢里的水声愈发粘腻,
猎王带着不急不徐的节奏,
一次次把那颗敏感点撞得颤栗不已。
被囚住的银狼,
只能带着血丝与冷汗,
在黑暗里狠狠睁大眼,
死死咬着最後一点不肯开口的自尊。
车厢里的空气早已不知是谁的汗气还是谁的喘息,
每一寸都被快感与羞耻闷得发烫,
座椅被擦得吱吱作响,像是锁链般拉扯着那场占有的声息。
——
琴酒被半压在後座,
膝窝被猎王扣着,腰脊弓成最不容躲避的弧度,
那根铁环还死死卡在根部,
禁锢着他所有无处可泄的汹涌。
——
时间像是一条没尽头的鞭子,
一点点抽碎了他从牙根咬出的倔强。
敏感点被猎王熟稔地磨顶,
那根滚烫的肉茎像一把淬了火的刃,
在最深处一下一下碾得他腰根痉挛。
——
「……哈……丶嗬……」
琴酒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带血的闷吼,
再也堵不住的喘息被生生逼出来,
冷汗顺着他下颔一点点滴到皮椅上,
却没能换来一丝怜悯。
——
Boss俯身将额头抵在他滚烫的颈侧,
指骨箍着他还想挣扎的手腕,
轻笑一声,呼出的热气灼得像火。
「……Gin……忍了这麽久……嗯?」
低哑的声音几乎像是在哄,
却又带着刻意的残酷。
他腰窝一沉,
那截欲望更深地碾在肿胀的敏感点上,
把琴酒最後一点屏息都逼得零碎。
——
琴酒的瞳孔狠狠一缩,
墨绿色瞳底翻涌着阴狠与恐惧,
可那股从脊椎炸开的快感却让他指节痉挛,
那只被攥着的手指微微颤抖,
像是想抓住什麽,却什麽都抓不住。
——
他明明还想咬着牙硬撑,
可那声颤音终究还是像刀尖一样刺了出来——
「……嗬……我……要……」
话还没咬完,
猎王的指腹忽然轻轻扣住了铁环,
带着一点戏谑的力道晃了晃,
像是在提醒他这点可怜的求饶有多没用。
——
琴酒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腰脊剧烈颤抖,
一双狼眼里翻涌着羞恨与湿意,
可那点最深的挣扎已经被快感和时间碾得碎裂。
Boss却只是低低在他耳边轻笑,
吻着他滚烫的耳尖,
带着近乎温柔的残酷——
「……还不够,Gin……」
「……再忍一点。」
——
车厢外的月色冷白,
车厢里的银狼在时间堆积的高潮里终於开始撑不住,
可那把锁,还被猎王攥在掌心里,死也不肯松开。
车厢里那声撞击声早已闷到失了力道,
可每一下却更狠,像是要把那颗被挤得肿胀发麻的敏感点从骨髓里活生生捣碎。
那只铁环还冷冷卡在根部,囚着他最後的泄洪,
欲望堆积到快要把神智都逼成一滩混乱。
琴酒的背脊已经痉挛得直不起来,
指尖死死抓着车门缝,
却被Boss从背後稳稳扣住腰窝,动弹不得。
——
「……哈……嗬……哈……」
他胸腔里全是碎掉的喘息,
指节一度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整个人像被逼到悬崖边,
却还倔得想死撑住最後一口气。
可那一声声深顶像鞭子一样,
把他骨头里最後一点狠意都抽得支离破碎。
敏感点被反覆撞得痉挛,
铁环囚着根部,
生理的羞耻快感与神智的崩溃交缠在一起,
逼得银狼那双冷冽的墨绿色瞳子里,
终於淌出了血色的湿意。
——
Boss低头舔过他滚烫的颈侧,
声音低哑得几乎没有起伏,
却像是随时能掐断他的神智:
「……Gin,还忍?」
「……嗯?」
琴酒的指尖猛地颤了一下,
那声闷哼像是要把舌根咬出血来,
可偏偏就在那下一次狠顶里,
整个人像是被一刀断了脊髓。
他忽然狠咬住自己带血的下唇,
声音终於从牙缝里,被逼得带着一丝颤抖渗了出来——
「……哈……住手……」
「……求……求你……」
那声“求你”,
沙哑又凌乱,像是从野兽的喉骨里硬生生挤碎的,
带着屈辱丶带着撕心裂肺的恨意,
却再也没了刚开始那咬死不退的倔强。
——
Boss听见了,
指骨顺着他滚烫的腹线滑下,
轻轻扣住那枚囚着他根部的铁环,
却没立刻放开。
他贴在琴酒耳边,
语气像是一道滚烫的刀:
「……再说一次,Gin。」
琴酒浑身止不住颤抖,
骨缝里全是被羞辱与高潮逼出的快感,
那双狼瞳死死瞪着车窗,
好像要把自己下一秒即将出口的话恨得碎裂。
可他最终还是低哑着,
混着血丝的声音几乎不成字句:
「……求……求你……」
「……别……」
那点脆弱一吐出口,
连膝盖都像是被抽空了骨头,
整个人只能被猎王搂着腰,
颤颤巍巍的埋进那场耻辱的深渊。
车厢里温度高得像是密闭的地狱,
座椅被汗水与情潮濡得一片狼藉,
那颗囚住根部的铁环依旧冷冷卡在最残忍的位置,
每一次深顶,都像是一把刀,在敏感点上生生割开一层神经。
——
琴酒的声音终於撑不住了。
从最开始压进喉咙里的闷吼,
到後来被抽送逼得再也堵不住的低喘,
一声声碎裂地从齿缝里渗了出来。
「……哈丶……嗬……哈啊……」
後穴被狠狠顶得翻涌痉挛,
每一下都正中那颗肿得发麻的敏感点,
带着几乎令人作呕的快感,
把银狼的倔强一点点剥开。
他的喉咙里渗着含血的颤音,
低低哑哑的,却又不肯彻底软下,
只是一声比一声破碎,
像是自尊被踩碎後,最後剩下的野性挣扎。
——
「……哈……不要……嗬……慢点……住……住手……啊……!」
那点尾音被Boss一记更狠的深撞打断,
腰脊被逼得猛地一抖,
根部还被铁环卡着泄不出去,
反倒渗出一线线透明的黏液,沿着脊骨一路沾到後腰。
Boss低头咬住他肩头,牙尖压进旧齿痕里,
那声闷哼更是带着泪般的破碎:
「……呃……哈……嗬……!」
——
猎王没有半分动摇。
手掌还是死死扣着他被挣扎得发颤的手腕,
另一手掌骨沿着他的下腹缓慢摩挲,
像是故意碾着那点隐秘又不堪的痉挛。
他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可撼动的冷意,
在他耳侧轻笑:
「……Gin,这是惩罚。」
「……该撑住的,就撑住。」
话音落下,腰窝再度一沉,
那截滚烫的肉茎狠狠挤进後穴深处,
敏感点被挤得翻了个面,
琴酒一声带血的闷吼从喉咙里炸开,
连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发抖。
——
「……啊……!嗬……啊……住……嗬……」
汗水从他额角顺着下颔一点点滴落,
那声破碎的呻吟被铁环的残酷堵得断断续续,
偏生每一次颤音都像是在嘲笑他咬死不认输的狼性。
Boss只是轻轻抬起他下巴,
亲吻他眼角渗出的那点湿意,
却没给他任何退路。
——
「……乖,再忍一点。」
「……Gin,这点而已,撑得住。」
後座里满是拍击声与浊响,
银狼的喘息像血花一样碎,
被一寸寸逼得再没有退路,
只剩残破的呻吟,被猎王轻轻收在耳底。
车厢里,空气像是被蒸到化不开的湿雾,
隔绝了外面世界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皮肉相击的浊响,
和银狼喉咙里再也堵不住的断碎呻吟。
「……嗬……哈……住手……不要……呜……啊……!」
琴酒的声音哑到几乎带着血腥味,
咬碎的呼吸一波波洇开,
像是耻辱从後穴深处一层层翻涌上来。
根部还被铁环死死勒着,
那股闷胀感逼得他浑身都在抽搐,
敏感点被猎王每一下都像刀子般地刻意碾着,
撞得腰椎都快要断成两截。
——
他指节泛白,死死抓着车门边缘,
喉咙里渗出一声闷吼,
尾音却因为猛地一记深顶而骤然转调,
像是从尖锐的野兽嘶吼里生生裂出了一缕颤音。
「……哈……嗬……不要……不……求你……住……啊……啊……!」
——
Boss没吭声,
只是骨节分明的指腹在他腰窝上轻轻碾了碾,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酷,
像是把银狼最後一点抵抗玩弄在掌心里。
他俯身咬住琴酒渗着汗意的耳尖,
声音低到近乎呢喃,却是冷得彻骨:
「……Gin,你不是想跑麽?」
「……嗯?」
话音落下,腰窝猛地一沉,
那截滚烫的肉茎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
敏感点被狠狠挤得翻了个面,
铁环还卡着泄不出去,
那股近乎发疯的快感从尾椎一路炸到脑门。
——
「……嗬……!啊……哈……呜……!嗬……」
琴酒喉咙里一声近乎破碎的哀鸣,
带着野兽被逼到角落的狠意,
却又染上了无法掩饰的颤抖。
指尖狠狠抓住车门,
却在猎王更深一记的撞击里被逼得痉挛松开。
Boss低低笑了一声,
唇齿落在他滚烫的侧颈,轻轻啃咬出新的齿痕,
像是在银狼的血肉里刻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
「……再忍一点。」
「……Gin,再忍……」
他指腹掐住琴酒被勒得几乎渗血的根部,
像是施舍一般,却又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收住力道,
生生把那股快感搁浅在神经最深处。
琴酒的呻吟被这样反覆拉扯,
最後成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闷吼,
喉咙里染着沙哑与破碎,
整个人却再没有力气反抗。
——
「……哈……呜……求……求你……嗬……放……啊……放过……」
可那声求饶终究没能换来解脱,
猎王只是贴在他耳侧,
唇角带着笑意,轻轻吐出一个字——
「……不。」
车厢里的空气已经浑浊得不像话,
座椅被汗水和浊液濡得一片黏腻,
琴酒背脊死死贴着车门,却像一具被拆散的猎物,
浑身每一寸骨头都被逼得发颤,
嘴角还沾着未吞下的唾液,顺着下巴一线线滑落。
铁环依旧卡在根部,
从里到外的胀麻感像毒蛇啃咬着神经,
敏感点被猎王每一下都刻意碾过,
翻涌的快感混着疼痛,逼得琴酒指节一度抽搐,
最後连指尖都失了力气,无力地滑落在软垫上。
——
「……哈……嗬……啊……嗯……」
那声闷哼早就哑得像是破布般发颤,
他睁开的墨绿色眼眸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水光,
眼尾还渗着微红,
视线空洞地掠过车窗,却怎样都聚不回来。
猎王低头看着他,
掌心托着他软下去的腰窝,
另一手还覆在他根部,被冷铁束着的肿胀处上,
像是在捉弄一头已经失去獠牙的狼。
——
「……Gin……睁眼……看我。」
Boss声音带着濡热,却藏不住底下的占有与偏执,
在车厢里沉沉的回荡着。
琴酒却只能沙哑地溢出一声被压得近乎痛苦的呻吟,
後穴深处还被那截滚烫的肉茎一下一下地挤开,
每一下都像是把最後的神智连根剜走。
「……嗬……哈……住……啊……啊……!」
他喉咙里的声音带着半昏迷的软意,
带着被碾到极限的颤抖,
连呼吸都被快感搅碎了,
只剩下一缕缕带着破碎哭腔的喘息。
——
Boss看着他那双狼瞳里最後一点狠意都被快感淹没,
眼底那点阴狠与恨意还在,可再也撑不起任何抵抗,
只剩下欲望与羞辱交叠出的可怜碎片。
猎王俯身,唇齿贴上他滚烫的颈窝,
低笑里透着血腥味般的占有:
「……乖,再撑一下……」
「……还没完……Gin。」
琴酒整个人像是被逼进一个温热却没有出口的囚笼,
恍惚里,呻吟已经不像是银狼的低吼,
而是被碾碎的丶失了利爪的哀求,
带着一声声混乱的喘息和半昏迷的呜咽。
——
「……哈……啊……呜……啊……不……嗬……」
那声音被车内的皮革和金属一遍遍放大,
直到银狼连最後一丝反抗都被榨得一滴不剩,
只剩下泛着潮红的身体,被猎王搂在怀里,
一下一下被迫吞下那残酷的占有。
车门开启时,夜风涌进那股潮热而混乱的空气,
Boss低头看了眼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的琴酒,
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早已失了神采,
连眉梢都还残留着潮红的湿气,
脖颈和锁骨之下尽是掐痕与齿印,
一层薄薄的风衣,草草覆住狼狈的血色。
琴酒的双腿还下意识抽搐着,
根部被铁环卡得肿胀,
却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
半张的唇瓣间残留着细碎的浊音,
声音细不可闻,如兽临死前最後一声喘息。
——
猎王只是低低一笑,
那笑意没有半分取笑,却带着渗入骨髓的占有欲。
他俯身亲了亲琴酒耳後那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语气轻得近乎温柔,却是再明白不过的宣告。
「……Gin,乖,再睡会儿。」
夜色里,组织留守在别墅外的影卫丶情报官远远看着,
谁也不敢多看一眼那片风衣下藏着的狼狈与白浊。
一个个无声垂首,屏住呼吸,
生怕呼吸声都惊扰了猎王怀里那头银狼破碎的尊严。
——
脚步踩过白瓷的长廊时,
琴酒的头颅轻轻倚在Boss肩头,
银色的发丝散落,像是被猎王的手掌覆住了後颈,
连微弱的呻吟都不曾再溢出。
浴室的门推开,
温热的雾气自早已备好的浴池里氤氲而出,
Boss垂眼看着自己怀里那道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躯体,
指尖轻轻抹过琴酒被咬破的锁骨,
带着点怜惜般的力道,却无法掩盖掌心的占有欲。
——
风衣滑落,
银狼裸裎在微亮的水汽里,
那副强悍的身体此刻却带着某种近乎屈辱的软弱,
後穴还在微微收缩,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未乾的白浊,
将那点失控的痕迹刻进每个人的脑海。
——
Boss垂首吻了吻他的额角,
把那具几近失去意识的躯体小心放入热水中,
水花乍起,将那些沾染的羞辱与残暴暂时埋进雾里,
只剩猎王的掌心仍覆在银狼的腰窝,
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告白——
这人,永远不可能逃走。
银狼泡在热雾氤氲的浴池里,蒸气将他全身那道道尚未愈合的咬痕丶指痕丶捆缚勒痕都晒得通红,
他睫毛颤着,却怎麽都睁不开眼,
那根肿胀的性器,还被铁环死死套着,青筋绷起,
几近黑红的色泽像是快要炸裂,
一滴可怜的前液从钝麻的顶端渗出,又被热水化开。
整整一天半——
加上车上那一场,
琴酒从始至终,都未曾真正发泄过。
每当他被逼到接近临界,
那冰冷的铁环就无情地把那股要爆炸的快感攫住,
锁死在最尖锐的寸寸神经里,
像是把野兽的利牙都生生拔光,
却不许他彻底死去。
——
Boss单膝蹲在浴池边,
手臂探进水里,
轻轻覆在琴酒依旧抽搐的根部,
掌心的温度与水温混在一起,
却怎样也化不开那股被铁环勒住的痛与麻。
琴酒喉间溢出几声含糊到辨不出字的闷哼,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求饶,
却又带着一丝沙哑的狠意,
就算昏沉到这样,银狼仍要露出獠牙。
Boss却只是低笑,
指腹在肿胀的根部上轻轻摩挲,
像是抚慰,却更像是挑衅,
他俯身凑近,语气轻得像爱语,又比爱语更残酷:
「……Gin,撑了这麽久……嗯?」
「……你还真是乖……」
他指尖微微用力,卡在铁环边缘,
却偏不卸下,只在那已经肿胀得发紫的顶端来回碾磨,
隔着金属一点点摩擦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让琴酒哪怕昏沉,也被迫在快感与痛感中颤抖。
——
「……哈……嗬……不……哈……!」
琴酒终於睁开眼,
墨绿色的狼瞳里满是血丝,
看着Boss的眼神又恨又怨,却带着些微微隐忍不住的泪光,
他想开口咒骂,却嗓子乾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狠话。
Boss指腹在铁环扣住的接口处轻轻一拨,
琴酒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地猛颤,
腰窝几乎要从水里抬起,
然而高峰还是被生生锁在了体内,无处可泄。
——
「……Gin……再忍忍……」
Boss轻轻笑了声,
温柔地亲了亲他蒸得通红的额角,
语气里却带着漫长的耐心,和几近病态的溺爱。
「……等我说可以了……」
「……你才可以。」
热水里,琴酒的双腿止不住的发颤,
从尾椎一路蔓延到指尖,
每一寸皮肤都因为积累太久的未竟快感而痉挛,
那副再强悍也抵挡不了欲火与羞辱交织的躯壳,
此刻只能像是被迫被关在笼子里,
任猎王将那最後的自由一寸寸碾碎。
第二天的晨光自别墅的落地窗透入,
银灰色的天光里裹着一丝温热的潮气,
然而在浴室那片被水雾与情欲浸透的空间里,
空气仍是滚烫的,
每一寸都留着被囚禁欲望的气息。
琴酒靠在Boss怀里,
半个人几乎瘫软地垂着头,
墨绿色的眼眸泛着乾涩的红血丝,
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身上却覆着一层冷汗与蒸气交织的黏腻。
——
那枚冰冷的铁环,
终於在第二道晨光掠过他的腰线时,
被Boss亲自取下。
细碎的金属摩擦声轻得几不可闻,
却像是在撕开他体内一口积压得太久的烈火。
Boss单膝跪在他身後,
低头,唇轻轻贴在他後颈那道被吻得泛红的齿痕,
指腹沿着根部与铁环之间的缝隙,一点一点轻抚,
那份耐心近乎温柔,却藏着不可违逆的掌控。
——
「……Gin……要放开了,嗯?」
那声呢喃带着一丝笑意,
像是施舍,又像是把猎物推向最残酷的渴望。
琴酒浑身猛地一颤,
骨节因长时间积压而泛白的指尖死死抓着浴池边缘,
他几乎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去反抗,
可那双狼瞳里依旧映着一丝倔强的狠意,
只是在这几乎窒息的快感前,
连狠意都颤抖成了碎光。
——
铁环脱离的瞬间,
堵在体内太久的欲潮如洪水猛兽般倾泻而出,
肿胀到发紫的性器猛地跳动,
一股滚烫的白浊几乎瞬间喷射出来,
沿着根部与大腿内侧淌进水里,
混着未曾散去的快感,将银狼的腰身都逼得颤抖。
「……哈……嗬……!啊……!」
琴酒喉间那声憋了太久的低吼终於碎开,
像是利爪被剥去後最後的反击,
可那声音里却藏不住从骨髓里涌出的颤抖与屈辱。
Boss垂首,让那团白浊沿着掌心温顺地滑落,
另一只手还稳稳搂着琴酒的腰窝,
像是怕他被这股过於猛烈的释放彻底掏空。
——
银狼的额前发丝全都被汗水打湿,
下巴隐隐颤抖着,
在那无法自控的快感里,
所有的倔强都被强行捏碎。
他想骂,想嘶吼,
可一开口,却只剩下一声声带着血腥味的破碎呻吟,
混着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喉音,
活像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
终於在牢笼里崩溃。
——
Boss把那冰冷的铁环丢进一旁的银托盘里,
俯身,额头贴着琴酒颤抖的後颈,
声音低哑得近乎温柔,
像是誓言,也像是另一场永无止境的囚笼:
「……Gin……乖……」
那枚铁环被取下的第二晨,
银狼以为自己终於挣脱了那一场几近噩梦的囚禁,
可他错了。
被释放,不过是更深层束缚的序曲。
Boss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带着锁链的温度,
一旦扣住他,就从不肯松开。
琴酒记不得那三天是如何被拉进深渊的,
他只记得自己每次醒来,
都被按在浴池边丶沙发上丶床头柜边,
背脊被压得拱起,双膝发颤到无法站立,
强韧的後穴被润开一次又一次,
白浊混着残留的血色,沿着腿根蜿蜒流进温热的被单。
——
Boss并未把他锁死,
一日三餐都亲自喂进他嘴里,
还用温水为他擦拭遍布咬痕的肌理,
但只要琴酒哪怕一点反抗,
或是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露出再度咬碎利牙的神情,
下一瞬就会被强行压进床榻深处,
堵住所有嘶吼,
在高潮与失控中一遍遍被肏到意识模糊。
——
第三夜,月色被窗帘挡去一半,
银狼被猎王半个身子压在冰冷的落地窗上,
窗外微弱的霓虹像血丝映进他潮红的双瞳。
Boss一手搂着他泛着潮热的腰窝,
另一只手在他胸口的咬痕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Gin,还想跑吗?」
那声低语,像是暧昧的誓言,
又像一场偏执的审判。
琴酒喘得断断续续,指尖死死抓着冰冷的玻璃,
可还未来得及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诅咒,
整个人又被猛地顶得撞上窗面,
骨头都在发颤,脑海里炸开一片刺痛白光。
「……哈……呃……你……嗬……!」
他的声音嘶哑到带血,
却仍旧不肯服软,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翻涌着愤恨与隐隐的恐惧,
在窗面上映出斑驳的水痕与泪光。
——
三天。
琴酒被迫吃饭,被迫睡觉,
可只要睁开眼,等待他的就是猎王无止境的贪恋与侵占,
快感被捏碎後又被堆积起来,
连被放任的喘息都带着隐忍的颤抖,
身体再强韧,也终於在第三夜的月光里被逼到破碎。
Boss俯身,唇贴着他滚烫的後颈,
语气轻得像是一场恶梦的安魂曲,
又像是将他一点点吞进骨血里的囚笼誓言。
「……Gin……再忍一忍……」
「……还有最後一次。」
可那最後一次,谁又能说,
不是下一场更漫长的牢笼?
那场旷日持久的折磨,没有在第三夜戛然而止。
铁环虽早已被取下,
可更残酷的枷锁却是猎王的手,
那双能轻易搅乱组织权谋的手,
在一周里将银狼的尊严反覆揉碎。
——
琴酒的日子,像是被切割成重复的数页。
清晨,他总在带着黏稠馀韵的床榻上醒来,
双腿发软,腰窝酸胀得几乎直不起身。
Boss时而亲自喂他水与餐,
时而捧着他下巴逼他吞下滋养药剂,
那份照料是温柔的,却偏偏渗着恶趣味的掌控。
只要琴酒的眼神里还有不甘,
那双手便会顺着脊背探到腿根,
在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时,
又把昨夜才合上的伤口再度顶开。
每次他咬着唇不肯呻吟,
Boss便低低笑着,一下下重击最敏感的深处,
逼迫银狼在窒息的快感里发出被逼到疯的破碎喘息。
——
一个礼拜。
琴酒被迫在餐桌上,
在落地窗边,
在浴池里,
甚至在装饰繁复的楼梯扶手边被折磨到满身齿痕与红痕。
他每次挣扎,都换来更深的入侵,
每次咒骂,都被堵在唇齿间化作含混的低鸣。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
愤恨丶羞耻丶狠意丶还有微不可察的求饶与颤抖,
像层层叠叠的利刃,
却被猎王以爱为名悉数折断。
——
夜里,Boss常抱着他,
将半晕半醒的琴酒按在胸口,
手指从咬痕满布的腰窝一路滑到腿根,
语气轻得近乎温柔:
「……Gin……」
「你逃不掉的。」
「……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琴酒有时狠厉地低吼,
更多时候只是沙哑得嘶哑,
双眼映着被凌迟的屈辱与恨意,
可那恨意,终究被温柔又残酷的掌控一寸寸吞噬。
——
七日七夜,
银狼仍未彻底低头,
但那尖利的獠牙却再也无法完整咬进猎王的血肉里。
他只能在一次次被迫的释放里,
咬着湿润的舌尖,
在血与爱欲混杂的笼中,
听见自己喉咙里逸出的一声声——
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
那一周的深夜,银狼终於撑到最後,
却也被逼到双膝彻底失了力。
筋骨本就因连番的猛烈撞击而酸麻胀痛,
腰背更像被火一遍遍烫灼,
每当他想要撑着墙面起身,
Boss那双带着薄茧的手便从身後轻而易举地将他再度摁下。
落地窗上映出那对荒唐的影子——
琴酒苍白的脖颈被迫後仰,
墨绿色的狼瞳里闪着快要被逼疯的血丝与水光,
双腿因长时间的侵犯而不断发颤,
却仍被迫以屈辱的姿态迎接那一下一下深到骨髓的冲撞。
——
「……Gin……再忍忍……还能再给我一次,嗯?」
Boss伏在他背後,
声音低哑得像是温柔的吻,
却带着掠夺者将猎物撕碎的荒凉。
琴酒嘶哑着声音,
喉咙里溢出的却不是诅咒,而是破碎的求饶:
「……哈……嗬……你……你他妈……嗬……够了……哈……」
可那点求饶只换来更深的肏入,
敏感点被反覆蹂躏得肿胀,
胸口因缺氧泛着冷汗,
整个人颤得像一头被囚在笼里的银狼,
发不出利牙的怒吼,只剩下一声声几近呻吟的低鸣。
——
他以为自己会被放过,
可在短暂的昏厥里,
那道熟悉的热度又一次撕开尚未合上的伤口,
将他从黑暗里拖回那片血与欲的深渊。
琴酒几乎不敢睁开眼,
身体被迫弓得拗到极致,
整条脊背都像是被拉断了一般颤抖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湿润的肉壁在无可抑制地抽搐。
Boss扣着他发根的手指轻轻摩挲,
低头含着他耳廓,语调像是恶意的呢喃:
「……Gin……睁开眼……」
「……还没完呢……」
——
那一刻,琴酒浑身的冷汗和眼角泪光一并滑落,
他咬碎了还未出口的咒骂,
双膝无力到再也无法撑起,
整个人被死死嵌在Boss怀里,
被迫承受那永无止境般的占有。
破碎的呻吟像从深海里被硬生生撕出,
混着几近哽咽的喘息,
残忍地证明这头银狼的尊严已在肉欲里被剥开血骨。
那一场无休止的囚驭,最终在两个立斌後,终於彻底落幕。
银狼被逼得昏晕又醒,醒了又被强迫撑开,
意识在漫长的快感与痛感里一点点被磨碎。
他最後一次被按压在柔软的床榻深处时,
整个人几乎连声音都叫不完整了,
细密的汗水沿着後颈滑落,
背脊被猎王的大掌扣住,抵着床头,
反覆地向前被狠狠送进,
撞击着那处肿胀到发麻的深处。
琴酒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得一丝不剩,
手指甚至没力气再去推开那双牢牢箍住自己腰窝的臂膀,
只能在胸膛剧烈的起伏里,
发出细碎到听不清的低哼。
Boss终於在最後一次进入他最深处时,
猛然加深了整个冲撞,
那声闷闷的喘息低低渗进琴酒耳里,
像是终於满足,又像是把他完全封死在自己掌心里。
两个立斌。
银狼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掏空,
腿根与内里满是汹涌的白浊,
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滴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连同散落的咬痕和齿印一道,
烙印成最淫乱的猎物印记。
Boss喘息着,
将意识几近涣散的琴酒搂进怀里,
指腹温柔地抚着那条几乎被折断的脊线,
语气低哑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偏执:
「……Gin……好了……」
「……不逃了,嗯?」
——
银狼没有回答,
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剩被狠狠榨乾後失去意识的呼吸,
胸口微微起伏,
像是还在沉进那场无止尽的梦魇。
Boss低头,
在他因咬痕红肿的锁骨上轻轻烙下一吻,
那吻像是一枚锁,
将这头银狼一生一世困进自己掌心。
那一日,组织的走廊幽冷而空旷,
影卫列於长廊两侧,
高层也早早候在会议室外,
没有人敢开口议论什麽,
却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那扇缓缓推开的大门。
厚重的门扉後,映出的不是那头素来孤傲冷厉丶
从不肯让任何人扶持一寸的银狼挺直的脊背,
而是一幕近乎荒唐的画面——
Boss半侧肩背逆着光,
神情看似云淡风轻,
手臂却稳稳地托住了琴酒的大腿与腰窝,
将那头染着凌乱银发的男人像是无价珍宝般抱在怀里。
琴酒外头披着一件黑色风衣,
却无论如何掩不住那散落在锁骨丶颈侧甚至裸露手腕上的齿痕与指痕,
更遑论被薄布料强行藏住的腰窝内侧还泛着隐约的红肿。
他的双腿从Boss臂弯里无力垂下,
脚尖偶尔掠过Boss腿侧,
细碎的颤抖透着从骨缝里渗出的羞辱与倔强。
——
组织众人看着这一幕,
一时间没有谁敢直视琴酒的眼睛,
只低垂着头,
却又忍不住从馀光里去偷看Boss怀里那头银狼。
琴酒的墨绿色狼瞳里翻涌着杀意,
血丝与愤恨交缠,
像是恨不得从那人怀里一口咬碎这所有人的视线,
可那双手却空荡荡地搭在Boss胸口,
想推却推不开,
指尖颤着,骨节苍白,
徒留无声的咒骂深埋喉咙。
——
Boss没有回头,
也未曾多看任何一人一眼,
只是步履沉稳地越过影卫与高层,
像是抱着一件极珍贵的战利品,
更像是昭告天下,
银狼已是他囊中之物,
再无人能夺。
门内,会议桌前空空如也,
无人敢先入座,
只听Boss语调低哑却不容抗拒:
「……散开,都坐吧。」
语落,他低头,
在琴酒耳侧,
以几乎私密又轻柔的声音低语:
「……Gin,别乱动,嗯?」
那声“嗯”,像是锁链,
勒住了银狼所有碎牙狠意,
却也从此将他死死困在这片血色的组织权网里。
会议室里沉沉的空气像是死水般凝滞,
Boss坐於首位,
却依旧没有将怀里的银狼放下,
那姿态几乎称得上是荒唐的亲密,
偏生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从容与宣示。
琴酒的脊背还虚弱地靠在Boss胸前,
薄风衣覆在腰腹,掩不住的是从锁骨一路向下的咬痕,
也掩不住那双墨绿色的眼,
在羞辱的炽焰里仍闪着冷冽的杀意。
——
「……Gin,」
Boss语调低哑,唇角几不可察地沾着笑意,
一只手随意搭在琴酒的大腿内侧,
指腹轻轻摩挲着被反覆掠夺後仍带着隐隐胀痛的印记,
那语气却像是寻常问话般温和:
「——FBI这次踹了咱们关东那处小基地……你觉得怎麽办?」
一句话落下,
影卫与高层们心头猛地一震,
谁都不敢出声,
只馀眼神在琴酒与Boss之间微不可察地游移。
琴酒呼吸微顿,
因声带被那无休止的呻吟与破碎声耗得近乎沙哑,
一开口时,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被硬压着的颤音,
却异常清晰,毫不含糊:
「……将北关那批货调去……同时放出假情报……」
他声音哑到连呼吸都像刀子刮过喉咙,
但每个字却冷得像刀锋,
「……让他们误判下一处目标……再以高层级的假线人……把FBI里想得太多的老鼠都钓出来……」
他说着说着,
指节微微收紧,却被Boss的手摁住了,
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从喉间渗出,
琴酒的脸色苍白,墨绿色的眼里却满是凌厉,
几乎像是在用仅存的尊严向所有人昭告——
哪怕此刻是这副模样,
银狼还是银狼,
他依旧能以最乾脆的刀锋,保住组织的血肉。
——
Boss低低地笑了声,
唇瓣贴着琴酒发烫的耳尖,
像是奖赏般在他後颈上轻轻啄了一下,
指腹顺着大腿内侧更深地压了下去,
那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却温柔得骇人:
「……嗯,很好,Gin……还是你最让我放心。」
会议桌前,没有人敢直视琴酒那双阴狠到极点的狼瞳,
只馀胆战心惊地附和一声声「是」。
而银狼低着头,
沙哑的呼吸里是被生生碾碎的愤恨与耻辱,
却终究还是没有挣开那道箍着他腰背的臂膀。
会议室里,空气依旧滞闷得像凝结的墨,
长桌边,高层们低着头,
动作极轻地收拾资料,
却谁都舍不得发出哪怕一声轻响,
唯恐碰碎了此刻压抑到极点的气场。
主位上,Boss还是半抱着琴酒,
那头银狼的脊背抵在他胸口,
外头披着的风衣依旧遮不住锁骨间细密的咬痕,
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着掩不住的杀意,
像是下一秒就要将这双搂着他腰背的手咬断。
Boss垂眸看着,
隔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像一把刀子,在每个人心头缓慢剜开。
「……Gin,」
他语气温和得异常,带着一丝苦涩,
指腹慢慢摩挲着琴酒腰窝的伤痕,
像是想透过这麽一点微不足道的抚慰,
留住对方那点快要被磨尽的忍耐。
「……只要你别再闹……」
他顿了顿,眉眼低垂,
声音却带着真切的承诺,
字字都像钉子一样落进会议桌上众人耳中:
「……我保证,不会再随便碰你……会尊重你的意愿。」
话音落下,
众人心里反倒是一紧,
没人敢抬头看那双血色里泛着疯意的眼睛,
更没人看得出,Boss话底还压着几分难以捕捉的偏执。
琴酒缓慢地转了转眼珠,
那双墨绿色瞳仁里冷光几乎像刀子划过Boss的脸,
可唇角却连一丝情绪都没有抖动,
没有因为这承诺而动摇分毫。
那点绝对的冷漠,
比连夜雨还要冷。
Boss看着他,薄唇微启,
像是自嘲般又轻轻笑了声,
深邃的眼底翻涌着连贝尔摩德都看不懂的情绪。
他低下头,额角贴着琴酒的鬓发,
嗓音低得几乎要与他耳骨贴合:
「……这次……是我有点失控了……Gin。」
「……回去吧……好不好?回去,做任务……」
这几个字,像是利剑在银狼耳边迂缓划开,
冷得发颤。
——
琴酒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垂着眼,薄唇被咬得泛了白,
那双眼里的杀意却丝毫没有减退,
连回应都吝啬给他一声。
——
Boss终於松了手臂,
像是在这寸寸杀意里妥协,
可那双还带着薄茧的手指,
却还是极轻地顺过琴酒的後颈,
一如当初剥开他尊严时那样,
小心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