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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基地?格斗训练场
冷白色的灯从上方落下,像审讯室,像手术刀。地板上是未乾的汗与血痕,金属与橡胶的气味混合,让每个人都处於紧绷的神经临界。
琴酒今日忍耐已经到极限。
他已经避免跟飒真苍碰面两周了——改变路线丶提前离开任务现场丶甚至换车。
他从来没有为「避开某个人」花过心思。
但飒真苍总有办法像病毒一样出现。
他不需要敲门,不需要徵求同意,他只需要——靠近。
琴酒正在训练场调整步枪部件,伏特加站在旁边搬器材。其他代号成员保持距离,整个场地安静到能听见枪栓滑动的声音。
那种安静只有一种前兆。
琴酒今天杀意上升。
──正因如此,没有人预料到飒真苍会无声无息地从後面靠过来。
甚至近到能听见他呼吸的幅度。
琴酒只觉得有人靠得太近,本能地侧身,但还来不及反应——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腰。
不是擦到,是明确地丶带着意图地摸上去。
就像在触碰导火线。
琴酒整个肩线瞬间绷紧,眼底的杀意彷佛把空气冻住。
周围训练的队员动作全部停下,像看见某种大自然灾害即将爆发。
飒真苍笑着,灰雾蓝的眼带着病态的好奇。
「筋肉线条真漂亮,腰好细。我一直想——」
啪!
话没说完,琴酒像扣下扳机一样抓住苍的手腕丶反折丶强制掐住他的脖子。
那一瞬,动作快得像幻影。
飒真苍後背整个被抵到墙上。
砰——!
墙面震出细微的裂缝,灰尘碎屑落到苍的肩上。他眼前一片发白,肺里空气像被瞬间抽乾。
琴酒的手指紧扣在他喉间,力道之狠,明显不是在「教训」,而是在「杀」。
飒真苍只来得及发出喉音
「…等…咳丶咳咳……」
琴酒贴近他,银发垂落,阴冷的墨绿色眸子锁住他。
根本是掐着他的命。
那张靠得极近的脸没有丝毫愧疚或顾忌,只有冷酷丶厌恶丶与浓重的残忍。
琴酒的声音低沉到像刮破耳膜:
「你到底想干什麽?」
力道加重,颈骨喀拉作响。
训练场瞬间死寂。
有人抖着手想拿出急救器材,却不敢动。
伏特加张嘴,却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琴酒靠得更近,像毒蛇贴着猎物耳边低语
「你想跟我做?」
每一字都是刀。
「想上我?」
琴酒嘲讽地笑,那笑意里根本没有幽默,只有彻底的轻蔑。
「你?这种废物?」
他掐着颈,把飒真苍整个人死死定在墙上。
飒真苍的脸因缺氧泛青,呼吸断断续续,却仍然笑着。他的眼里没有恐惧,有的是癫狂的亮光。
他艰难地挤出声音
「我……咳……咳咳……可以……咳咳……给你……咳……上……」
旁边的代号成员倒吸一口气。
有人直接摔了器材。
有人眼神空白,像见证世界末日。
伏特加:「?????!?!!!!」
琴酒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下一秒——
砰——!
琴酒完全失控,把飒真苍整个人提离地面,再次撞向墙。
墙上的破裂扩大。
琴酒掐着他的脖子,逼他看着自己。
「你是真不怕死,还是不知道‘尊严’怎麽写?」
飒真苍被窒息逼到极限,视线模糊,但他嘶哑地笑了。
他不是被虐,他是真的兴奋到全身颤抖。
声音破碎丶却清晰
「我很咳咳乾净咳……」
琴酒指尖发力。
只要轻轻往内扣,他的喉骨就会碎开。
但就在那一刻——
警报声响起。
急促的红灯闪烁。
「——代号Spirytus,紧急任务,三分钟後代号成员:Bacchus`Gin出发!」
所有人被指令拉回现实。
琴酒仍然掐着他的脖子,没有放。
飒真苍被迫与他对视,呼吸困难,却带着邪恶的愉悦。
「大哥,有任务。」伏特加小声说。
琴酒像听见世界上最恶心的玩笑,一字一句挤出
「如果不是任务,我会现在把你掐死。」
飒真苍沙哑地笑,喉咙被掐出青紫色。
「我知道。」
琴酒瞳孔微缩——第一次,他不是愤怒,而是感到真正的不安。
这个人不是想害他或诱惑他。
这个人想——逼他失控。
琴酒松手。
飒真苍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咳得肺像要被撕裂,但笑容毫不掩饰。
琴酒转身就走。
所有成员都本能让开通道,像在避开饥饿的猛兽。
伏特加怕琴酒真的杀人,小心翼翼地说
「大哥,他……真的有点……」
琴酒冷冷回答
「不是有点。他脑子坏掉。」
沉沉一句
「他是彻底的疯子。」
飒真苍坐在地上,指尖摸上被掐出的红痕,轻笑。
灰蓝的眼像剥开的深海
「你越想杀我,我就越……」後面逐渐变成喃喃自语
琴酒脚步停了一瞬,但没有回头。
他只冷冷吐出三个字
「去死吧。」
飒真苍笑着低语:
「那你得亲手。」
黑色组织的地下基地,永远像是没有尽头的迷宫。
长廊的灯光呈冷白色,反射在金属墙面上,冷得像手术刀。
一切都精准丶冰冷,看不见人性。
格斗训练场的金属门被推开——
啪——!
清脆的脚步声像是刻意踩在混凝土地面上。
银色长发在高处冷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冰冷光泽。
琴酒。
无论何处,他的存在都像一把无声的刀。
墨绿色的眼眸扫过训练场内所有人——对任何人,他都不用言语,气场就是命令。
所有训练中的成员下意识停下动作。
而在场中央,正以极其可疑的角度伸手想摸——
琴酒银色发尾的家伙,再一次出现了。
飒真苍。
他比任何成员都肆无忌惮,像野火一样失控。
没有人知道他为何敢这样。
但所有人都知道:
只要飒真苍靠近琴酒,必定会受伤。
琴酒的银发正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飒真苍几乎是像蛾被光吸引般地伸手——
指尖轻轻碰到那一缕银发。
——瞬间。
琴酒没有任何预备动作。
砰!
一脚重踹。
飒真苍被踹得直接跪下,膝盖狠狠撞在地板上,金属地面震出闷声。
周围训练的成员倒吸一口气。
琴酒站在飒真苍面前,军靴重重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人逼回跪姿。
他的眼神冷得像掠食者,却又带着一种隐忍到极致的暴躁。
「……你又伸手。」
低哑,冷沉,像刀刃划过皮肤的音调。
飒真苍的呼吸乱了,被迫仰视他,像是被猎杀的猎物。
「我他妈忍你很久了。」
琴酒说完,脚从肩膀往下移,踩到飒真苍的腹部,狠狠一踹——
飒真苍整个人摔倒在地。
旁边的人没有一个敢动。
这场面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可琴酒的情绪……今天有些失控。
琴酒蹲下,捏住飒真苍的下颔,逼迫他抬头。
「你他妈的,是抖M吗?」
墨绿色眸子里没有情感,只有满满的厌恶与压迫。
「还是说——」
琴酒的指尖滑过飒真苍的下巴线,像是要确认他到底有没有骨头。
「你这种废物,就是欠践踏?」
飒真苍被迫看着那双眼,呼吸急促。
他不是害怕,是……兴奋。
他咧起嘴角,呼吸混乱:
「……如果是你,我可以。」
训练场空气瞬间死掉。
有人手里的枪差点掉下去。
琴酒笑了。
那不是愉快,而是极度危险的笑意,像是要撕裂人的那种狞笑。
下一秒——
琴酒的军靴踩上飒真苍的手指。
咔。
不是断裂,但足以让痛感清晰渗入骨髓。
「你想被我踩?」
琴酒的声音低得像沉在耳骨里。
「我可以踩死你。」
飒真苍疼得吸气,却仍抬起眼睛回望他,像被铁炼拉住的狼。
「真漂亮。」
那一句话,比疼痛更残忍地撕裂琴酒的情绪。
周围人面面相觑。
琴酒的眼神沉得像压下千吨怒火。他突然弯下腰,一手抓住飒真苍的後领,像拖破布袋那样把人拉起。
耳语般的低声,冷得足以让旁人脊椎发寒
「你最好搞清楚——」
他凑近,唇几乎碰到飒真苍耳廓。
「渴望我,不代表你配碰我。」
琴酒把他甩向墙面,肩胛重撞墙板,发出闷痛声。
但飒真苍笑了。
笑疯了。
「所以你在逃。」
他气息不稳,却眼神明亮得像着火。
「你怕我。」
啪——!
琴酒反手掐住他的脸颊,把他的头狠撞在墙上。
那是第一次,训练场的人看到琴酒失控得像要杀人。
「我怕你?」
琴酒低声笑,那笑意冷得像黑夜里的冰刃。
「你不过是个见到我就发情的疯子。」
他的手指从颈侧往下滑,像是决定把对方拆开——
「或者说——你只是想被我调教。」
此话一落,整个格斗场空气像是被抽乾。
飒真苍呼吸停住。
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被这句话彻底击中。
琴酒的靴尖再次抵住他的喉结,逼迫他抬头。
「你要记住。」
琴酒的声音慢得像命令。
「我不是你可以妄想——」
靴子更用力,压得颈部青筋绷起。
「——更不是你能上的。」
飒真苍声音断断续续,却仍笑
「我……可以让你上我。」
所有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琴酒的靴子往前一推,把他整个踩倒在地。
睥睨。压制。无需武器的支配。
他低头,眼神宛如俯视地上破碎的虫。
「再摸我一次——」
他用军靴再次碾过对方的指节,缓慢丶用力丶带着故意。
「我会让你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
而飒真苍,被踩着,却笑得像得到奖赏。
「只要是你,我愿意。」
琴酒终於沉默。
沉默中暗藏的,是危险,也是……裂缝。
因为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
这个疯子眼里只有他。
不是崇拜,不是欲望。
是一种侵蚀骨头的执念。
如果他不断开刀割掉,
那执念会长成某种无法控制的东西。
琴酒第一次感到——
不是厌恶。
而是某种被凝视的危险感。
他转身离开,长发在冷光下滑出一道银色弧度。
飒真苍躺在地面,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他没有站起,只仰头望着那个背影。
像是猎物在等待捕食者回头。
像是信徒等待神明降下惩罚。
像是……坠入无底深渊。
黑色组织基地的空气永远乾燥,像是专门用来保存尸体而打造的。
今日的训练场依旧冷得像金属制的墓室。
琴酒站在中央,银色长发因动作微晃,墨绿色的眸子沉如冰海。他刚结束一场枪械测试,而旁边某个人,又在盯着他。
那种视线黏腻,像苍蝇落在伤口上。
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
飒真苍。
那个始终像被琴酒某处吸住的疯子。
琴酒将手套摘下,用毛巾擦拭掌心。那一瞬间,眼角馀光捕捉到飒真苍一步步靠近。
像野兽,带着莫名的期待。
琴酒冷笑
「你又靠过来了,想死?」
飒真苍慢慢停下脚步,眼睛亮得像一只饿狼。
「因为你在看我。」
琴酒的眉头微挑,动作没有停下。
「我看的是靶,不是你。」
「可你转头了。」
飒真苍的声音带着确信,就像琴酒的一个眼神就是命令。
琴酒没有耐心。
他直接抓住飒真苍後衣领,把人狠狠砸向墙面。
砰!
墙面震动,飒真苍的後脑震得一片嗡鸣。
琴酒的手扣住对方的喉咙,逼得他抬起头——像是把一条疯狗锁在墙上。
「我说过多少次,不准靠我这麽近?」
飒真苍眼神混着疼痛丶兴奋丶疯狂。
「你每次伸手碰我……都像在诱惑我靠近。」
琴酒眼中闪过一瞬寒光。
啪!
拳头直接落在飒真苍的脸侧,擦着皮肉,留下鲜红的痕迹。
但下一秒,琴酒的胸腔深处涌出一种熟悉的厌烦感。
他打了这个疯子无数次。
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他会退缩。
他笑。
他享受。
他甚至期待更多。
琴酒嘲讽地弯唇
「你是抖M吗?被踩到流血都能抖得像高潮?」
飒真苍呼吸急促,却笑得像被琴酒送上天堂。
「只要是你……」
「我可以更变态。」
琴酒手上的力气猛地加大,像要把颈骨捏碎。
「你以为我会对你产生兴趣?」
飒真苍抬起眼,看着他,目光不退,甚至执着得令人窒息。
「你已经有兴趣了。」
琴酒的指节收紧,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
「你最好闭嘴。」
飒真苍偏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
「那你放开我。」
琴酒眼底一瞬间冷得像尸体。
啪!
他松手,换成一拳打上对方腹部。力度让飒真苍弯腰咳嗽。
但就在琴酒准备再补一拳时——
飒真苍突然抓住了琴酒的手腕。
琴酒一怔,因为飒真苍不像是要反击。
飒真苍的手指抓得很轻,只是固定住他的手,而不是反击。
然後——
他低下头,把琴酒的指节含进嘴里,舌尖轻舔。
一瞬间,时间凝固。
周围的成员倒抽一口气。
不是因为色情,而是——
这举动简直是在挑衅死亡。
飒真苍舔得不急不慢,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
琴酒的瞳孔冷得快要碎裂。
「……你在做什麽?」
他每个字都压得像濒临爆炸前的静止。
飒真苍抬眼,眼神亮得病态
「你打我,我舔你。这很公平。」
琴酒的拳头直接挥下。
砰——!
那拳带着杀意,力道重到让飒真苍整个人撞上地面。他跪着,指背被擦破,血渐渐染上地板。
琴酒弯下腰,抓起颤抖的颏骨,逼他仰头
「你对任何施暴你的人都这麽贱吗?」
飒真苍呼吸紊乱,嘴角被打出血,但仍笑——笑得疯。
「不,只对你。」
琴酒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将飒真苍压在地上,一手扣着对方的後颈,像要把人嵌入地面。
「你是不是希望我杀你?」
飒真苍笑得喉咙沙哑:
「我希望你记得我。」
琴酒的呼吸变得冷硬。
——这不是崇拜。
——这不是欲望。
这是摧毁性的执念。
飒真苍缓慢靠近,像挑衅,又像祈求
「琴酒,你越打我,我越想靠近你。」
琴酒眸光变得冰冷,像某种危险的开关被按下。
「很好。」
他站起来,掏出自己的配枪,抵住飒真苍的额头。
周围所有成员僵住。
琴酒低下头,声音轻如死亡在耳边吹气
「那我就让你彻底远离我。」
飒真苍没有恐惧。
他甚至往枪口更近了一点。
「你舍不得。」
琴酒扣动扳机——
啪。
空枪。
没有子弹。
琴酒看着飒真苍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与失落,忽然觉得有趣。
他蹲下,漫不经心地捏住飒真苍的下巴,命令般强迫迎视。
「我不需要杀你。」
琴酒微笑,那笑意残酷。
「我只要让你——永远得不到。」
飒真苍的眼神终於动摇。
渴望如同裂缝蔓延。
琴酒站起来,俯视着他——
像踩碎一个疯狂的信徒。
「你想要我?」
他嗤笑。
「轮不到你碰我。」
飒真苍伏在地上,喘息,颤抖。
琴酒离开,银发在冷光下拖出残影,背影像刀刃。
飒真苍在地上低语,声音颤抖却执着
「我会让你亲手碰我。」
那不是祈求,而是誓言。
琴酒没有回头。
但脚步却在那一瞬间停了一秒。
像是——
他终於意识到,
他惹上了一个比疯子更危险的存在。
地下基地像永远晒不到阳光的地府。
冷金属的墙面丶永不停歇的通风机丶地面反光的漆黑——
甚至每一步脚步声都像敲在棺材盖上。
在中央走道,琴酒正与伏特加说着任务细节。
琴酒语气低沉,语速平稳冷漠。
伏特加点头
「是,大哥。」
就在这时——
像鬼魂一样,飒真苍突然靠在他们旁边的柱子上,眼睛亮得像抓到机会。
「琴酒~」
他慢慢拖长语音,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
带着一种天生病态的魅惑。
「你知道吗?只要你想,我可以——」
琴酒没等他说完。
手起。
小刀已抵在他下颚。
整个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
伏特加吓得後退半步,甚至连呼吸都停住。
飒真苍愣了一瞬,但随後勾起一个愉悦又疯子的笑。
「哎呀……又想玩我?」
琴酒看着他,墨绿色的眸子死寂,像是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太吵的垃圾。
「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浪费我氧气。」
飒真苍无视冰冷的刀尖,反而故意凑得更近。
「那你要不要把我——」
噗。
琴酒毫无预兆地,将小刀往飒真苍嘴里插入。
没有退缩丶没有停顿丶没有任何犹豫。
就像是在完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动作。
刀柄的金属冰冷,刀身滑入时带来一种极深的入侵感。
飒真苍的瞳孔瞬间放大,呼吸被生生扼住。
琴酒用两指捏住他的下巴,用力逼他张大嘴,强迫他维持那屈辱的姿势。
他没有拔出刀。
而是——
慢慢地丶漫不经心地……转动。
飒真苍的喉咙用力收缩丶颤抖,他被迫张着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他的眼眶因剧烈的刺激泛红,但那表情却不是恐惧。
是——兴奋。
琴酒低头,声音轻到近乎耳语。
「叫我再听一次你那些恶心的话——」
他又转了一下刀柄。
飒真苍的血和唾液沿着下巴留下。
飒真苍的身体瞬间僵硬,指节发白。
琴酒看着他被迫沉默的样子,嘴角慢慢扬起。
「我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
旁边路过的成员全部停下脚步,脸色苍白。
没有人敢动。
没有一个人敢接近。
因为琴酒那眼神,叫人明白——
任何靠近的,都会被波及。
飒真苍喉间压出的呜咽,不是痛,是愉悦。
琴酒注意到了。
他靠近,银发散落在肩头,像冰冷的金属丝挡住他半张脸。
「你很享受?」
飒真苍无法回答,只能呼吸急促,挣扎想发出声音,但刀在他口中,他每一次吞咽都让锋刃更深入。
琴酒看着他湿红的眼睛,那种被逼到极限丶还死命忍着笑的模样,深深刺激着他本就不耐的神经。
那笑不是求饶。
不是反抗。
是——狂热的服从。
琴酒眯起眼。
这疯子真的会因为他受伤而快乐。
「说话啊。」
他刻意松了一点力度,让飒真苍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飒真苍的声音因刀的阻塞而含糊不清:
「……我丶很喜欢……你对我动手的样子……」
琴酒笑了。
不是愉悦的笑,而是冷得像是在准备杀人。
「我看得出来。」
他提起刀,慢慢拔出。飒真苍的嘴可以自由了,但还来不及呼吸——
琴酒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後颈,强迫他靠在墙上。
小刀抵着他的嘴角。
琴酒像描绘伤口一样,在皮肤上压下冰冷的刀尖,沿着嘴角非常缓慢地滑过去。
不是猛力割开。
而是一种……
折磨人的温柔。
飒真苍整个人因快感与疼痛交织而颤抖。
琴酒靠得很近,声音贴在耳边,像是一种魔鬼的嗫嚅。
「你嘴巴太脏,我替你清理。」
刀尖划过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琴酒用拇指按住颤抖的下巴,迫使飒真苍抬头,像是在审视一件蠢货
「张嘴。」
飒真苍照做。
琴酒将刀尖再次抵进他嘴里,这次角度偏向嘴角内侧。
冰与痛交错,一种羞辱性的温热慢慢渗出。
琴酒慢慢丶慢得近乎恶意地开口:
「再讲一句不该说的话,我就真的把你这张嘴——彻底封上。」
飒真苍喉头震颤,呼吸紊乱。
但他没有退缩。
他甚至含着刀尖轻轻笑了。
琴酒看着那笑,眼底掠过不耐与杀意。他低头,将刀拔出丶甩乾,然後不带一丝情绪地说
「你不是抖M。」
他冷冷判断。
「你是一个疯子。」
琴酒转身离开,风衣尾摆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利刃般的弧线。
飒真苍靠着墙,嘴角渗着红,他抬手抹掉。
看着掌心上那意义不明的颜色,他忽然笑了。
笑得像得到奖赏。
「你每次动手都……令人兴奋。」
他的声音沙哑却满足。
像神经病一样。
像——
琴酒的暴力,是他唯一的救赎。
琴酒走在走廊上,伏特加跟在後面,显然不敢开口。
直到电梯门关上後,伏特加小心翼翼
「大哥,他是不是……?」
琴酒不屑
「不是有病,是整个脑子都被蛆吃光。」
伏特加沉默了一秒,忍不住问
「那……大哥你以後打算怎麽对付他?」
琴酒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刀痕。
唇角慢慢地,极缓地,扬起一个凶狠又危险的冷笑。
灯光照亮琴酒的侧脸,映出一道锐利的阴影。
「玩具就该有玩具的样。」
基地的地下训练场一如往常冷得像座钢铁坟墓。
长型白色冷光灯嵌在天花板,光芒刺眼而冷漠。
这里不是用来磨练肌肉。
而是用来磨练意志——或者摧毁它。
琴酒今天的心情糟糕透顶。
不是因为任务,而是因为「人」——更精确地说,是他麾下那群愚蠢又拖油瓶的成员。
他讨厌低效丶讨厌无能丶讨厌浪费时间的人。
而有人,偏偏喜欢浪费他的时间。
那个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永远欠揍的笑。
飒真苍。
「琴酒——」他刚开口。
琴酒的拳头毫不犹豫地抓住他後脑杓,一把把他的头撞向地面。
砰!
钝重的声音彷佛震得空气都颤了下。
旁边两个正在训练射击的组织成员动作一僵,谁也不敢出声。
飒真苍倒在地上,发丝散乱,额角被擦出一道红。
但他竟然笑了,像是被打醒了瘾头。
「你今天火气好大,Boss骂了你?还是属下又失误——」
琴酒直接踩住他肩膀。
他往下压,沉得像一把冷硬的铁锁。
「闭嘴。」
声音低沉丶冷丶没有任何情感,像是要将人冻在原地。
飒真苍抬头看他,眼尾因撞击而有点潮红,嘴角却依旧带着笑意。
「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我烦你啊?」
琴酒俯身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往後扯。
黑色军靴踩在他的肩臂交界处,像钉下一个残忍的标记。
「我喜不喜欢不重要。」
琴酒的语气冷得像要将语尾冻碎。
「你这麽喜欢黏着我?你是狗吗?」
话音落下,训练场空气骤然紧绷。
顿时,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
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琴酒手腕一扣,直接把飒真苍的头往地面撞了一下。
砰!
他几乎听到骨头震动的声音。
飒真苍眼前一瞬发黑,耳鸣嗡嗡作响,但他嘴角仍然扯起笑。
琴酒低头,居高临下,那双墨绿色眼眸像深海无光。
「来,叫一声。」
飒真苍眨了眨眼,呼吸急促,像是在努力聚焦。
「琴——」
他刚要说琴酒的名字,头又被狠狠撞了一下。
砰!
这次更狠。
旁人都在冷汗直流——
没有人敢去劝,没有人敢靠近。
因为这不是单纯情绪,是一种冷酷的示范,是带着杀意的警告。
琴酒像耐心撕裂玩具的人。
他低声哑笑
「我是说狗叫一声。不是叫我。」
飒真苍被扯着头发,呼吸紊乱,他的喉咙里却溢出轻笑。
「哈——」
砰!
第三次撞地。
这次琴酒连视线都懒得移开,只冷冷看着飒真苍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件破布。
「嗯?」
飒真苍吸了口气,眼眶有些泛红,但那笑意依然固执又倔强。
「汪——」
但声音不标准,甚至有点破碎。
琴酒没有得到完美回答,表情瞬间沉得可怕。他抬起飒真苍的头,再次——
砰!
第四次。
训练场一片死寂,所有人像失去声音。
血从飒真苍的额角流下,混着汗落在地上。
他的呼吸不稳,似乎终於明白对方不会停手。
他咬着牙,声音哑到有些破裂:
「汪……汪……咳……汪。」
像是一条跌落泥泞丶却仍想抬头看主人的野狗。
琴酒终於松手。
但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不再只是厌恶,而像是看到某种扭曲到极致的执着。
琴酒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飒真苍。
「你是真的疯了。」
飒真苍抬头,额角淌血,却露出像是祈求般的笑。
「我知道。」
他的声音颤抖,但带着几乎病态的坦诚。
四周空气冷得像盘旋的刀刃。
琴酒收回脚步,目光彷佛在看一个活体实验——
带着厌恶丶带着压倒性的掌控,也带着一丝难以命名的兴味。
最後,他只留下四个字
「别再惹我。」
话音落下,琴酒转身离开。
长发在冷光下掠出一道银色弧度。
在他身後,飒真苍伏在地上,喘着气,手指微微颤抖。
但他笑了。
像是彻底沉溺。
隔日,事件重演。
飒真苍伏在地面上,呼吸乱得像破掉的引擎。额角的血沿着脸侧滑落,滴在深灰色的橡胶垫上,晕出黑红色的轮廓。
他刚试着撑起身子。
才刚抬起一点点——
砰!
琴酒一脚踹在他肩胛骨上。
力道沉得像铜击铁,完全没有给任何预备空间。
飒真苍被迫跪回去,膝盖撞上地面,疼痛尖锐得像从骨头里划出一道裂缝。
琴酒俯视他,居高临下。
银色长发垂在一侧肩膀,眼神冷得没有半分体温。
「谁允许你站起来?」
他声音低沉,带着慢条斯理的狠意。
飒真苍抬起眼,嘴角带着血,却仍笑得像刚被雨淋湿但不知悔改的流浪狗。
「我以为——」
然而,话还没说完。
琴酒直接踢向他膝弯。
咔哒!
膝关节被迫折下,那一瞬的刺痛像钢针插进神经。
飒真苍跪得更低,下意识用手撑地,但手臂因为连续撞击而颤抖。
琴酒的靴尖抵在他背上,将他往更低处压。
他冷淡命令
「狗不是应该趴着吗?嗯?」
那个嗯?
不是疑问,是羞辱,是折磨。
周围训练中的成员全都不敢动,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空气沉得像要碎裂。
飒真苍喉咙里发出像笑又像喘息的声音。
他慢慢伏低身体,额头贴着冰冷地面,像是顺从,又像是臣服。
琴酒没有看错——
他不是被打服,是甘愿被踩碎。
琴酒轻轻用靴底压着他脊椎的位置。
「很好。」
语气淡得好像在评估一个道具。
他弯下身,银发垂落在肩前,墨绿色眼眸里满是冰冷的期待
「说,自己是什麽。」
飒真苍喘息着,声音沙哑却清晰:
「……狗。」
旁人倒抽一口气。
琴酒嗤笑出声,没有赞许,只有更深的玩弄意味。
「你还知道。」
他的脚踢开飒真苍下巴,迫使他偏头。
「不准直视我。」
飒真苍眼睛被迫别开,但他笑了,像被踩烂却更兴奋的精神异常者。
「那我要看哪里……主人?」
某个瞬间,琴酒的指节微微用力,像是想直接锁住他喉骨。
但他忍下了。
不是怜悯——而是兴味。
这个男人,正在失控。
而琴酒……意外地不讨厌这种失控。
琴酒缓缓蹲下,与跪伏在地的男人保持距离。
声音低沉丶平稳,却带着致命的压迫
「你这种人,不值得拥有名字。」
飒真苍呼吸停了半秒。
琴酒抬起飒真苍的下巴,指尖冷如金属。
「你只配被叫做——」
他刻意停顿,像让猎物在恐惧与渴求中窒息。
「东西。」
那瞬间,飒真苍眼底深处像被点燃了什麽。
不是羞耻,不是愤怒。
是病态的快感与认同感。
他像是终於找到了存在的理由。
琴酒看得出来——也厌恶——却忍不住想继续踩碎他。
哈……自己意外的是抖S啊
琴酒松开他的下巴,站直身形,用靴尖挑起飒真苍的手腕,逼他趴得更彻底。
旁人默默退得更远,谁都不敢靠近这一区域。
像是在避开一场疯狂与支配的现场。
琴酒侧头,声线冷到极致
「你再试图靠近我丶碰我——」
他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极轻的动作,像拔枪的瞬间。
「我就让你这条狗真正爬不起来。」
飒真苍伏在地面,颤抖丶喘息,却带着几乎虔诚的笑
「我知道。」
他喉咙沙哑,声音低沉:
「但忍不住。」
琴酒的靴子停顿了一瞬。
那不是失误,是破绽。
琴酒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场关系里,不是他在玩弄飒真苍。
是飒真苍用自己的疯狂,逼琴酒不得不看他丶不得不承认他。
琴酒第一次真正动怒,不是因为挑衅。
而是因为——他被迫参与了。
琴酒俯身,低声在他耳边吐出警告
「我最後说一次。」
每一个字都像冷钢
「别逼我认真。」
飒真苍笑了,像被宣判死刑却得到救赎。
「我就是想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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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断在这好了
开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