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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靴底重重踩在他背上,力道狠到几乎能踩断骨头。
地面微微震动。
琴酒声音低得像喉间的兽吼
「那就试试看你能活多久。」
琴酒的靴子踩过飒真苍的手。
没有停顿,没有一丝犹豫,只是冷冷地丶精准地碾过那根手指骨节像刚淬火的钢材。
咔。
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旁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然而——
飒真苍却没有痛呼或愤怒,反而像是被电流刺穿脊椎般,呼吸停住三秒,接着嘴角缓缓上扬。
琴酒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吐出一句
「闪开。」
语气里连嘲弄都没有,像命令像处决,冷到刺骨。
靴底抬起的瞬间,飒真苍的手掌上留下深深的印痕,指节旁渗出血。
琴酒转身,背影笔直如刃。银发落在肩头,墨绿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情绪流露。他像是刚完成一次不值得记录的动作,既不愉悦也不愤怒,只是──冷淡。
但就在琴酒跨出两步时——
身後爆炸般的笑声响起。
不是普通的笑,是失控丶颤抖丶像疯子撕开喉咙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
像野兽在深夜嚎叫,又像人在极限快感中颤抖。
周围所有成员都僵住,那笑声震得人後背发冷。
飒真苍趴在地上,肩膀因笑得太用力而颤动。他抬起那只被踩过的手,欣赏般地看着手背上那道因鞋底摩擦而出现的红痕。
他像看珍宝。
他笑到整个人卷成一团,笑到呼吸不顺,笑到眼角渗出泪。
那不是痛到哭,是愉悦到哭。
「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转低,他用指尖摸着血,语气轻得像呢喃
「他踩我。」
那眼神,简直像被赏赐。
旁边的代号成员被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纷纷往旁退,深怕頯入这两个怪物的疯狂漩涡。
有人小声嘀咕
「那家伙……真的有病吧。」
另一人立刻戳他
「闭嘴,命不要了!」
远处,琴酒终於停下脚步。
他回头的动作很慢,像predator在确认噪音来源。
墨绿的眼眸平静又压抑着暴烈的阴影。
飒真苍刚好抬头,方才的笑意还未退去,灰雾蓝的眼睛沾着疯狂与血色。
他和琴酒视线交碰。
空气像被拉直。
琴酒冷笑,勾起嘴角,像在看一块可以被反覆摔碎的破铜烂铁。
飒真苍却像被戳中某种本能,用残破的手撑着地,拖着痛到颤抖的膝盖,仍想追。
那不是靠近,是依附。
琴酒看着这一幕,忽然意识到一件令人作呕却又莫名顺手的事——
他可以用飒真苍来发泄。
这念头毫无预兆,冷酷丶直接,像打开一扇暗门。
琴酒嘴角微微勾起,嗤笑
「又想过来?小狗。」
飒真苍喘着气,嘴角还挂着笑
「因为……你看我了。」
琴酒眯起眼,像听到什麽肮脏的笑话。
琴酒走近,靴子再次踩在他肩膀。
「叫我看你?你也配?」
「原来你靠被揍维持生命。」
他的声音带着玩味,却没有任何感情。
琴酒慢慢俯身,声音低沉,像一把冷刃贴上颈动脉
「你最好永远把嘴闭上。再吵一次,我让你再也不能笑。」
飒真苍不但没闭嘴,还笑得更开心。
「你在乎我笑不笑?」
语气像挑衅,又像乞求。
琴酒眼底的耐性瞬间耗尽。
他抓住飒真苍衣领,像抓垃圾一样把他拖起来,扔到墙边。
骨头撞上墙壁的声音沉闷。
飒真苍咳喘,但仍抬眼迎向他
「再来。」
琴酒出拳丶膝撞丶肘击。
每一下都控制得刚刚好——不致命,但毁人。
血溅在地上,像破碎的深色墨。
旁边的人吓到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可是琴酒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他打得愈狠,自己的情绪愈平静。
这种平静不是仁慈,是发泄後的空洞沈着。
像每一次将飒真苍踩在地上,他自己的焦躁与杀意就会被压下去。
打到後来,他甚至停下手,只是冷冷地看着飒真苍躺在地上笑到不能呼吸。
琴酒突然明白——
这疯子是他发泄愤怒的容器。
而他不介意用。
琴酒站起来,靴尖再次踩过飒真苍的手背,这次刻意慢了一秒。
那动作既随兴又残忍。
琴酒嗤了一声
「你连被踩都能兴奋。真恶心。」
他转身离开。
没有回头。
但他走远後,训练场响起疯狂的笑声。
飒真苍彷佛被丢进火里又被拉出来,他抱着自己的手,大笑丶颤抖丶像被死亡吻过。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里没有痛,只有兴奋。
他低声呢喃
「他踩我了……」
音量小到几乎是祈祷。
隔天。
琴酒踏进训练室,伏特加刚报告一些失败任务的细节。
琴酒沉着脸,情绪压到临界点。
伏特加刚说到一半——
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靠上琴酒的肩,像影子一样凑近。
「早安啊,琴酒──」
一拳。
砰。
飒真苍整个人被打飞到墙上。
这次他没有笑,只是慢慢抬头,眼神亮得像要把琴酒吞掉。
琴酒甩甩手腕,语气冰冷
「你还真适合当砂包。」
那一刻,琴酒第一次觉得——这疯子存在也不是完全无用。
至少,他用来发泄情绪,挺方便。
琴酒转身离开,背影凶冷。
飒真苍扶着墙,喘息着,轻轻笑了
「我喜欢你生气……琴酒。」
地下基地的夜晚像永恒的黑洞,连灯光都显得冷淡而疲倦。
颓败的金属墙在夜视灯的照射下泛着淡绿色光芒,空气中混杂着机械油味丶枪械清洁剂与阴湿钢铁的味道。每次飒真苍踏进这里,都像踏进某种密闭的地狱。
只是,他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琴酒冷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
琴酒最近心情很差。
属下犯错丶情报延误丶任务失误,他必须清掉三个人。
那些老鼠死前的求饶声没有让他情绪变好,只让他觉得烦躁。
而飒真苍,就是那种会在琴酒烦躁时「自动送上门」的麻烦。
像是某种病态的愉悦来源。
飒真苍又出现在琴酒的办公室门口,像一只野狗,瘦削的身影懒散地靠着墙。
「琴酒~」
他勾着笑,似乎完全不懂「危险」两个字怎麽写。
琴酒懒得看他,继续整理任务报告。
「滚。」
短短四字,冷得像冰封的刀。
「你很忙?那我陪你聊天啊。」
下一秒,琴酒抬眼,淡淡眯起眼睛。
「……你真的很欠揍。」
话音刚落,琴酒走近,毫无徵兆地抓住他的衣领,像拎垃圾一样将他撞上墙壁。撞击声震得墙面一抖。
飒真苍痛得倒吸一口气,却笑得越发放肆。
他眼底那种愉悦得变态的光,像毒。
「我就知道你想我了。」
琴酒指节收紧。
那种力量不是要折骨,而是恶意的精准控制。
「别把『找死』说得像『我想你』。」
这段时间,琴酒的压力像蓄满的枪膛。
飒真苍每一次靠近,都像在扣他的扳机。
某次,他甚至不等琴酒开口,自己走到办公桌旁,弯下腰低声道
「如果你太烦躁,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啪。
琴酒一记反手,掌心狠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力量不至於打断骨头,但足以制造刺痛与羞辱。
「你以为自己是什麽?」
飒真苍偏头,嘴角渗出一丝血,笑得满足。
「……你的出气筒。」
琴酒眸色一暗。
那一瞬间,他情绪几乎有了去处。
自那天起,只要琴酒心情不好,他就会揍飒真苍。
不是为了审问。
也不是处罚。
而是纯粹的丶无目的的发泄。
他会抓着飒真苍的後领把人拖进训练室,毫无表情地揍他。
毫无前奏,毫无理由。
拳头落下时,他甚至不需要开口。
飒真苍摔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却笑得像吸了毒。
「……你真的很会对人温柔呢,琴酒。」
琴酒冷笑。
「我只是没把你打死。」
不爽时,琴酒羞辱他。
无聊时,琴酒揍他。
但两者之间有种奇妙的丶扭曲的默契。
某次任务前,琴酒情绪极差。
飒真苍照例找上门。
他一开口,琴酒甚至懒得听完整句话,直接踹上他的腿,把人整个踢跪。
「趴着。」
琴酒的声音冷淡丶毫无波动,像在命令一只动物。
飒真苍反而笑出了声,乾脆伏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地面。
「这样?」
琴酒慢慢俯身,手指抓住颈後的衣领,像握着狗炼。
语气轻慢丶戏谑丶居高临下
「乖。」
那个字从琴酒口中吐出时,有种压迫到令人窒息的优雅。
而飒真苍的笑意却像沸腾般上升。
某夜,琴酒结束任务回到基地,脸色冷得像满地尸体还不够看。
飒真苍像知道时间似的,准时出现在走廊。
琴酒甚至懒得开口。
他一把抓住飒真苍的头发,将他拖进训练室,反手将人摔在地板上。
砰。
飒真苍痛得眼前一片白,却笑到不能自己。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琴酒俯视着他,那眼神像在看一个随时可丢的玩物。
「你唯一的用途,就是让我心情恢复正常。」
飒真苍仰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笑到疯癫。
「那我是你的什麽?」
琴酒俯身,低声。
「狗。」
飒真苍笑得眼角都渗出泪。
但那不是屈辱,而是狂喜。
某次任务前夜,琴酒仍心情烦躁,如雕塑般站在窗边抽菸。
飒真苍靠到他身後,像是毫不惧怕死亡。
「琴酒。」
「滚。」
「真漂亮。」
琴酒沉默了一秒。
然後,他低头看着颈侧那根无礼跳动的血管。
下一秒,他伸手攫住飒真苍的下颚,冷冷吐字
「你最好记得——」
「我不是在乎你。
我只是觉得——」
琴酒的嘴角轻微上挑。
「摧毁你很舒服。」
飒真苍笑了,笑得整个人像碎掉的玻璃。
夜色沉下,空间里只剩两个人呼吸交叠。
不是恋爱。
不是救赎。
只是两个坏掉的人,用彼此的残缺填补虚无。
琴酒不会承认,但他已经习惯——
飒真苍是他情绪的出口。
飒真苍从来不是什麽正常人。
但琴酒也不是。
这两个人撞在一起——
像一根火柴落进满桶汽油里。
结果不是火光,而是灾难级的爆炸。
那天飒真苍又出现在训练室的门口,像一只明知道会被踹还是要凑过去的动物。
琴酒坐在器材旁处理任务报告,眼神冰冷淡漠,指尖翻过每一张纸。
雾气般的烟味落在空气里,跟他一样寡淡丶具有侵略性。
飒真苍拉开门,用慵懒又自以为不可或缺的口气说
「琴酒,我来——」
「滚。」
琴酒连抬眼都没有。
飒真苍没有滚。
他走进来,像对「拒绝」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只对琴酒的存在本身成瘾。
「你的脸色不太好。」
琴酒终於动了。
他抬起头,眸子像冷金属,反射着毫不掩饰的暴力。
「你想死?」
飒真苍笑得像被温柔对待了一样。
「我很兴奋」
琴酒的手顿住。他讨厌任何人把情绪丢到他身上,尤其是这种毫无价值的东西。
但飒真苍不是在表白。
他是在陈述事实。
因为这个基地里,从来没有人敢靠近琴酒——更不可能像飒真苍这样死皮赖脸。
他不怕被揍。
甚至像是不怕死。
不,他就是不怕死。
琴酒站起身。
没有任何动作前兆,没有情绪预兆。
直接,一脚踹向飒真苍的腹部。
力量控制的极准——
痛到弯腰,却不至於伤到内脏。
飒真苍整个人被踹得跪下,吐出一口气。
但他笑了。
那种笑不是生理反射,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兴奋——
像被踩中的疯子。
他抬头,看着琴酒的靴子停在眼前。
「我就知道你心情不好。」
琴酒低下视线,淡淡地俯看这个跪在地上的人。
「你总是知道什麽时候来惹我。」
飒真苍抬起头,眼底像染上某种病态的光。
「因为只有我可以惹你。」
琴酒动了指节,像忍着要杀人的冲动。
「你以为你是什麽?」
「你的出气袋。」
飒真苍不经思索地回答。
琴酒像笑了一下,但不是愉悦,是嘲讽。
「你搞错了。」
他抓住飒真苍的後领,直接把人提起,好像人是没有重量的垃圾袋。
「你不是出气袋。」
琴酒冷声道。
「你现在是我的狗。」
不具备人格的那种。
琴酒把飒真苍甩向墙面。
砰——
玻璃器材震动,空气一瞬凝固。
疼痛让飒真苍的呼吸断了两拍,但下一瞬,他像是深陷愉悦之中。
琴酒是懂控制力道的。
他可以一拳把人骨头打碎,也可以把力收在精准的边界——
让受伤变成痛楚。
飒真苍伏在地上,肩膀颤抖,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快感。
他说
「我知道。」
琴酒眸色冰冷地低下视线。
「知道什麽?」
「我知道你不是『不小心揍我』。」
飒真苍用气音笑出来。
「你是在挑着方式……享受我被你踩在脚底下的样子。」
琴酒的眼神瞬间变了。
不是情绪波动,而是一种被看穿的不快。
琴酒最厌恶被看穿。
但飒真苍不是普通人,他不是要琴酒喜欢他。
他是——
迷恋琴酒的残酷。
他喜欢琴酒看着他的方式。
冷漠丶居高临下丶不屑。
那种「我可以随时毁掉你」的目光,比任何情绪都要让飒真苍沈迷。
琴酒走近他,靴子停在他的手边。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飒真苍抬头,眼神乾净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喜欢看到你把我踩在地上。」
琴酒低下头,笑了,笑得冰冷丶残忍。
「所以你真的是M。」
飒真苍呼吸急促。
「我不是一般的M。」
他伸出手,抓住琴酒的靴尖,像在膜拜。
「我只对你是M。」
琴酒沉默一瞬,像是被这句话激怒或挑起兴趣。
「你迷恋我什麽?」
飒真苍闭上眼,声音低到发颤。
「你像极了真正的S。」
那不是粗暴。
不是发泄。
而是——控制。
琴酒不是用拳头征服飒真苍。
是用气场丶压制丶主导,用他每一分冷漠和高傲压制飒真苍。
没有任何人像琴酒一样
他不需要用力,只靠一句命令,就能让飒真苍跪下。
那不是暴力,是支配。
琴酒慢慢蹲下,手指捏住飒真苍的下巴。
力道不重,但完全无法反抗。
他低声道
「我不需要你迷恋我。」
飒真苍呼吸急促。
「但你不介意我迷恋你。」
琴酒没有否认。
他只是盯着跪着的那个人,像看一件顺手的玩具丶一个完美的出气口。
「因为你是自愿的。」
琴酒的指尖摩挲着下巴,像是玩弄,也像是威胁。
「你是自愿跪着丶被羞辱丶被控制。」
飒真苍的声音几乎破碎。
「是。」
琴酒放开他,站起身。
「很好。」
他转身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时,琴酒停下,丢下一句不带感情的话
「记住你的位置。」
门关上。
飒真苍孤身留在冰冷的训练室,跪在地上。
下一秒——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先是笑,然後是大笑。
笑到疯癫,笑到眼角渗出泪,笑到整个人像碎掉。
琴酒现在已经「习惯」了飒真苍的存在。
不,是顺手。
就像某些人手边会放一个能摔丶能捏丶能踩的减压玩具。
飒真苍,就是那个玩具。
琴酒不必找理由,他只要心情不好,或是有人惹到他——甚至只是伏特加说话太慢丶资料太乱丶今天天色太暗——
他会淡淡地开口
「Spirytus,过来。」
那语气从来不是呼唤,是命令。
没有讨论馀地。
飒真苍永远都会到场。
不管他刚从任务回来丶伤口还没拆线,他只要听到琴酒的声音,会立刻停下所有动作,像被拉动的线偶。
那种毫不犹豫的反应,一度让旁人以为飒真苍是被催眠了。
然而只有琴酒明白——
飒真苍不是被迫的,他是乐在其中。
又是一个普通到无聊的工作日。
琴酒走进监控室,见到飒真苍正靠在桌边,吊儿郎当的姿势,宛如对整个世界都不在乎。
琴酒的眉眼淡淡扫过他。
「趴下。」
飒真苍连思考都不思考,立刻照做。
旁边的情报处理员手上的咖啡差点打翻。
飒真苍挺直膝盖,手掌贴地,身体伏在琴酒鞋前。
他的呼吸没有一丝不甘,甚至带着期待的颤动。
琴酒连看他都懒。
琴酒无视其他人的眼神,走过去,在他背上踩了一下——不重,但羞辱意味鲜明。
他不是想伤害飒真苍,只是想「踩」,单纯的占有与发泄。
飒真苍的指尖微颤。
他快乐得几乎要笑出声。
琴酒心情稍微好一点,但还是冷淡地吐出下一句
「学狗叫。」
飒真苍没有任何停顿。
「汪。」
琴酒侧过头,看着他,眼底的蔑意像刀刃轻轻划过。
「这麽乖?」
飒真苍低着头笑,笑得像从深渊里爬出来的狂徒。
他从来不觉得屈辱。
那是奖赏。
琴酒想踩他,是因为琴酒承认——他有存在价值。
他是唯一能承受琴酒情绪的人。
某一次,组织高层会议。
几个干部正在讨论任务损失与新黑市的处理方式,气氛紧绷。伏特加报告到一半,琴酒突然不耐地皱了眉。
他掐着鼻梁,冷冷问
「谁把资料排序成这种垃圾?」
伏特加缩着脖子,看向一旁的分析员,分析员整个人快哭了。
顿了两秒,琴酒彷佛想到什麽。
他转头,看向站在角落的飒真苍。
「你。过来。」
飒真苍沉稳地走到他面前,站得笔直。
琴酒拉开椅子,往後靠,翘起腿。
「趴下。」
飒真苍立刻跪下。
全场安静得像死人。
琴酒伸出脚,用军靴的鞋尖轻轻碰了一下飒真苍的下巴,像是驱使宠物抬头。
「舔乾净。」
是那鞋尖上沾到灰尘。
飒真苍没有犹豫。
他低下头,动作不急不缓——
像在完成一个最自然的仪式。
琴酒众目睽睽之下看着飒真苍伏在他脚边,姿态惨烈却安定。
没有一个组织干部敢呼吸。
琴酒语气淡淡
「愣着做什麽?继续开会。」
伏特加硬着头皮继续说完报告,可声音发颤。
整个会议室只有两个人是安静的——
一个享受支配,一个享受被支配。
琴酒享受那种绝对的权力优越感。
结束後,飒真苍站起来,但神情完全不同於其他任何在屈辱後崩溃的人。
他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仪式。
琴酒起身,走过他身旁时,淡淡说
「你很乖。」
飒真苍低声回应
「我只对你乖。」
琴酒侧眼,看着那张被踩丶被羞辱还满足到发颤的脸。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卑微——
只有病态的渴望。
琴酒突然明白一件事
飒真苍不是被压制,他是在享受失去尊严的快感。
而琴酒也不是只是在发泄,他在享受掌控一个人至底的感觉。
这种扭曲的契合,像两个破损的齿轮——
在深渊里咬合得天衣无缝。
後来只要琴酒稍微不爽丶心里烦躁丶任务受阻,他不需要语言。
只要一个眼神。
飒真苍会自己跪下。
琴酒可以把所有人的情绪——怒气丶压力丶厌烦——全部丢给他。
有时候,是踩在他手背上。
有时候,是命令他伏在鞋边。
有时候,只是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保持跪姿。
每个命令都不需要重复。
飒真苍永远遵从。
而琴酒在无数次的踩踏之後,终於承认了一个事实
飒真苍不是麻烦。
他很方便。
琴酒淡淡下命令
「趴好。」
飒真苍低声回答
「是。」
琴酒笑了。
那笑既残忍,又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像是一个彻底懂得自己力量的掠食者。
而飒真苍,是自愿把自己送进牢笼的囚犯。
地下停车场的冷气吹得像是要把每个人的骨缝都冻裂。
琴酒靠在黑色跑车旁,低头点燃香菸。火光一闪,像是刀刃在黑暗里打开一道口子。他无所谓地看着前方——那里有飒真苍,被人堵住了。
那人笑得很坏,轻蔑而兴奋,像抓到玩具的少年。
「你就是琴酒那个狗?」
飒真苍抬起头,镁光灯般的眼睛因为那个字而震颤了一瞬。
不是因为羞辱。
而是兴奋。
琴酒吐出一口烟,没有上前。他甚至还往墙上靠了靠,像是在观赏某种大型动物即将苏醒的仪式。
因为琴酒知道——
飒真苍是抖M,但永远不是软柿子。
那男人又推了他一把。
「喂,听不懂吗?我叫你——」
啪。
声音不大,但乾脆。
像是什麽东西被扭转丶摔在地上。
那男人还来不及哀叫,整个人已经被飒真苍压制在地上。
没有任何多馀的动作,只有冷丶乾脆丶没有感情的力道。
飒真苍的眼神像割开寂静的刀。
「狗?」
他用近乎呢喃的冷调重复了一次。
「你以为,你有资格这样叫吗?」
他笑了,那笑容带着病态的愉悦与变态的释放,好像有人终於踩到了他最扭曲的神经末梢。
飒真苍一寸寸的把那男人的骨头折断`碾碎,最後让他剩一口气,留在那。
琴酒远远地看着,半点不干涉,甚至连烟都点第二根了。
他从来不管飒真苍的反击。
那不是保护,而是放任。
放任飒真苍以自己的方式回应世界。
放任他展现「属於琴酒的人」的残酷。
没过多久,地下室回响着短促的挣扎声。
顿丶顿丶顿。
像是在逼迫生物承认自己的渺小。
琴酒半眯着眼,冷淡又专注。
直到,安静绷紧。
世界像被拉开了一条裂缝。
飒真苍松开手,那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是晕厥。
是永远不会起来的那种不动。
飒真苍转过身,看向琴酒。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亮得像狼。
「琴酒。」
他低低笑着,像是从地狱带着奖品回来的恶犬。
「你看到了吗?我不是任何人的狗。」
琴酒掀起眼皮,淡淡吐出一句
「对……你只是我的。」
那句话像是锁扣,扣住了飒真苍的整个世界。
他整个人像被命令击中一样跪下,手掌接触地面,头微低,肩膀颤抖——不是害怕,是狂喜。
「只属於你的。」
他像祈祷一样喃喃。
琴酒走过来,鞋尖勾起他的下巴。
「看清楚。」
他低声道,冰冷却狂妄,像在宣告所有权。
「我没养过软柿子。我只养怪物。」
飒真苍抬起眼,瞳孔像染上黑火。
琴酒轻轻一笑,没有温度。
「站起来。」
飒真苍立刻起身,像从灰烬里重新生成。
琴酒收回手,语气不疾不徐:
「跟上。别让我失去兴致。」
飒真苍喉间泄出低低的喘息。
「是。」
像是命令与信仰。
两人离开地下室,步伐重叠得完美无瑕。
垂死者留下的寂静在身後蔓延。
而新的猎杀,从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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